第十八章 中招
作者:獨楊      更新:2020-03-01 02:30      字數:2132
  我情急之下撲上去一把將他推開抬手接了正飛來的刀揮動兩下將那飛鏢擋開,此時,解虎被老頭一腳踢開,也伸手去接我的刀,這一次卻是正正接在手中冷笑著在手中掂了掂,卻見他在刀身上一處雕刻按了幾下,眼見刀柄開了一口,自裏麵流出一道藍色順著刀刃直滑向刀尖,又落在地上,地上磚石立即化出一個小坑來。

  毒?我拿在手中這許多年,卻不知這刀中竟然還藏了毒?師父當年並未提及。

  “看到了吧?這刀中還有如此秘密,見你也未曾用過,此毒舉世無雙,若是被劃這麽一下,倒不會立斃,會在全身遊走,將身體一點點自內向外融成血水,你竟不知此機關,還說這刀便是你的?快將另一把交來,我便放你們一條狗命!”他說道。

  “休想!納命來!”我說著又要欺身上前,卻被柱子一把攔了自己上前與那老頭打鬥,又說一句:“跟解大哥快走!”

  我再相阻他已經來不及,那老小子冷哼一聲道:“今日教你們一個也走不脫!”說時便拿我的刀與柱子相戰,我知他不是老小子的對手,也舉刀而上,那老小子手中有了這武器自更是步步殺機,而我與柱子有了顧慮便以守為攻,不斷後退,隻怕被那毒刃所傷。

  此時四下裏的人更眾,聲聲呐喊著包圍而來,老小子一聽更是得意,冷哼一聲又向我們逼近而來,解虎他們也隻能顧著殺敵,以一擋四,頗為吃力。

  幾番下來,我們並不占上風,而那老小子卻是越戰越勇,交我們逼進死角,他又狂笑一聲道:“方才給你們活路你們不走,如今隻好去走死路了!”言罷一咬牙向我們猛地撲來,我們身後隻是高大的牆壁,再也逃脫不過,眼見那刀刃先是對著柱子胸口刺去,情急之下我一把將柱子推開,那刀尖便刺入我了的肩膀,老小子一見更是一臉驚喜,我卻抬手緊緊握著他的腕子,抬手一刀將他的手臂斬為兩斷,他痛叫一聲向後倒去,柱子舉刀上前直往他胸口刺,他卻反手將刀格開,正待起身時,我已然將身上的刀撥出,往他身前一甩,再次一躍,手中的刀便直刺進他的心口,我雙手握刀又連刺幾下,直到他胸口皮肉模糊,柱子這才將我一把扶起。

  “呸,今日,看是誰在自尋死路,想,搶,老子的刀……”我想大罵幾句,卻隻覺渾身無力,這才想起剛才中了那一刀,刀身上的毒液已然進入身體裏,怕是活不長久了。

  此時柱子隻是皺眉看我連問我如何?我笑一笑道:“老子死不了的。”說完從地上撿起另一把刀來又要去殺敵,解虎已經來到麵前見我身上的傷眼睛頓時瞪得老大,眉頭一緊喝問柱子:“你是怎麽保護她的?怎地讓她中了刀?”

  “找路,離開!”我咬著牙說道。

  此時有

  幾個來到近前,卻是幾個飛鷹幫金幫主的手下,解虎見狀舉刀要殺,他們卻抱拳說道:“我們幫主之事與我等無幹,我們幾個知道一條密道可離開,幾位手下留命,我們便帶幾位離開此地!”

  我一按解虎的刀,轉身跟著他們隻往鎮中跑,片刻到了一家酒館,隻是門前被大火圍著,柱子與他們前去將那大門踢開,這才扶我彎腰而入,一直走到後院,幾人指著一口井說那便是密道。

  於是我們幾個便順著那井下到底,在井底水並不深,隻沒過小腿,順水一側的石洞向前行走,約摸一柱香時間前方便看見了亮光,正是天色微亮,出得洞來,卻是一處山窪,四下一片密林,那幾人大概指了方向我便讓他們走了。

  我們往東走了一會子便對解虎說:“你速回山寨,恐那老賊真派人圍困,老三抵擋不住你速速回去,我與柱子隨後便來,時間緊迫,耽誤不得。”解虎聽了雖是擔憂,卻也無奈,長歎一聲囑咐柱子好生照料於我,他先回去打探消息,如若山寨平安他自會帶人來迎我們。

  解虎又望著我說道:“大哥,你切多多保重才是,定要堅持著回山寨來,郎中也定然會解這毒,可不能折在半路,不然,別說老三不放過我,我自己也難對弟兄作有個交待。”說時眼眶也紅了。

  “老子我一定活著回去,莫多牽掛,老子的命硬的很,哪那麽容易,死,你快去!一路小心!”我一拍他的肩膀,他唉一聲這才轉身去了。

  待他隱入林中,這才讓柱子扶了我往前走,不一會兒也走進密林卻再也撐不住,悶哼一聲坐倒在樹下。

  “怎麽?”柱子連忙蹲在一旁,許是見我臉色有恙,開口問道。

  我此時隻覺得天旋地轉,指著肩上傷口半晌說不出話來,隻是緊緊皺著眉,身體中似乎有一大團火焰在亂竄燃燒一般。

  他四下看看,也不見有何遮避之處,又無計可施,隻得說:“此時此地,也無人煙,更不知何處有醫館,我且看看你的傷處,看是否能簡單處置。”我點點頭。他這才抬起手來輕輕解開我的衣襟,露出一半肩頭來,一看時他卻倒吸一口冷氣。

  “怎地?”我低聲問了一句,他也不答,隻是眉頭緊鎖,我扭過頭隻往肩上看,卻是那傷口此時已經一片黝黑,傷口四周的皮肉已然有些憒爛,並流出黑水來。

  “我識得些草藥,去采摘一些先替你敷了,你且在此稍候。”他替我掩了衣裳對我說道,我擺擺手讓他千萬小心,恐那些司鴻南的手下又尋到此處來。

  他將我扶好這才轉身去了,我依著樹半瞌著眼睛,全身無力,隻聽見哪裏有腳步聲來,勉強張開眼睛,卻是看不見,片刻又安靜了,再聽見聲響,卻是柱子回來了,他手裏拿了幾棵草,在一旁的石頭上砸碎,又將衣襟扯下一塊布條來,再來解了我的衣裳,將那草沫小心地蓋在傷處,將他衣裳布條在我的肩上圍了幾圈,我隻覺傷口刺痛,想喊也是出不了聲,頭一歪便失去了知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