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1章 你不小了,還哭哭啼啼
作者:她笑吟吟      更新:2020-10-26 09:11      字數:2384
  此時風呼呼地在耳邊響起,雨冷冷地大在了善義屛的臉上,他身子發冷,腹中饑渴,人又異常疲乏,想找一個地方坐一下,卻無房屋小亭。

  正當善義屛坐也不是站也不是的時候,耳邊響起了一陣掃地聲,善義屛順著那掃地聲望去,隻見一個景區的保潔在這裏,他見了如獲至寶。

  也顧不得身上疲乏,急忙走到那人麵前問道:“請問大哥,我向你打聽一個人,你是否認識?”

  那人不是別人,正是已經升職成保潔部的主管老李,今天這個路段有人請假,他特意來頂替請假的人,負責這路段。

  “你要找人,隻要是這周圍住的人,我包你找得到!”老李放下手中的掃帚,拍著胸脯向善義屛說道。

  “他有時在景區打掃衛生,有時又在抬滑竿,名字叫盈西穀,你可認識?”善義屛向老李說道。

  老李聽了笑著說道:“你說的是盈西穀這小子,我知道,他是新近來這裏打掃的工人,最近有兼職做抬滑竿的營生,不過,這小子,不錯,年紀輕卻吃得苦,不過他昨天今天都在休假,要不,我給他打一個電話!”

  “謝謝大哥!”善義屛終於鬆了一口氣。

  老李拿出電話,撥通了盈西穀的電話,卻沒有人接,他接連撥打了幾次,依舊沒有人接,老李隻好放下點電話。

  “電話打通了,沒人接,看來我隻有帶你到他的宿舍去找他了!”老李是一個熱心腸的人。

  老李在前,善義屛在後,兩人順著捷徑走了大約半個小時,終於來到了盈西穀的宿舍,兩人敲了半天,屋裏卻沒有人回應。

  一個中年婦女走到他們的麵前說道:“李主管,你們別敲了,盈西穀昨晚就沒有回來!”

  老李認得周圍中年婦女是景區員工的家屬,是外地人,來景區探望她丈夫已經是好幾日了。

  “他昨晚就不在家了!要不,你後來來找他吧,後天他的假休完了準上班!”老李惦記著自己還有活兒要幹,他獨自離去了。

  善義屛見自己好不容易找到盈西穀的住處,他又不敢離開,他尋思萬一盈西穀回來的話,他豈不是錯過了盈西穀。

  善義屛又等了兩個小時,還不見盈西穀回來,他此時早已失去裏耐性,想著不如到外麵轉轉,看有沒有盈西穀的消息。

  誰知善義屛剛要離開這裏的時候,卻發現昨日與盈西穀一起的年輕男子來到這裏,原來這男子是栗遝,栗遝自小見景區的外國遊客比較多,一直萌發了想學點英語的念頭,怎耐他口詞不清,也就沒有放棄了學外語的想法。

  直到遇見了盈西穀,盈西穀一直鼓勵他,他又重拾了學習英語的想法,而且盈西穀還答應教他,今天他有空就來找盈西穀。

  栗遝一邊想著自己的心事,一邊走向盈西穀的寢室,沒想到他的麵前橫出一個人來,幾乎把他嚇得半死。

  他定睛一看,卻是昨日同盈西穀說話的中年男人,他的心裏方才安定下來。

  “請問年輕人,你知道盈西穀在哪裏嗎?”在栗遝麵前閃現的男人就是善義屛。

  “你找西穀大哥啊,西穀大哥就在這裏啊!”栗遝說完話,便敲了敲盈西穀的門,結果屋裏並沒有反應。

  “別敲了,要是盈西穀在裏麵的話,怎麽可能沒有人應!”善義屛說道。

  誰知栗遝卻大叫起來:“糟了,莫非西穀大哥在他的寢室裏麵已經遭遇不測了,嗚嗚嗚!”

  栗遝一邊哭著一邊踢開了盈西穀寢室的大門,這栗遝力氣大,而且這大門比較陳舊,很容易被踢開。

  這栗遝為啥要哭呢?隻因栗遝自幼是吃百家飯長大的,好不容易遇到盈西穀這般慈愛的哥哥一般的人,兩人又無話不談,就像前世的兄弟一般,在栗遝的心裏早就把盈西穀當成了自己的親人。

  他也是太在乎盈西穀這個不是親哥勝似親哥的人,自然哭得傷心。

  兩人走進盈西穀的屋裏,卻見盈西穀的屋子幹淨整齊,床上的被褥鋪得平整,寫字台上隻有一個玻璃瓶,瓶裏稀疏地插著幾支竹葉,竹葉有些焉了。

  栗遝見盈西穀沒有在家裏,他的心反而放下了:“西穀哥一定是到外麵玩耍去了!”

  善義屛又走進廚房裏,見灶台上幹幹淨淨,不曾有做飯的痕跡,又見櫥櫃裏還放著一些剩飯剩菜,善義屛打開櫥櫃,用手摸了摸那盛飯菜的碗,甚是冷手。

  善義屛斷定盈西穀至少不在這屋裏已經很久了:“年輕人,你昨天最後一次見到盈西穀是什麽時候?”

  他想從栗遝最後見到盈西穀的情景裏麵找出一些蛛絲馬跡,誰知栗遝臉上露出不悅的神色:“我叫栗遝,我是有名字的,請你不要再叫我年輕人!”

  “對不起,栗遝,請問你最後見到盈西穀是什麽時候!我叫善義屛!”善義屛再次問道。

  “善義屛大叔,你一問這個問題我心裏就來氣,昨日本來我和西穀大哥接了一個客戶,還不是因為你向他問東問西,他便慌忙離開這裏了,我心裏還納悶了,西穀大哥怎麽會怕你?”

  “栗遝,對不起,我現在找盈西穀有急事,你是本地人麽?你肯定還認識其他的人,要不,咱們一起去找別人問一問是否見到盈西穀!”善義屛隻有出此下策了。

  “都怪你,要不是你昨天找西穀大哥,西穀大哥會躲你,要是西穀大哥有個三長兩短,我找你拚命!”栗遝向善義屛吼道,他的眼淚從眼角流下來了。

  正當這個時候,禪司珪提著下酒菜來找盈西穀,見栗遝和一個中年人在盈西穀的房裏,卻單單不見了盈西穀,心裏很奇怪,又見栗遝傷心流淚,便把下酒菜在飯桌上,向栗遝問道:“栗遝,你怎麽了?這般傷心!”

  “禪司珪大哥,昨日這人來找盈西穀說了幾句話,然後盈西穀大哥就不見了,從昨天到現在都沒有人影,在這個世界上,隻有西穀大哥對我最好了,要是他遭遇不幸了,我該怎麽辦啊!”栗遝啼哭道。

  “胡說,盈西穀絕不不會這樣命薄!你已經二十多歲了,還哭哭啼啼的像啥話,把淚水給我收拾了!”禪司珪向栗遝喝道。

  栗遝頓時沒有了哭聲,他也把淚水擦幹了。

  禪司珪比栗遝要老道一些,又知道了一些盈西穀的底細,他見眼前的中年人,有些體麵,但是他也怕此人是向盈西穀討債的,他也想替盈西穀遮掩。

  “你是誰?你找盈西穀幹什麽?盈西穀一個普通的掃地工人,他身上可沒什麽錢,不如你早早歸去,免得在這裏白白地浪費功夫!”禪司珪冷冷地向那中年人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