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十六章 冤冤相報何時了
作者:華夫子      更新:2021-01-26 20:21      字數:6472
  “哇哦,他們家哪裏的殺父之仇啊?”二東成心不在焉的搖搖頭。那鄰居老者聞言看一眼二東成,對他們倆揮揮手有些厭煩的

  說“我又不是他們家人,哪裏知道哪麽詳細。應該是有一天來了烏金蕩土匪,連拿帶要,最後還搶了他們家一對雙胞胎丫鬟所

  致。那邱大璐也是六月芯蚊子,吃人的人,豈能咽得下這口悶氣。於是,雙方交戰中,不幸身亡。這不,前些天去那烏金蕩報仇

  雪恨去了。如果不得手,那邱勝堂能大張旗鼓的在家裏慶祝?”說完,老者來到門口,對二東成和二胡桃推一推“你們倆,還是

  去他們家打聽打聽吧。別人家的閑事,我們懶得提及,恕不奉陪了二位。”說完,就想關門。

  二胡桃一看老者居然如此不懂禮數,挺著胸脯,正欲上前與之理論。倒是二東成急忙擋在二胡桃前麵,他從口袋掏出二兩紋銀

  遞給老者“大爺,我們隻是來找一匹失蹤的棗紅馬。一路找來,卻發現在他們家馬棚裏。你看,我們是上去找他們家人討馬呢,

  還是直接牽馬走人。那馬棚這一會倒是沒人看著,初來乍到,人地兩疏,希望大爺給個指點我這給你作業多謝了!”嗨,這世道

  哪裏有人於銀子過不去的。老大爺接過紋銀二兩,笑容可掬。心裏想;我坐在家裏有人上門送銀子,莫非老朽時來運轉,紅日高

  照啊!

  隻見他走出大門外,朝著邱大璐他們家探望一番。然後,轉過身,將二胡桃和二東成邀請回屋“二位有所不知,那邱大璐遭難

  ,兩個兒子日夜尋找仇家。方圓百二八十裏,沒有人敢得罪他們家。左鄰右舍,誰家小媳婦、大姑娘長得漂亮,隻要進入他們家

  ,就沒有一個走得出來。是死是活,全靠造化。直到有一日,一個姑娘挺著大肚子逃出。才透露那邱大璐他們家有機關,進得去

  ,出不來。烏金蕩土匪僥幸逃脫,實乃幸運。依我看,你們還是算了吧。為一匹馬,搭上性命有多不值。這人啦,好死不如賴活

  著,還是快快逃命去吧!”老者站在門口,一雙眼,不停地注視著邱家大院。生怕有人,突然出現在他們家門口似的。

  二東成一聽,心裏有底了。“大爺,既然你們這麽懼怕他們家,那我們就不打攪了。你保重,我等這就離開便是。”說著,他

  行禮離開。兩個人來到馬東軍麵前“老大,你猜對了。那鄰居說是烏金蕩人殺死他父親,今天正是為了慶祝報仇成功,大擺宴席

  。看來,這家人於大姐的死,脫不了幹係。要不,直接進去撂倒他幾個,一問便是明白,你看怎麽樣?”

  馬東軍想了想,覺得二東成說得在理。派人進去難免引起懷疑,一個外人走進人家大院,那看門的也不會放過。不如直接幹掉

  門衛闖入,快刀斬亂麻。殺他個雞犬不寧,已解心頭之狠。於是,他一揮手“弟兄們聽著,今兒個是為我姐姐報仇雪恨。大家有

  多大力發多大光,給我往死裏打。最好,一個都不要給我留下活口。”說完,馬東軍騎上馬,雙腿一挾“駕”一聲,直衝邱大璐

  他們家大院。

  二東成,二胡桃,三疤眼,陳曉蘇紛紛上馬。他們各自掏出懷裏家夥,緊隨馬東軍其後。兩個看門的家丁舉槍詢問“來人報

  上名號,否則,再往前走一步我就開槍了。”“哢嚓,哢嚓”兩聲拉槍栓聲音。二東成正欲上前交協,馬東軍嫌他有點繁瑣。他

  手裏拿著雙槍,對著二東成揮揮手,示意他退後。接下來對兩個門衛說“兄弟,去通報一下你們大當家的,今天我等姍姍來遲

  ,隻是路上耽擱。來,你們倆將這份禮物拿給大當家的看一下,他絕對出門來迎接。”說著,他從懷裏掏出一包東西,拿在手裏

  晃著。

  兩個門衛一見,認為是金條、銀子一類貴重禮物,兩個人掙著上前來去。馬東軍一個眼神,二胡桃和三疤眼一個健步上前,將

  二人拿下。“說,你們主人是誰?”兩個人被二胡桃和三疤眼掐住嗓門捂住嘴,動彈不得。“嗯,嗯,嗯”

  馬東軍見狀,對著他們倆說道“別出聲,如果敢叫喚,我的人就扭斷你們倆脖子。我問你,主人是誰?今天,為什麽找來這麽

  多人,大擺宴席,為的是何事?”那兩個當差的大口大口喘著氣,咳咳幹咳兩聲。其中一個定下神來說“主人邱大璐,江湖人稱

  馬門買賣祖師爺。今日大喜,一是為了慶祝勝任掌門人;而是為了在那流均鎮報了殺父之仇。”馬東軍聽了心裏一股怒火中燒。

  他無需多問,舉手做一個哢嚓動著。然後舉槍直接衝向大院,因為,他確定殺害姐姐的凶手,正是這些在大院胡吃海喝所謂江湖

  人。

  二東成和二胡桃得到馬東軍指示,兩個人一雙手使勁一扭“咯叭”一聲,兩個門衛脖子當場被扭斷。緊接著,他們隨馬東軍衝

  進邱家大院,所有人都喝得東倒西歪。馬東軍舉著雙槍騎在馬上,他望著這夥人大聲叫囔“諸位,從流均鎮得勝歸來,可曾想過

  那冤死的人,於爾等有何關聯?”那邱勝堂聞聽此言,看都不看來人是誰,就直接回答說“奶奶個熊的,我管他是誰。隻要於烏

  金蕩土匪有牽連,就是我的殺父仇人。何況,那家人是那烏金蕩土匪頭子的親姐姐。她再不死,誰去死?兄弟們,你們說對不對

  ?”

  “對,掌門人,那叫該死,哈哈哈”手下人附和著,邱勝堂他端起酒杯,眯虛著一雙迷糊糊的充滿血絲的眼睛“來,兄

  弟們,今兒個不醉不歸。馬東軍望著這夥人,死到臨頭,還特莫的醉生夢死。見他們全然不顧進來的人是幹什麽的,隻是一股腦

  想著喝酒。看來,喝得差不多醉了。七八十號人,居然看著他們十多個人荷槍實彈站在大桌中間,甚至還有人騎在馬上,他們都

  不屑一顧。馬東軍搖搖頭繼續詢問到“我問你們,指揮殺死流均鎮那烏金蕩土匪頭子大姐的人是誰?”

  “是二師兄吳政清啦!”有人直接回答。馬東軍朝著說話的人望去,他手裏端著酒杯,講話雖然利利索索。但看上去有點神誌

  不清樣子,這個人正是江小魚。他是邱大璐的第四個關門弟子,深得邱大璐欣賞。隻是邱勝道聽了江小魚的話,心裏不服“你,

  你說什麽屁話呢?江小魚你給我聽好了,以後,在我們家,不允許再提到吳政清和邱金忠兩個人。現在的掌門人是我大哥,去流

  均鎮替我爹報仇的人是我”

  馬東軍聽到這裏,甩手“叭叭”兩槍打在邱勝道腦袋上,隻見邱勝道嘴裏還在喃喃道說出他沒有說完的話“是我大哥,打,死

  的”說完,便咽氣倒地。他的手,還指著邱勝堂做的位置。馬東軍一聽更氣了“奶奶個雞大腿的,你說是你大哥幹的不就

  得了,誰讓你這一會跟爺還大閉氣的。”直到這一會,邱勝堂才被槍聲驚醒。“你們是,是特莫的什麽人?敢在太歲頭上動土,

  是不是不想,活了!”說著,他從腰眼裏到處找槍。自己最拿手的弓箭,也不知道放到哪裏去了。

  馬東軍下馬走過去“是你殺死流均鎮那夫妻倆是吧?”馬東軍皮笑肉不笑的望著邱勝堂。他把頭一昂,挺起胸膛說“怎麽著,

  爺爺我就幹了,你想咋地?”馬東軍這一會拿著槍,抵住他的腦袋。“叭叭叭”邱勝堂腦漿四溢,沾得馬東軍滿臉都是。他對著

  邱勝堂倒下去的屍體“呸”了一聲。那邱勝堂嘴裏仿佛再說“你們,是,是什麽人”“噗通”一聲連人帶板凳,一齊倒下

  。“誰特莫的放鞭炮,放到大院來了?給我轟出去!”江小魚趴在桌子上,一隻手,在不停地指揮者。

  “叭叭叭”馬東軍接二連三的槍殺企圖反抗的人,卻對喝酒倒地的人,一律不予槍擊。“弟兄們,係下他們手裏家夥,先由陳

  曉蘇看著,待會再來處理你。”他用手指著江小魚。二胡桃重複著馬東軍的話。最愛拍馬屁的他狗改不了吃屎,小吉搞最喜歡他

  這樣的人。而馬東軍側是喜歡愛動腦子的人,比如,像二東成這樣的人。

  收拾收拾,除了馬匹糧食,布匹,馬東軍沒看到他們家收出金銀財寶。奇怪了,難道自己放在大姐家的一箱金條,不是這夥人

  劫走的嗎?馬東軍知道二東成有兩下子,他對著正在尋找東西的二東成招招手“你過來,這麽大一戶人家,怎麽可能吃在肚子裏

  ,穿在身上麵。就沒一些黃魚硬貨什麽的?”二東成想了想“不對,老大,我們還沒有找到地下室入口。鄰居老者說,地下室藏

  著搶過來的小妾什麽的。依我看,地下室不隻是放大姑娘,硬貨肯定也放在哪裏。看上去氣派,也算得上大戶人家,怎麽說也得

  有個十根八根金條什麽的。”二東成不服氣,他睜大眼睛,開始在牆上,地下挨著往前捋。

  馬東軍見二東成和自己想到一塊,證明自己想法靠譜。於是,他也學著二東成的樣子,在地上牆上,仔細尋找。他們走進大客

  廳,二東成看到一張太師椅,跳起來一屁股坐上去“啊喲,爺爺我來享受享受!”一雙手,不自覺的自然擱在兩邊。“嘩啦”一

  聲響,嚇得二東成臉色鐵青。除太師椅和大方桌以外,整個客廳突然出現一個大坑。裏麵還燈火通明,如同白晝。

  二東成從太師椅上即刻跳起來“老大,快看,地下室找到了!”隨著二東成一聲驚呼,那被糾集在大院地上抱著頭的馬門買賣

  各大舵主,絕望透頂。因為,他明知道,搶來的值錢的東西,都在地下室。包括搶過來、騙過來的姑娘們全部在下麵一個人一個

  房間的困著。當然,邱大璐的私人小金庫,也被馬東軍他們一掃而光。唉,剛才馬娘娘他們家搶回來的東西,還沒焐熱,六國全

  歸司馬懿。那邱勝堂、邱勝道的三妻四妾,成群結隊的藏在地下室。看著殺紅眼的馬東軍等人,誰都不敢吱聲。因為,他們也不

  知道闖入地下室的人是好是壞。一個個睜大眼睛,靜觀其變。也不敢輕易向他們求援,因為,進入狼窩,怕再入虎口。

  這些女人,連哭都沒有力氣。看來,十有在地下室度日如年,眼淚或許都哭幹了。看到這麽多女人們,烏金蕩土匪怎麽可

  能放過。近水樓台先得月,馬東軍第一個挑選長得水靈靈小姑娘,拖進地下室房間即幹。手下的人,當然一窩蜂如同餓虎撲食。

  一刹那,地下室驢喊馬叫,哭聲嚎啕。廝打聲,謾罵聲伴隨著撕衣服的“咖嚓咖嚓”聲,不絕於耳

  馬東軍拎著褲子,對房間裏麵大喊“快點,把她們全部帶到烏金蕩,一個不留。那外邊能騎馬的,也給我帶到烏金蕩。讓他們

  為我們撈魚摸蝦去,哈哈哈”一陣奸笑的笑聲之後,馬東軍提槍上了地麵。那看著喝得爛醉如泥酒鬼們的陳曉蘇,不知道

  馬東軍在地下室搞了女人。她一副認真勁,全神貫注的注視著企圖負隅頑抗的人。手裏拿著槍,一刻不敢鬆懈。誰如果一動身,

  陳曉蘇毫不留情的就是“叭叭”兩槍,酒鬼嚇驚膽了。你看,一大群人,被一個小姑娘製服得雙手抱頭,一動不動。陳曉蘇感覺

  做個土匪的壓寨夫人,威風八麵,神氣活現沒什麽不好。目睹眼麵前一大片驢高馬大的男人們,一個個服服帖帖聽他吆喝,陳曉

  蘇興奮得難以抑製。毛舉縷析,她暗自慶幸,幸虧自己找到馬東軍這樣的靠山。如果像母親那樣找一個向他爸爸那樣的,過日子

  總是提心吊膽,那多不值。

  “怎麽樣,這些都是我放在姐姐家裏的,滿滿一箱,一根也不差。”馬東軍吃力地搬著一個長方形小木箱,剛才和邱勝堂小妾

  那股雲山霧海興頭還沒落下。加之一箱金條,失而複得,馬東軍怎麽能不第一個在陳曉蘇麵前顯擺呢?陳曉蘇知道馬東軍手裏搬

  著的木箱,裏麵裝的肯定不一般財物,但她根本沒有想到那裏麵都是金條。正常人家,哪裏有那麽多金條啊。你看馬東軍搬著向

  她走來,那每挪一步,是那樣的吃力。

  陳曉蘇一看,心裏想,有那麽誇張嗎?不就一箱東西嘛,充其量也不過幾十斤重,看你那熊樣。於是,她迎上去對馬東軍說“

  啊喲,又不是金子,有那麽重嗎。一個大男人搬這點東西,走路像踩著鴨蛋似的,你又不怕人笑話。來,我來搬。”說著,信誓

  旦旦伸手去接。馬東軍誤以為她真的有準備而來。因此,在陳曉蘇雙手操著木箱的一刹那,他一下子開鬆手,讓陳曉蘇試一試份

  量。心裏想,不給你一點苦頭吃一吃,你不知道這裏麵裝得到底是什麽。未想到陳曉蘇不知道那玩意如此沉重,一下子沒有托住

  。隻聽得“嘭”一聲,隨著木箱落地四分五裂。裏麵一根根金條“咯啷咯啷”從摔碎的木箱裏麵蹦出。

  陳曉蘇蒙了“天啦,哪裏來那麽多金條啊!難怪你搬得那麽吃力。”她驚歎同時,心中不免蕩起對馬東軍無比崇敬。再看看那

  些雙手抱頭的酒鬼們,仿佛被金條的落地碰撞聲嚇醒。所有人都睜大眼睛,滴溜溜的看著撒滿一地的一根根金條,垂涎三尺。那

  種貪夢的眼光,恨不得將金條吃下肚子。“啊喲,你這是怎麽搞的?我還以為你全部接住呢!這可咋整呀?”馬東軍假裝有些不

  耐煩樣子,故意抱怨陳曉蘇。實質上,她在看到陳曉蘇笑得如此開心,那種欣慰,無與倫比。還是二東成這一會靈機一動,他走

  到馬鞍上麵,隨手取下口袋。將一個個金條撿起,全部裝進布袋。

  “開眼界了吧!告訴你,就這裏的金條,夠我你子子孫孫吃喝玩樂幾輩子。怎麽花,都花不完。嫁給我,你陳曉蘇不吃虧吧?

  ”他指著金條對陳曉蘇說。驚呆了的陳曉蘇,伸出舌頭縮著脖子“我的個娘唉,你這家人那裏來的那麽多金條啊?莫非,也是搶

  奪得來的吧。我陳曉蘇可是良家婦女,不明不白的東西,我才不稀罕呢。”別看她嘴上說的漂亮,那雙手倒是挺實在的。她順手

  撿起一根金條,一副愛不釋手的樣子。二東成走過來,從她手上奪過金條“拿來吧,等一會回家你慢慢看。這些,都是你的了。

  那裏什麽這戶人家的,都是老大存放大姐家,被這夥人掘出來的好不啦!”他將最後一根金條放進布袋,蔑視的望著邱家大院一

  眼,然後對陳曉蘇說。

  “啊,你怎麽會有這麽多金條啊!”陳曉蘇是又驚又喜。驚的是那馬東軍會不會也是搶來的,來路不正;喜的是,畢竟這些東

  西將來,不現在就屬於她陳曉蘇的了。說不開心,那是假話。說是擔心,也不是沒有道裏。你說她阿是明知故問?這不廢話嗎,

  一個土匪能擁有這麽多金條,當然是從老土匪蔣何曦開始,日積月累累積起來的唄。即使是搶,也不是一下子就搶的這麽多。不

  搶,難道是他馬東軍和老土匪自己造出來地不成!

  “大哥,這夥人怎麽辦?”二東成指著地上一大幫抱著頭的家夥問道。馬東軍似呼有點反應,他思量一番,走在這夥人中間,

  仔細察看著他們的臉,對二東成說“這幾個年輕的給我帶走,其他人給我全部斃了。”嚇得所謂的江湖馬門分舵組,一個個叩頭

  如搗蒜“老大,你放了我們吧。我們上有老,下有小,都不是跟吳政清去流均鎮的人啦。倒是邱勝堂他們家的家丁,才是真正去

  流均鎮複仇的那批人。我等隻是受邀,前來拜見新的掌門人。於老大今日無怨,往日無仇啊!如果不跟你去烏金蕩,就得要我們

  的命,那願意跟你走就是了,隻要給我等活命就行。”說話的人,江小魚也。花甲之年的他,挺怕死的。馬東軍進屋的第一眼,

  就對江小魚有個好印象。

  他想,十多個人也運不走邱大璐他們家所有財物。加上這夥人幫忙,或許回到烏金蕩輕飄飄的。管他們是什麽人,來到烏金蕩

  飛不高跳不遠,由不得他不聽自己的。二胡桃、小吉搞、二東成他們幾個,不都是七個和尚八樣腔。一個不服一個,結果,幾個

  月過後,在烏金蕩不也是服服帖帖。想到這裏,馬東軍對江小魚說“那好,這些人,將來都有你管教,如有不服,我拿你是問你

  做到做不到?”馬東軍利用貓找貓,惡治惡的辦法,管理邱勝堂這幫人。

  那江小魚能說不答應麽,活命對誰來說都重要。拿自己生命作為賭注,實在是對不起生他養他的父母親。因此上,江小魚連連

  點頭“那是那是,多謝老大不殺之恩,本人願效犬馬之勞,肝腦塗地,在所不辭!”說著,他揮揮手對準嚇醒酒的各大舵主“諸

  位,還不快感謝大王不殺之恩。”一呼啦,一夥人跪的跪,叩頭叩頭,有的連跪都跪不好,那倒是因為喝得太多。馬東軍倒不以

  為然,因為常年混跡江湖,跑土匪這行當,也是頭係在褲腰帶上過日子。能吃得住別人,就是自己贏了;贏了,就是自己發財;

  尚若看走眼碰到硬茬,就是被別人反製。哪倒黴的肯定是自己,輕側人財兩空,重側命喪酒泉。

  這時候,那二胡桃和三疤眼才趕著地下室的姑娘們,從下麵一個接著一個爬上來。那二胡桃邊走邊係著褲帶,一副魂不守舍樣

  子,令馬東軍看了捂嘴偷笑。因為,他看到那三疤眼和二胡桃,把幾個老嫗都帶上來,不僅走上前去問道“喂,連老太婆你們都

  帶走,是想讓我在烏金蕩給她們養老嗎?”那二胡桃和三疤眼聞言,兩個人臉紅脖子粗的搖搖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