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7章 我看上她,幫我牽紅線吧
作者:她笑吟吟      更新:2020-10-26 09:12      字數:2364
  此時,盈西穀的宿舍裏,酒香馥鬱,飯菜醇美,三人此時談話正濃,禪司珪笑道:“盈西穀,俗話說鳥擇良木而棲,這是人的本性,你就對你的前程莫遲疑了!你必須去幫扇總,是條大魚,必然要去大江大河裏遊,是蒼鷹必飛翔與更廣闊的的天空!”

  禪司珪說完話,又飲了一口酒,他幾乎把好話都替盈西穀說盡了,希望盈西穀從此有了好前途,從此改頭換麵,做一個揚眉吐氣的男人。

  “不過,等你一旦發達了,千萬別忘記了我們這些曾經陪著你的窮哥們!”禪司珪想到自從盈西穀來到景區工作後,兩人經常一起喝酒聊天,生活愜意,如今,盈西穀要去投奔扇總,他的心裏仍舊有些不舍。

  “司珪哥,別取笑我了,再說了,我去投奔扇總,萬一扇總反悔了,不要我了,怎麽辦,我覺得咱們的話還是不要說得太滿!”盈西穀被說得有些心動。

  “無妨,假如扇總不要你了,咱還會景區工作,在這裏過著一種與世無爭的生活,也是不錯的,不過,咱們還沒有試一試,怎麽會知道扇總不用你呢?我覺得一個人要成事,最不該缺乏的就是膽量,盈西穀,我覺得你什麽都好,就是缺乏膽量,你的膽小阻止了你通往成功的路!這一點,你必須改!”禪司珪又舉起了酒杯向盈西穀敬酒。

  盈西穀聽了禪司珪的話,心裏有點觸動,他的確想去試一試,他曾經被自己的債務壓垮了,已經變成了一個膽小鬼了,自己這個膽小鬼還會膽量過人嗎?

  盈西穀想到這,舉起酒杯和禪司珪以及栗遝碰了一下:“看來,我得學習一下自己該怎麽讓自己膽識過人!”

  “對,這才是我認識的盈西穀!”禪司珪笑道。

  栗遝見盈西穀被禪司珪說動了,他也是心花怒放,他現在心心念念的就隻有春藤了,如今盈西穀要去投奔扇總,他也有希望與春藤取得聯係了。

  自從春藤離開山莊的時候,他竟然不知道,並且忘了向春藤索要電話與地址,栗遝一想到這裏心裏就充滿了遺憾。

  不過,他仍然思念春藤,雖然春藤就像風中的棉絮,離開了山莊之後便杳無消息,剩下的隻是那一汪相思的淚。

  盈西穀一見栗遝那麵帶喜色的樣子,就打趣地對他說:“栗遝,我去投奔扇總,你在一旁偷著樂?為啥?我可告訴你了,我到了扇總那裏就不會聯係你了!”

  栗遝聽了大驚:“西穀哥,你為何這般絕情,我們說過了咱們是好兄弟?既然是好兄弟就要保持聯係,不是麽?我還在想,等我空了,還要去你那兒找你玩呢?”

  “栗遝,你還要來找我玩,不行,不行,我怕了你,我告訴你,我再也不想被你潑冷水了!”盈西穀故意這樣說道。

  盈西穀本是一個不記仇的人,隻是他想捉弄一下栗遝而已。

  “栗遝,你到底對盈西穀做了什麽,讓他這樣怕你?”禪司珪不了解兩人到底發生了什麽情況,一頭霧水地問道。

  栗遝向盈西穀敬了一杯酒,盈西穀故意不理睬栗遝,栗遝急得幾乎要落淚了,他感覺到盈西穀這樣對自己,無疑是讓自己不僅失去最愛的春藤,還要失去盈西穀這個好哥們。

  盈西穀偷眼向栗遝望去,卻發現栗遝早已急得落淚,心裏暗想,栗遝這個沒誌氣的人,受不得自己的一點點捉弄。

  “對不起,西穀哥,以後我再也不向你潑冷水了,如果你還生氣,我讓你在我身上潑冷水!”栗遝急了,放下酒杯,直接來到廚房,找了一個木桶,然後把水放得滿滿的,直接把那桶水提到盈西穀的麵前。

  盈西穀見狀,越發好笑了,這個栗遝還真以為自己生氣了。

  “西穀哥,請你用你高貴的手,把木桶裏的水潑在我的身上!求你了,西穀哥,我知道,隻有這樣做,才能解你心裏的氣!”

  禪司珪見了,這大冷的冬天鬧出一處要潑冷水的戲,這可不是好事。

  “栗遝,盈西穀,你們是好兄弟,我禪司珪能夠證明這一點,好了,兩兄弟握握手,什麽恩怨都消失了,還潑什麽水,你們不怕感冒嗎?”禪司珪樂得做個好人情。

  “司珪哥,你不了解當初栗遝對我多恨,他骨子裏就覺得我一個四處留情又不負責的男人,其實當初他潑我點冷水沒什麽,但是說我是一個花心又輕浮的男人,我可不依!這冷水我就要如他所願,潑在他身上,讓他樂樂,讓他知道一個男人是不能被另外一個男人羞辱的!”

  盈西穀把話說完,直接提起水桶向栗遝潑去,他嘴裏還念念有詞:“栗遝,這冷水潑在你身上,你感覺如何?是不是很開心?”

  “開心,我就像在瀑布般行走!謝謝你,我知道你原諒我了!”此時的栗遝早已被淋成了落湯雞。

  禪司珪被眼前的一幕驚呆了,他沒有想到盈西穀還真的向栗遝潑水了,他站在原地不知著怎麽辦的好。

  盈西穀急忙找出自己的衣服甩給栗遝:“這天怪冷的,別凍壞了趕緊去洗個熱水澡,然後咱們再繼續喝酒!”

  栗遝他抱著盈西穀的衣服還笨笨地問到:“西穀哥,你走了之後,我還能去找你麽?你能幫我和春藤牽線麽?我和春藤都是苦命的孤兒,我和春藤要一輩子相親相愛!我們這對苦命鴛鴦就靠你了,如果你不答應的話,我就不換衣服,我索性被凍死好了!”

  盈西穀指著栗遝大聲喊道:“好你個栗遝,居然拿這個來威脅我,唉!算了,我真拿你沒有辦法,我答應你了,這下你可以去洗澡了吧!”

  禪司珪見狀,搖搖頭:“你們這是兄弟嗎?我看你們真是一對冤家!”

  三人喝酒吃菜,直到淩晨兩點鍾,栗遝和禪司珪這才離去,盈西穀忍著醉意,把碗筷收拾洗淨,見窗外群星閃爍,夜風吹動樹的黑影,夜光流動,他卻一刻也睡不下,頭腦不停地胡思亂想,一會兒想小卷和她肚子裏的孩子,一會兒想自己那刻薄的丈人,一會兒想扇總那求賢若渴的表情。

  直到天空露白的時候,他才沉沉睡去,當他睡得正酣的時候,卻被一陣敲門聲敲醒了。

  盈西穀一臉疲倦地打開了宿舍的門,發現前來敲門的人不是別人,正是禪司珪,他肩上扛著一隻大麻袋。

  “盈西穀,渴死我了,快給我倒一杯開水!”禪司珪放下麻布袋,坐在了凳子上,他的臉上微微冒汗,看來那麻布袋裏的東西應該比較重。

  隻是那麻布袋裏麵裝的是什麽東西呢?難不成禪司珪給自己送東西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