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3章 有種你等著 (求訂閱求月票)
作者:中國式隊長      更新:2020-12-09 14:41      字數:4532
  “對頭,我告訴你,你小子可得好好感謝我,當然了更得感謝區長和書記,要不是區長和書記上報到市裏,要不是市高官跟省委書提了一嘴,他老人家可是蒙古人,地地道道的牧民兒子,一聽是給草原上早旱災的牧民運送過冬的草料,親自跟內蒙自治區那邊聯係的這個事,你現在就可以往那邊運輸了。”

  秦鐵錚機關槍一般,禿嚕了一大堆。

  “說罷,你小子怎麽報答我?”

  “報答你?我偷,跟你有毛關係這是區市領導和老書記的功勞。”王彪嘲諷道。

  秦鐵錚罵道:“我草,姓王的,你卸磨殺驢是不?好小子我認識你了,你等著。”

  “等著咋的?兩隻大鵝夠撐著你的不?兩隻不夠,三隻夠不夠?”王彪笑道。

  “次奧,賄賂我啊?沒有四隻大鵝休想動搖我的意誌。”

  扯了一會蛋之後。

  王彪道:“秦大鎮長你回頭讓別的村村長書記都提前做好工作,把地塊大小、數量和分布整清楚了,到時候可著連片收,不然這跑一下,那去收一下的太浪費時間。”

  秦鐵錚道:“沒問題,這邊我會跟下邊的說,你那邊收多少了?”

  “我家的七十坰地收完了,哦,對了,到時候你還得跟農電所所長打個招呼,到時候去別的村屯,還得需要他們給接線拉電。”王彪道。

  “行,一會我就跟農電所孫所長打個招呼,這可是支持秋收的大事,他一定會積極協助你的。”秦鐵錚道。

  這點事對於他來說就不是個事。

  ”行了,我不跟你說了,我去趟江北物流園那,聯係物流那邊,過來裝幹草和青儲,給格泰大叔還有吉日大叔他們發過去,家裏邊騰騰地方。“

  ”那就這麽著,你抓緊忙你的。”秦鐵錚掛了電話,匆匆聯係各村村長發派任務去了。

  王彪掛了電話,來到沈娜近前,摟著沈娜的肩膀,親了沈娜臉蛋一下。

  ”老婆我去市裏一趟,鐵錚打電話來說,市裏把運輸的那個事解決了,提前打開綠色通道,免費通行,我去跟物流的重新談下運費,談妥直接往那邊發貨。”

  沈娜放下電腦上的賬目,有些小激動的道:”這是好事啊,這樣格泰、吉日大叔他們能少花不少錢呢。”

  王彪笑著道:“嗯呢,對了,你先別跟吉日大叔和格泰大叔他們說,等我跟物流那邊談妥了再說。”

  “物流那邊的車主能幹嘛?”

  “憑什麽不幹?之前談運價就是把過橋費算裏了,這回不收收高速費,是咱們爭取的,再說,咱們給他們的運費非常公道,如果他們不幹,就換人,我寧願給別人一頓漲兩塊錢,我也不找這貨司機幹。”王彪眼睛一翻,上了脾氣。

  19年改按軸收費之後貨運司機生活就開始很艱難,在抖音上他也沒少點讚聲援,尤其看到那些克扣司機運費的,更是氣不打一處來。

  但是,一碼歸一碼,他壓榨司機運費,司機也不能從他身上往下片肉吃。

  沈娜好笑的白了王彪一眼,”把你厲害的,要是你找不到那麽多車呢?到那好好聊,別蘸火就著。聽到沒?“

  ”聽到了,媳婦的話必須聽,聽媳婦的話吃飽飯。”王彪笑的賤兮兮,色眯眯。

  沈娜捶了王彪一小拳拳,“行啦,趕緊出去辦事吧,辦完了早點回來。”

  江北。

  鴻運物流園。

  “王總過來了啊,怎麽的今天就用車拉啊?”

  物流園經理是個四十三四的胖大姐,姓張名萃雅。

  燙著頭,帶著大金鏈子,大金手鐲子,臉上泛著油光。

  王彪笑著道:“今天不用車,今天過來是再和車主重新談一下運費。”

  “重談運費?”張萃雅臉上笑容一收,“重談什麽運費?咱們不都是訂好了嗎?”

  王彪把找區政府市政府協調路政部門開通特別綠色通道的事說了一遍。

  “現在高速費沒了,所以咱們這邊的運費就得把這一部分的錢扣出去。”

  張萃雅沒等說話,屋裏一個五十多,一米六五左右,肥頭大眼,頂著個屎瓜肚子的男子,呲開一嘴的煙漬牙笑道:“扣出去?王老弟跑運輸這行裏可沒這個道理,減免高速費那是給司機車主的福利,跟你們貨主和買家可沒關係,再說,這價錢咱們都事前訂好了的,可不能出爾反爾,咱們東北老爺們說話向來說一是一。”

  王彪扭臉看著說話這個男的。

  隻見這男的翹個二郎腿,腆個大肚子,歪個腦袋叼著煙,斜看著他,左手擼著套在紋著一條蜈蚣的手腕子上的紫檀手串。

  神態形體眼神中都透露著一股子輕視。

  王彪喉嚨裏輕嗬了一口氣,笑了兩聲。

  這紋龍畫虎這個貨沒把他放在眼裏啊,瞅瞅這個揍性。

  大了呼哧的,不過開個物流站,就這麽牛逼呢嗎?

  特麽老子還是農場主、養殖場場主呢,更是個管著兩千多口子村民的村長村書記,都沒這麽裝過,還低調做人呢。

  你這個B裝的著實有些大啊。

  啥玩意給你的勇氣呢?

  胳膊上的畫的大草爬子啊?

  “你瞅我笑啥啊?”於老虎道。

  王彪眼皮子微抿,“我笑於總這玩笑開的有意思,我還第一次聽說,這高速免費是給司機的福利。”

  “開玩笑?你當我給你開玩笑呢啊?我告你兄弟,這運費是不可能降的,為了跑你這活,我們這邊司機可是都把一些遠途的大活都給推了,這得損失多少錢啊?你賠給他們還是我們賠?”於老虎僵著臉,語氣不善的道。

  對於王彪這種變卦降價挑毛病的人,他見的多了,對於這類人,好言好語的談那是白費唾沫。

  直接來橫的就行。

  王彪雖然不惹事,能忍則忍,看似很慫,其實比誰都愛麵前。

  以前不敢惹事,是怕控製不住動手,賠人家錢。

  現在,嗬嗬嗬!

  “不降啊?那沒啥說了的,我再去找別人。”他說著,揣起手機,就要出彩鋼房。

  至於賠錢?推活啥的那都是扯淡。

  又沒簽合同。

  畫紋個身就是他嗎的社會大哥了?次奧!

  於老虎一愣,沒想到王彪會這麽光棍幹脆。

  這他媽沒把他新區虎哥放在眼裏啊,更沒把他胳膊上的蜈蚣看在眼裏啊。

  “哎我草的,我讓你走了嗎?啥玩意你就他媽的找別人啊?”他蹭的站了起來。

  張萃雅急忙走到王彪前邊,把門口擋住,說道:“王總可沒你這麽辦事啊,談好了的啊,你咋能說不用就不用了呢?”

  王彪沒有搭理張萃雅,擰眉看向走過來的於老虎,“你跟誰說話媽媽的呢?你爹媽以前就這麽教你說話的啊?”

  “我草NM的,小比崽子你特麽敢罵我?你他嗎找死吧你,你他媽知不知道我於老虎是誰啊?這麽多年道上混,還沒誰他媽的敢跟我說話他媽他......”

  王彪眉心一擠,張嘴就罵了回去:“我草擬嗎的你跟誰倆大了呼哧的呢,你動彈我一下子試試,畫個他媽大草爬子你就是黑社會大哥了?你就算是個黑社會大哥是個屁啊?現在全國掃黑除惡呢,你丫的比別人多個尾巴啊?”

  於老虎被王彪幾句話連頂帶損的差點沒把肚腸子氣炸了,居然這麽剛他,氣急的他揚拳頭就向王彪臉打來。

  ”我草NM的。“

  王彪沒想道這揍真的敢動手,本能的一腳踹了出去了,直接踹於老虎的左大腿上。

  於老虎被踹的一晃悠。

  張萃雅見男人吃虧躥上前去,把王彪推到一旁,”幹啥啊,啊?你還敢他媽打人啊?你有種連我一塊打。“

  ”我警告你別跟我動手動腳的,你看不見是他先動手啊?”王彪伸胳膊阻擋張萃雅的亂捶。

  於老虎瞪著王彪,指著罵道:“小比崽子,有種你等著,我草擬嗎的,敢打我,你不是牛逼嗎?有種你小子跟這等著老子。”

  “我他媽就跟這等著你,我看你能把老子怎麽樣。”王彪罵道。

  “行,你小子有種,我草地,小比崽子一會希望你也能這麽牛逼。”於老虎罵了一聲出去了。

  剛來到外邊就對院子裏幾個打撲克的司機喊道:“老吳,二子別他媽玩了,你們幾個去辦公室攔著那小子,別讓那孫子跑了。”

  “咋的了啊於哥?”

  “發生啥事了?”

  幾人迷茫的問道。

  於老虎罵道:“那**崽子反悔,不用咱們車拉貨了,還他媽的罵老子,跟我動手。”

  幾個一起一聽,火蹭的撞了上來。

  一個個怒氣衝天的罵道:“我草,我看看誰他媽這麽牛逼,跑咱們這立棍來了。”

  “訂好的事反悔,還他媽打人?走哥幾個,去找那小子好好他媽說道說道。”

  幾個人把撲克一扔,吵吵把火的向著彩鋼房辦公室湧去。

  於老虎拿起手機就打出幾個電話。

  “老三啊,你在哪呢,趕緊來我公司這,虎哥我被人砸場子挑事了。”

  “啥?誰他媽這麽不開眼啊,這不是不把咱們兄弟放在眼裏嗎?”

  “一個小比崽子,你趕緊過來。”

  “不行啊虎哥,我打麻將呢,都輸八九百了,我得往回撈撈。”聽筒裏傳來老三為難的聲音。

  於老虎眼神一變,恨不得對著電話罵娘,窮的叮當的打他媽多大的麻將輸八九百塊錢。

  但是此刻他卻不能這麽說。

  ”不就他媽八九百塊錢嗎,老子給你報一千,趕緊叫人過來。”他罵道。

  “得嘞虎哥,我這就打車過去。”

  “行,那快點,對了到這別說認識我,給我找茬幹他。“於老虎叮囑道。

  掛了電話後,他對著手機罵道:“行付老三,你他媽的敲我竹杠,以後你看你還能不能他媽的從我這找到活,借到錢,找你他媽辦點事,還拿捏上我了。”

  罵完,他那手機又給一人打出了個電話,“華子啊,我老虎哥,你幹啥呢?”

  “虎哥啊,沒事啊,跟幾個好哥們喝酒呢,咋地了,叫吃飯啊?”電話那邊說道。

  “虎哥我被人在公司裏給打了,來跟兄弟你求幫來了,你能不能跟哥哥我找回麵子,出口氣?”於老虎道。

  那邊罵道:“我草,誰他媽的這麽棍兒啊,敢跑你公司裏惹事,這他媽是沒把咱們兄弟放眼裏啊,你沒跟他提我啊?”

  “提了,我說你認識韓大光不,哪是我好兄弟,你猜他說啥?”

  “說啥?”韓大光支棱著耳朵問。

  於老虎道:“他說韓大光是個機八,他多了個啥。”

  “艾我草,這麽他媽牛逼,我到要去看看,你看著點,別讓人跑了,我這就過去。”韓大光罵罵咧咧的掛了電話。

  同桌兩個光著膀子,胸口後背紋著關公狼頭的男子,呲牙咧嘴的問道:“咋的了光哥,我聽那意思有人罵你?這不是找削嗎?連光哥都敢罵?”

  “誰啊光子?”

  “不知道,於老虎打過來的電話,一個小子當他麵罵說我是個急吧,我過去瞅瞅,看看誰啊這麽牛逼。”韓大光罵著,從椅背上上拿起短袖套在身上。

  其他兩個人也跟著拿衣服穿上。

  “我們跟你過去瞅瞅,多少年了沒遇到這麽叫囂的人了。”

  “真他嗎的有意思啊?居然有人敢跟咱們兄弟叫號,咋宗操的,走去會會那孫子去。“

  幾人說著起身就要走。

  “哎,幾位大哥,這飯錢還沒結呢。“服務員快步走到近前禮貌的笑道。

  ”飯錢?我們還沒吃完呢,你給我們留著,一會回來還得繼續吃,繼續喝呢,回頭再結。”戴著耳釘的一個男嚷道。

  服務員為難的道:“大哥,這個不行啊,這樣你們先把錢結了,菜我們就留著,不收拾,等你們回來再吃。”

  另一個男的,瞪著弓著身子抱著夾著單子的本夾子的女服務員狠道:“不是咋意思啊老妹?你是怕我們不給錢是吧?不是才百八十塊錢的東西哥會不給錢嗎?老子三四千一桌的大餐也總吃,會差你這塊八毛錢的嗎?”

  “哥,不是,這......”女服務員很是為難,不知道怎麽說了。

  心裏又很是害怕。

  巴台裏的老板見狀,快步的走了過來,賠笑道:“哥幾個這是咋了?對小店的菜品不滿意啊,還是喝的不盡興啊?”

  韓大光紅著臉說道:“沒有,都挺好,我們是要出去辦點事,收拾完人之後,還得回來繼續喝,可你家這服務員不開眼啊,怕我們不給錢,不是,你看哥們我這身行頭,這大金鏈子像缺錢跑單的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