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9章
作者:付卡      更新:2020-10-28 02:20      字數:4283
  -如狼似虎,如狼似虎,這世上竟真有這樣的生物,老祖宗誠不欺她。

  雖然比狼和虎都要小上幾號,但這性子也真是如狼似虎。

  雲歸並沒有沒有關於這生物的記憶。

  但在她觀察它時,它正凶神惡煞的盯著雲歸。再次撲了過來,想發動二次進攻,攻勢比剛剛還要猛烈。

  但好在,雲歸尚未卸下防備,早就做好了戰鬥準備。

  -

  左手拔刀,揮起便斬向那奇怪的生物。

  它的速度占了優勢,輕而易舉便躲開了雲歸的攻擊。隨即又從另一個方向襲來,絲毫不留餘地。

  雲歸白日剛與一隻狼周旋完,此時已有些熟練,她故意誘敵至牆角,然後迅速挑開,退出了那小獸的攻擊範圍。

  從它背後一刺,直擊要害。但因下手較輕,那小獸並未倒下,而是發起來下一波攻勢。

  傷口的溢出的血逐漸散開,整個房間彌漫著一股濃濃的血腥味。雲歸眉頭微微皺起,有些不滿。

  那小獸也嗅著了傷口的血腥氣息,直直地咬向那兒。

  雲歸眼疾手快,一把抓住了它的後頸。她的記憶中,許多動物抓住這兒便會安分許多,不知對它有沒有用?

  有些不放心,她又抓住了那小獸的兩隻前爪。

  她不想輕易放過它,定不能讓它跑了。

  -這隻生物終於安靜了下來,又撲騰了幾下,看起來竟有幾分可愛,你這時再仔細一看,這竟然還是隻幼獸。估計是趁獨角獸不注意溜出來的。幼獸不高興的盯著你,看起來靈智還蠻高。正當你生了口氣,遠方傳出了一聲怒號。那小獸還有幾分高興的樣子,看來是母的來了,你心頭一驚,想了想,把這小家夥叫出去應該就沒事吧。看著叔父離去默默的歎了口氣無奈的看著手中的中藥。

  “叔父……也會信這些嗎。”

  瞎想著暈眩感傳來,少年慌亂後退兩步穩住身形,看著叔父的身影消失才安心下來,拎著一袋子的藥向煉藥房走去

  那裏的同門都對自己的到來一點不意外,笑著給自己點火然後告訴自己好好調理身子。

  自己也不是不知道有些外門弟子也知道自己甚至還有人稱是得了不治之症的人,不知道風言風語是如何傳出去的。

  有同門的幫助省去生火這一麻煩的步驟,他按照藥方上所寫倒入草藥,心裏思索著時間應該還有一個時辰便入坐。

  再睜開眼睛同門已經幫自己把湯藥放在身旁而估計其他人都去用早膳了。

  再怎麽說,雖然藥沒用,也不可能有害處吧。

  這麽想著安茗一臉無奈的喝下湯藥。

  片刻之後,這種感覺更甚了,這個藥難道有問題嗎?皺著眉頭忍受著那股冷流,盯著藥看了良久。“怎麽會這麽冷?”你心裏想著,卻沒注意到別的變化。

  一絲絲的雷電從你的丹田處不快不慢的蔓延開來,逐漸遍布了你的身體,你更加覺得冷了。終於安靜下來的小獸又不安分地撲騰了幾下,仔細看,竟覺得有幾分可愛。

  這大抵是頭趁獨角獸不注意溜出來的幼獸,這麽小就有如此戰力,想必成年後一定很厲害吧。

  幼獸不高興的盯著雲歸,看起來靈智還挺高的。那小表情一板一眼,活像個小孩兒。

  正當雲歸舒了口氣,遠方又傳出了一聲怒號。那小獸還有幾分高興的樣子,看來是母的來了。

  雲歸一驚,隨即便有些不願地放下了小獸。

  那獨角獸定不好惹,若是弄生氣了,可能整個燕家都不保了,還是不要衝動為好。雖然雲歸很想折騰一下這位不請自來的不速之客,但還是屈服於力量。她年紀輕輕的,這麽早就去世也太遺憾了吧!而且燕家這麽多人的性命她可不能漠視……雖然她關心的隻有那麽幾位而已。

  -

  放下小獸,雲歸有些不甘若是就這樣放跑了它,自己的傷豈不是白受了?

  她悄咪咪地跟在小獸後麵,以最快的速度跟著那小獸,畢竟它速度太快了,她可不想跟丟。

  燕家已經起了些許躁動,連那候鳥都四處紛飛。今夜,不知能否平安度過……:p;獨角獸的怒號再一次響起,你跟著小獸足足跑了十幾分鍾才到。你驚呆了,那獨角獸的樣子你從未見過,也不知道用什麽詞形容它。巍峨…強大…遙不可及。小獸一蹦一跳的靠近獨角獸,獨角獸這才停止了嚎叫,埋下頭來,伸出舌頭舔了舔。然後將目光投向你,你被發現了。那獨角獸的怒號又一次次地響起,聲如洪鍾,響徹雲霄。

  雲歸隨著那小獸跑了足足一刻多鍾,才到達獨角獸坐在之地。

  她有些吃驚,那獨角獸的樣子雲歸從未見過,古籍,畫冊,亦或是傳說中,都沒有它的身影。但眼前的巨獸,是那麽巍峨……那麽強大……那麽遙不可及……仿佛來自那穹頂之上,無盡雲海之間。

  小獸一蹦一跳地靠近了它,獨角獸這才停止了號叫,埋下頭來,伸出舌頭舔了舔小獸,然後將目光投向雲歸坐在的地方。

  雲歸知道,自己被發現了。

  -

  強裝出鎮定自若的模樣,自掩護用的大石頭後走了出來。

  雲歸內心是一片混亂,惴惴不安。她立於獨角獸前,一言不發。

  晚風吹過她的鬢角,幾縷發絲隨風飄起。透著寒意的風與獨角獸的注視使她的內心戰栗不已,但她仍直挺地站著,絲毫沒有屈服之意。

  -p;獨角獸看了看你,好似看一隻螻蟻,並沒有什麽反應,轉身就準備走,小獸卻不樂意了,拉扯著獨角獸不讓它走。它們之間好像交流著什麽,獨角獸最後似乎很無奈,嘴中吐出一個亮晶晶的球體,看起來很漂亮。獨角獸這次不由分說的拉著小獸走了,小獸往你那看了一眼,似乎有些委屈和不舍,但也隻能跟著走了。這一日坐在南坡上,林念溪看見的是潑天的雲海,被將落的日色燒了起來,白日裏似乎從來沒有這樣亮過。

  就這樣,不再去計較利益得失,亦不再翻弄賬冊,等到月上梢頭,花便入了夜色。明月來照,夜晚也似乎從來沒有這樣亮過。

  很自然的躺了下去,極軟的草甸子包裹周身,偶有幾隻螢火小仙悠悠飛過,在指尖停一停,便有匿於山木草色間。拈起手邊玉壺,呷一口清酒,袖口染上了些許竹葉青。

  這該是近一月來最愜意的時候了吧,不舍得合眼睡去,就目不轉睛的看向星河漫漫,山川大地做景,仿若是醉了。p;正當你沉醉於山川大地之時,不遠處傳來了兵器相碰撞的聲音。有人在打鬥,你一下就反應過來,彈跳而起,考慮著要不要去看看,似乎離這不遠的樣子。你眯了眯眼睛。“多謝大師。”

  “施主客氣了。”

  寺廟門口,戴著麵紗的年輕女子與方丈道謝別過。

  母親臥病在床,身為女兒為她求符是理所應當的。隻是臨走之時,自己推辭了母親要求自己與婢女同行,這會不會太任性了些?

  陽月的輕輕歎了口氣,烏黑的眼眸中透露出幾分無奈之色。

  算了,任性就任性吧,就算不甘為花瓶,又有什麽辦法呢?

  出了寺廟,便是繁華的大街,陽月微微低頭,嬌小的身軀在人群中穿行。

  ——難得出門一趟,要去什麽地方看看嗎?你在街上毫無目的的遊蕩著,逛了也不知道多久,反正一臉惆悵很是無聊,再加上一個女孩獨自走在街上,吸引了不少目光。你無視這些目光,又拐了一個角,正好看見了一個擺地攤的那人。帶著鬥笠,看不清麵容。獨角獸看了看雲歸,仿佛在看一隻螻蟻。

  它轉身,準備帶小獸離開,但這時小獸卻不樂意了,拉扯著獨角獸,不讓它走。

  母子倆好像在交流著什麽,不一會兒,獨角獸無奈地嘴中吐出一個亮晶晶的球體,看起來很漂亮,很耀眼。

  這次獨角獸不由分說地拉著小獸走了,小獸向雲歸那兒看了一眼,似乎有些委屈和不舍,但也隻能跟著走了。

  -

  雲歸看著小獸不舍的模樣,心中不知為何也有些不舍,仿佛忘記了剛剛它對自己做出的事。

  “他日有緣再見。”

  望著小獸離開的方向,雲歸輕語道。

  也不知那小獸能否感應到她的心情呢?怕是不能吧……

  雖然雲歸覺得,那小獸極有可能把自己當餐點或是玩物了,但小獸的模樣的確討喜,的確可愛。

  -

  待它們走遠後,雲歸湊上前去,撿起那獨角獸吐出的絢麗奪目的球體。

  環顧四周,此時已是後半夜,且周圍是一片陌生的景象。

  隨意找了些東西將那小球包起來,雲歸便順原路返回了。

  走前又回頭看了看小獸離開的方向,手中是先前所得的兩枚異色的眼瞳。

  -

  回到房間,雲歸先找來幾個空瓷瓶,將那球體上的口水裝了起來。既有龍涎一說,不知方才那巨獸的涎水是否有藥用價值呢?雲歸不知,但若是有,她便賺到了,可不能浪費呢。

  仔細端詳著已經清理幹淨的球狀物,雲歸思索著這是個什麽東西。

  想了又想,什麽都想不到,幹脆就不想了。

  雲歸轉身上榻,結束了這不寧的一天。

  -

  第二天,雲歸找到族裏她認識的最好的煉器師,將那雙狼目托付於他,讓其製成掛飾。

  雲歸想,下次若是再遇見那小獸,便將掛飾贈予它。

  隨後,她又帶著那個球狀物去了藏書室,想一探究竟。

  置於那幾瓶涎水,她直接叫交給了煉丹房的那群人,自己留了一瓶,給了那煉製掛飾的煉器師一瓶,不知有沒有用呢,對她而言,這是個紀念。

  -醒來已是傍晚,傍微涼細風迎麵,夕陽還未完全隱退。昏黃光芒為麵前之景鍍上沉暗的金色,夢境與現實的交錯讓自己感覺有些不真實,有些迷茫看著四周,仿佛還為從剛剛的夢境中清醒一般,是多久沒有之前的事。曆練?到底是怎麽回事。這種感覺像是自己遺忘了什麽重要的事物一樣,思索無果,翻身起來整理了一下衣衫。

  走到桌前為自己倒了一杯茶水,本喉嚨有些幹澀,喝下清茶後有些緩解,悠閑的看著窗外,半眯眼眸還在回想方才的夢。不經意間看見有什麽身影。微微皺眉感覺不太對勁,想這裏是劍神穀。若是門中弟子定不會這般畏手畏腳,嘴角勾起一絲笑意,決定跟上影子去看看,指不定有什麽意外的收獲。打量一下,拿起一旁的鳴鴻刀追了上去。p;你過去一看,剛剛的身影已經消失,但是卻留下了一連串清晰的腳印。這麽故意?你想著,這也太反常了吧,誰會留這麽明顯的腳印。或者說這是個陷阱?那手法也太低微了吧?你思考著要不要過去。可能是因為家世容貌,陽月已習慣了被多人注視的感覺,也並未察覺到自己的顯眼之處。

  ——好像……有點眼熟。

  不知逛了多久,陽月望見一個角落裏,有一個戴著鬥笠,看不清麵容的小販。

  直接過去問“你是誰”不太好吧……先試探一下好了。

  如此想著,陽月走過去,在攤子前蹲下來,隨意拾了個壺問道:“老板,請問這個怎麽賣?”“這是玄階中品靈器。”那個男人聲音低沉平穩,“幫我做一件事,我免費送你。”他就好像料定你會做一樣,語氣之間充滿著自信。“幫我找一株名為玄草的靈植。”這廂仍還有的醉色,叫突兀的響動一下子吹去七八,她未有遲疑,遁身於側,不過眨眼的工夫,便提氣上前,不急不緩的步子,留下一道極淺的靴印。

  其實並未離那初太近,便飛身踏樹,匿於樹葉之內,吐息極淺,探看而去。p;你向那個方向看去,的確是有幾個人在打鬥,幾個黑衣人對付一個看起來年紀不大的少年。那少年已經負了傷,此刻漸落下風,但從一招一式當中還是可以看出他的實力之強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