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4章 齊夜翎回來了
作者:
葉小晗 更新:2021-01-21 20:28 字數:2271
就在這時,她微微的一個低頭,環視了四周,才發現這湖水好像平靜了許多,沒有了剛才這般的波瀾起伏了。
“金子軒,你等一下,把船停一下,你有沒有發現這兩個女人好像不見了一樣,該不會,她們真的溺死了吧!”
齊月語可不想來到這江南,還要攤上這人命案,到時候回去該怎麽被人指責呢?
所以現在已經焦急地站起身了。
“死了?死了就死了,再說她們也是活該,就差一點沒害死我了呢。”
“金子軒你話可別那麽說,她們死了你是沒關係,我可是有關係的。”
齊月語不斷地走在甲板上,最後走到船尾,才發現繩子已經是斷開了。
奇怪,這繩子很明顯就像是被割斷的,難道是有人……
啪的一聲,隻見這船頭重重的壓了下去,齊月語一個踉蹌,就差沒有摔倒了。
“咦,你怎麽來了?”
一聽到金子軒驚奇地呼喊之聲,齊月語的心中開始湧現出了各種的思緒,立即地穿過這層層的船艙,來到了這船頭,看到了一個拿著這蒲扇站在前麵的白衣男子。
地上躺著的兩個濕漉漉的女人,此時已經縮在了這船甲之上,不敢再多說一句什麽了,現在她們看金子軒的樣子,倒不如看齊月語那般的驚恐。
她們才發現,原來什麽才叫真正的蛇蠍女人。
“你過來了,來我給你介紹一下,這個就是我的好兄弟,他叫…..”
“齊夜翎,是不是?”
齊月語突如其來地喊出了口,而就在這時,當他轉過身的那一刹那,她必須得承認,若不是因為自己站得足夠的穩的話,很有可能下一秒她直接就昏過去了。
是他!沒錯,那樣的臉龐雖然消瘦了不少,但是這一眼已經是萬年了。
齊月語就這樣一直的看著他,似乎想要在他的身上找尋著熟悉的味道。
但是這個味道根本就不用找,隻要那麽一眼看到他的眼睛的那一刻,她就能夠記得起來的。
隻是他看向齊月語的眼神太冷漠,沒有絲毫的情感,甚至還帶著一絲不屑的味道。
齊月語微微地扶住了這欄杆,生怕自己會不小心的就這樣的在他們麵前失態。
“你怎麽了嗎?小月,你難道是……”
“沒,我沒怎麽樣。”
金子軒先趕緊的上來攙扶住她,還以為她是暈船了,“怎麽,難道被我這一個好兄弟的容貌給嚇到了?是不是長得比我還醜呢?”
“你笑話!金子軒,你居然敢這樣大言不慚的講,你可就不怕羞死人了嗎?”
“怎麽會羞死人?“
金子軒,這時候上前微微地捶打了一下他的胸口,兩人就這樣在眾人麵前打鬧了起來,可是這樣子卻讓齊月語恍惚了。
他真的是齊夜翎嘛?齊夜翎可從來不曾對任何人這個樣子,即使他們兩人的關係再怎麽密切,但是也不曾與任何一個能夠讓他稱兄道弟的人這樣好。
“我們別玩了,現在船也快靠岸了,我們先去這亭台休息吧,至於這兩個女人的話…”
“金少爺!金少爺!”
金子軒不屑地看了她們一眼。
“來人將這兩個給我帶走,並且告訴宜春院的老鴇,若是讓她們倆繼續出來接客的話,我定饒不了她們!”
“金少爺,求你了,金少爺!”
這兩個本就是宜春院的頭牌,若是不能夠接客的話,就等同於自己失去了這名聲,失去了這收入來源,如此怎麽可能受得了呢!
但是金子軒一旦認定了事情誰都不能夠改變的,於是在這尖叫聲當中,三個人已經緩緩地登上了這亭台了。
隻不過現在齊月語踩在這地上,還是感覺到一副的虛無縹緲,她現在也是認不清眼前的他究竟是不是自己所熟識的那一個人。
因為他的行為舉止的確是很不相像的,但是臉又是那一副一樣的臉,就連…..
突然之間齊月語發現,就連他拿著杯子敲著桌子上的小動作,也是跟齊夜翎一模一樣的.
現在她開始已經有些魔怔了.
“怎麽?這位姑娘老是一直盯著我,倒是讓我有些不好意思了呢!”
齊夜翎已經是抬過頭就這樣一直盯著齊月語,似乎在搜索著她眼底之中的任何一些東西。
而金子軒一看如此,立即地上前將頭擋了過去。
“你幹什麽呢?幹嘛老是盯著他,看著我,不好嗎?你別盯著他了,盯著我吧!”
金子軒強力的將齊月語整個身子都掰了過來,這時候才發現她居然是冰冷的。
“你,你怎麽會…..”
金子軒下意識地將自己的鬥篷給卸下,想要係在了她的肩上,可是卻被擋回去了。
“不必了,我,我還好的。”
“你還好,你看你全身都這麽冰冷,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感染了風寒呢,不然我們先回去吧,否則……”
“沒事的,就坐在這裏就好,就坐在這裏。”
齊月語念叨著這一句話,坐在了正對齊夜翎的麵前,她想要好好看一看究竟他會不會露出什麽樣的馬腳。
隻不過他所有的舉止變得有些怪異了起來。
“剛才我記得有一個人說過,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這句話是…..”
“我說的怎麽了?”
“金子軒,這句話怎麽可能是你說的呢,很明顯,你是聽誰這麽講的,隻不過這句話的話……”
“你讚同嗎?”
突然之間齊月語的這麽一個問,倒是讓他看向了。
“讚同,倒不是說讚同不讚同的原因,而是為什麽你身為一個女子會講出這樣子的話,這未免也太過於殘忍了吧,就像剛才看見這兩個在這水中不斷的撲騰就差要死掉,那一刹那,你的良心過得去嗎?”
齊夜翎突然之間的加重了語氣,眼神就像是鷹眸那般的緊盯著她,似乎就想要將她整個人都看進去了。
“這句話的話是我說的,而真正講出這一個的不是我,是另有其人,他跟我說過,無論做什麽事情都不能夠心慈手軟,因為一旦你對敵人仁慈,那麽敵人隻會下一秒對你殘忍的,這是血的道理。”
齊月語一個字一個字的講著,一眼一眼地將他望了進去,可是齊夜翎的臉上沒有絲毫的波瀾,反倒隻是點了點頭,最後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