坑深466米:也許真的是她嫉妒得喪心病狂
作者:巫山浮雲      更新:2020-10-28 09:23      字數:309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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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不知道為什麽事情會變成這個樣子,腦海中有茫然而可怖的念頭一點點的冒出來。

  難道……真的是那一晚她看到他們訂婚嫉妒得要瘋了……所以,所以她才做了那樣的事情,她真的因為嫉妒而利用自己身份的方便而想要拆散這對所有人眼中的天作之合,所以才偷偷的爬上了自己表姐夫的床上?

  她不會的,她不會做這樣的事情…她不會這麽做的。

  那晚的事情在她的腦海中全都是空白的,她一直以為是自己喝醉了,可是監控錄像裏的她好像沒有喝醉,眼睛裏很清明,走路也是正常人走路的模樣。

  她不知道,也許真的是她的記憶出錯了?是她不願意麵對和承認這件事情……所以她才下意識的選擇了忘記了?

  一路上顧睿都沒有再主動的開口說話,無憂也始終看著窗外發呆,她沒法解釋,解釋在這個時候也隻是欲蓋彌彰。

  她也知道這個男人已經不相信她說的任何一句話。

  回到別墅,這個她早上的時候才說不會再回來的地方。

  他們剛剛進去林媽就朝他們,“先生太太回來了,晚餐馬上就好了,再等一會兒就能吃了。”

  無憂勉強的點頭,才低著腦袋朝顧睿小聲的道,“你吃吧,我不想吃東西……我回去洗澡休息。”

  折騰了這麽久,現在已經八九點了。

  她還沒走出兩步,顧睿的聲音就在後麵響起,“戰無憂,你不吃我的孩子也要吃,我不管你現在心情不好還是胃口不好,吃完東西再去睡覺。”

  無憂在客廳中央的燈光下站了十秒鍾,才點點頭說了聲好。

  因為顧睿打電話的時間太晚,所以林媽準備的菜不多,但是兩個人吃也不差不多夠了,無憂吃的很慢,像是小貓兒吃食一樣,一點點的喂著自己,更像是在塞。

  她喝了一小碗的湯,然後扒了林媽端給她的一碗飯,顧睿偶爾瞟她,但是並不說話。

  無憂吃完東西放下碗和筷子小聲的道,“我回去洗澡了。”

  低眉順目的安靜,臉色始終蒼白不見好轉。

  顧睿吃完晚飯在書房處理了一些因為被戰無憂砸了辦公室而沒能處理的事情才回到臥室,也就差不多十點半左右。

  臥室隻有一盞床頭的燈亮著,光線昏暗,浴室裏亮著燈,但是裏麵並沒有水聲,顧睿眼眸一沉,抬起手腕看了一眼時間。

  他徑直走到浴室的門前,冷著聲音喊道,“戰無憂。”

  等了三秒鍾,裏麵沒有人回應他,顧睿整張臉都沉了下來,想也沒想一腳用力的把浴室的門踹開了。

  浴室裏升騰著滿是的氤氳霧靄的熱氣,他緊縮的瞳眸在看到浴缸裏原本靜靜趴著但是被這一聲巨大的聲響而被猛然的嚇醒的女人時微微的鬆懈開。

  他不悅的看著女人惺忪而尷尬的眼,“戰無憂,你在裏麵泡了多久了?我要是不進來你是不是打算暈死在裏麵連著我的孩子一起犧牲?”

  他今天提了幾次他的兒子了,好像他真的多在乎一般。

  “水涼了我會出來的。”無憂把手臂從水裏伸出來想去拿自己的浴巾,男人已經大步的走來,一把將她的浴巾扯下來然後直接包裹住她的身體將她從浴缸裏打橫的抱起。

  浴缸的水打濕了他的衣服和褲子,連鞋子都跟著濕了。

  無憂被他抱到床上坐下,濕漉漉的浴巾在擦幹她的身體之後就跟著被抽走了,她隻能赤身果體的抱著被子遮住自己的身體。

  剛才進去的時候胡思亂想,連衣服都忘記拿了。

  無憂沒有抬頭看他,隻是異常尷尬的小聲道,“能……給我拿件睡袍嗎?就在你後麵的櫃子裏。”

  女人垂著腦袋,長發沒有洗但是也被濺起的水打濕了,膚如凝脂的肌膚在紅色的婚床上極其極有視覺的刺激性,她隻用被角遮住了胸前的風光和身下,一條白皙纖細的長腿就這樣落了下來。

  顧睿鬆開自己襯衫的扣子,將身上穿的白襯衫脫下兩人下來扔到了一邊,無憂聽到細微的聲響抬頭時剛好就對上男人壓下來的唇。

  他單膝跪在她身側的床褥上,然後托著她的腰將她放倒在柔軟的被子上禁/錮在自己的身下。

  顧睿一聲不吭的進入她的體內時,無憂閉著眼睛沒有動也沒有說話,她隻是迷迷糊糊的想——拜這個孩子所賜,他至少有所顧慮不能在床上虐待她。

  他們做這樣的事似乎跟普通的夫妻差的不多,如果不是白天那樣冷漠和陌路,他們應該算是十分契合和諧的了。

  她的身體被調成側躺的姿勢,顧睿從後麵進入她的身體,火熱滾燙的身體緊緊的貼著她,這樣的姿勢避開了壓迫她的腹部,愈發靈活的舌在她的肩膀和脖頸處親吻著,大掌握住她的柔軟,或輕或重的揉捏著。

  無憂睜開眼前看著她上方的男人,英俊的臉沉浸在情yu中,有種別樣的性/感和張狂。

  每次在床上的時候,她都會生出這個男人很體貼的錯覺,這時無憂看著他,他肆意要著她激烈的親吻著她,她不明白,他這樣厭惡她,為什麽還能這樣看似毫無間隙的跟她親熱?

  她隻知道,如果是她這樣討厭他,她一定做到做這種事。

  顧睿察覺出她的異常,平常被他困在身下折騰她就算不如他所願的喊叫求饒,也免不了要哼哼唧唧的出聲,今晚特別的沉默。

  濡濕的唇吻上她的臉頰,留下一片水光,他貼著她的臉用帶著喘息的嗓音道,“不能離婚找你的備胎,好像很失落?”

  無憂輕喘著,“你吻我的時候,不會覺得很惡心嗎?”

  顧睿嗤笑出聲,掐著她的下巴將自己的舌喂了進去,一番膩人的纏吻後才退出來,“顧太太,你不要男人看的太高尚了,嗯?”

  “你說過……你挑食的……唔”

  “你的確不算特別符合我的心意……懷著孕我不能盡興,”顧睿對她的肌膚愛不釋手,幹淨清香而滑膩,“不過你既然是我女人,稍微將就一點也無妨。”

  他已經不止一次的幻想,等她把孩子生下來,他要怎麽徹徹底底的把她要個夠。

  “為什麽……”無憂被感官的刺激帶來的眩暈衝擊得頭暈眼花,直到男人悶哼了一聲才終於從她的身下翻了下去躺在她的身側,她緩了好幾秒才有力氣開口說話。

  “顧睿,”她閉著眼睛,帶著餘韻後的虛弱,“你沒有必要為了懲罰我報複我而跟我在一起……這不值得的,我們別這樣好不好?”

  男人沒有回答她,三十秒後他從床上起來朝著浴室走去,高大的身形遍布著恰到好處的肌肉,每一塊都不多不少,她以前看著的時候常常會忍不住想摸上去。

  這個問題於她來說是兵荒馬亂,可是他拿到那盒錄像帶已經不是一天兩天了,他要怎麽懲罰她……大概很早就想清楚了,所以可以一如前段一樣和她做。

  所以他才會想把她困死在這段婚姻裏。

  又或者從一開始,真的就是她在作繭自縛。

  顧睿洗完澡出來的額時候,女人已經穿著睡袍睡下了,她側身躺著,身子朝著窗戶,外麵有月光灑進來。

  他關了床頭的燈,麵無表情的躺了進去。

  半夜的時候顧睿忽然醒來了,不知是因為那細細碎碎微不可絕的像是幻聽的嗓音,還是因為身側空了一塊莫名的感覺到了。

  睜開眼睛就著月光就看到女人躺著的位置被掀開了被子空蕩蕩的。

  再一抬眸,就看到黑色的發頂,他撐著手肘支起了自己的身子,果然看到抱著枕頭蜷縮著坐在地毯上的女人。

  因為懷孕的關係,她抱著枕頭在自己的懷裏,臉蛋就埋在裏麵。

  肩膀沒有抖動,應該沒有哭。

  她就這樣坐下,好像隻是在發呆,很長時間都沒有動一下,眼睛看著地麵的月光發呆。

  顧睿皺著眉頭,聲音在安靜的夜裏很突兀,“戰無憂,你不想睡覺,我兒子不用睡了,我也不用睡了是不是?”

  他看到無憂的肩膀動了一下,但是並沒有起來。

  他的眉頭皺的更緊了,聲音也更加的冷漠,“戰無憂,上來睡覺。”

  “就算是關在監獄裏的犯人,也有資格不吃飯不睡覺的,”女人靜靜的嗓音響著,浸透在夜色裏格外的涼,“顧睿,我沒有吵你。”

  “你現在肯承認那點破事是你親自做的了?”

  “不知道……”無憂輕若呢喃的嗓音很迷茫,還有滲透進去的縷縷的絕望,“也許……真的是吧。”

  也許真的是她嫉妒她瘋了,所以做出了那樣喪心病狂的事情,又因為接受不了,才選擇了忘記。

  聽說人是會這樣的,這樣的自私這樣的懂保護自己。

  “對不起,”她喃喃的道,“害你失去了你最愛的女人。”

  她想起杜明珠那天罵她,男人最討厭你的就是你這種背後打盡了算盤麵上還要裝可憐扮演無辜的受害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