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9章 祖孫四代的任務和心願(跪求求月票推薦票)
作者:中國式隊長      更新:2020-12-09 14:41      字數:4646
  “這老爺子啊,真是!”

  王洪娟笑著道:“爺啊,進屋呆著,外邊曬啊。”

  “不得,小娜在哪個房子裏呢?”老太爺站在崗上往大坑裏望著兩排鋼房。

  王洪娟一邊拉著爺爺往屋裏走,一邊笑著道:“爺啊你快進屋坐著吧吹吹風扇,我去給你招呼去。”

  “可把她叫回來啊。”老太爺不放心的又叮囑了一句。

  兩三分鍾後,王洪娟下了大沙坑來到了彩鋼房前。

  這時候工人們已經下工了有一會,正在洗漱衝涼,一個個光著曬的通紅球黑還暴皮的肩膀子跟著王洪娟打招呼。

  “老板娘親自來招呼我們開飯啊?”

  “大姐幹啥來了啊?”

  “老板娘今天都啥菜啊?啥時候能做頓麵條啊,都饞完完的了。”

  王洪娟笑著回應著:“我過來找我大侄媳婦,麵條啊,不知道大家夥都愛不愛吃啊?要是都愛吃,那明天就煮麵條。”

  “愛吃啊,這暑伏天的吃麵條最闊了,涼水一過幾遍冰涼冰涼的,拌上豆角肉鹵或是辣椒肉鹵那簡直了。”

  “是啊,我們都吃,這不是饅頭就米飯的總吃有點吃夠了,跟我們大家夥換換麵條吧,涼快涼快。”

  “就麵條了,這吃米飯太熱了。”

  王洪娟一聽心裏比他們還高興,爽快道:“行,明天就給你們煮麵條。“

  這煮麵條成本最低不過,除了麵就打點鹵子齊活。

  那能花費多少錢?

  這麵條這玩意最是賺錢不過。

  沈娜聽道外邊吵鬧的聲音很是熟悉。

  這不是老姑嗎?

  她來這幹啥來了?叫自己吃飯。

  她剛合上新買沒幾個月的華為超級本,係著圍裙,臉熱的通紅的白胖大姑姑王洪娟就進來了。

  ”老姑你怎麽過來了呀,這麽熱的。”

  王洪娟眯笑著眼道:“還不是來找你,你太爺爺惦記你,和你爺爺來這叫你回家吃飯。”

  “沈娜一愣:“啊?這大晌午的,太爺爺和爺爺過來幹啥呀,讓我媽打個電話不就行了嘛。”

  說著她把電腦裝進書包,背上拿著馬鞭鎖上門。

  “你太爺爺怕你不回去,放心不下,王彪呢?他幹啥去了啊?我看他來了的啊。”王洪娟四處尋看。

  沈娜鎖上門,回頭道:“他在牛舍裏寫小說呢?”

  “啊?咋跑那裏邊去了啊。”王洪娟意外道。

  “他說那裏邊涼快,老姑你先回去吧,我去叫他。“

  沈娜說著走向幾十米外那棟六七千平的龐大牛舍,找到坐在一張破板凳,拿手機正寫小說的王彪,在他一旁,白龍馬正趴在地上打盹乘涼,時不時拿眼睛飄兩眼一旁的男主人。

  它喜歡這裏,這裏比家裏的棚子涼快多了,還沒有那可惡的大牛虻叮咬它。

  這時,一聲生澀怪異好似漏風的口哨聲響起。

  它條件反射般的看了過去。

  “小白,起來啦。”沈娜剛進牛舍就吹了一聲口哨。

  這口哨是學自公爹的。

  雖然練了好些天,但是還是吹不到公爹吹的那麽脆響。

  但是招呼小白夠了。

  王彪跟著嘶鳴站起的小白一起站起,“開飯了啊?”

  “嗯呢,太爺爺和爺爺來了叫咱們回家吃飯。”沈娜來白龍馬前,摸著馬頭,嘴裏嘟嘟囔囔的不斷。

  王彪看的嫉妒的直撇嘴。

  擦的,對他都沒這麽稀罕過。

  居然對一匹馬這般。

  真是氣彪啊!

  “行了,別近乎了,也不知道顧慮下你丈夫的感受。”

  沈娜調皮的歪著腦袋看著王彪:“怎麽?我們的王大村長吃醋啦?你說你這麽大的一個村長,還跟一匹馬爭寵,羞不羞。”

  “村長咋啦?我又不是斬斷六根的苦行僧,再說了,從開始到現在,你都沒有這樣的稀罕過我。”王彪酸溜溜的說道。

  沈娜被王彪一副深房怨難的表情,逗的發出一串銀鈴般的咯咯笑聲。

  走到王彪身前,雙手伸向王彪的臉,像剛才摸馬臉那樣的稀罕道:“小彪彪本宮稀罕死你啦,這臉,嗯,油乎乎的……”

  王彪氣笑了:“行了,這哪是稀罕,這是氣人呢,走了,回家!”

  老太爺一見沈娜牽著馬來到門口,眼皮子一下立了起來,“艾瑪啊,這,這小丫頭騎馬來的啊?這丫頭咋這麽大膽子呢,我說我躺著時候好似咪蒙的聽到馬蹄子響。”

  王國強見狀也急了,從椅子上站起,也顧不上吃西瓜了,幾步出了屋。

  “你這孩子啊,你咋還騎馬出來了,這摔著了可咋整啊,以後可不能再騎了。”

  老太爺也出來了:“你這丫頭啊,膽子咋這麽大,這麽淘呢,農村小小子都不敢騎,快溜的以後不行再騎了,再把我大玄孫顛沒嘍,太爺爺可就活不了了。”

  沈娜懵了。

  大腦一下子當機了。

  至於嗎?

  至於這麽大反應嗎?

  不就騎個馬嗎?

  咋還就把玄孫顛沒了?

  又活不了的。

  這也太嚴重了。

  沈娜求助的看向王彪,王彪撓著腦袋幹笑著,牽過過馬,對著老太爺道:“嗯呢,不讓她騎,一會我騎回去。”

  “騎什麽騎?拴你爺車上,牽回去,三十多歲了還扯犢子,我看你再騎的。”老太爺來了一招敲山震虎。

  王彪倍感無辜。

  他忘了一眼沈娜。

  這個雷我給你抗了,晚上你可得好好回報我啊,不然,哼哼,別想在騎馬了。

  ……

  晚上,九點半左右。

  李桂芝收拾完麻將機,將門和窗簾拉上後,又關了燈,從一個櫃台底下掏出一個破舊的木頭盒子。

  “大晚上的你拿它幹啥啊?嘚嗖的在讓人看見。”王洪剛道。

  李桂芝道:“給他們拿過去,咱們要這麽多錢幹啥,他們這用錢的地方這麽多。”

  “他們那有那麽多錢,這十七八萬就留著得了,這麽多年淨特麽往出掏錢了,好不容易回來些,你還往出哪,這以後還得咱們出去隨。”王洪剛不願意道。

  這些錢可都是他隨出去的。

  這都是回禮,就是他們的錢。

  都給王彪了,以後過年啥的拿啥給兒媳婦紅包,以後生大孫子了,拿啥給壓歲錢?

  這要回頭一次給拍一萬紅包,那多有裏有麵。

  李桂芝一撇嘴:“你知道個什麽,人親家陪嫁那麽多,你這十七八萬都舍不得拿?回頭人怎麽看咱們?還總說你大量,我看咱們家除了你兄弟,就屬你最摳門,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心裏想的啥?”

  丈夫心裏想啥他太清楚了。

  最愛裝。

  沒錢的時候就愛吹牛,不服氣。

  這兩年雖然王彪有錢了,但是給他們的不多,都投農場裏了。

  現在可下子摸著十七八萬,這還不得好好的直直腰杆子,可哪大著嗓門說話?

  但是,她想了幾天,這個兒媳婦沒的說,不會不養他們老,也就沒必要把著錢。

  再者,親家陪嫁上千萬,雖然自己沒錢,但是事上不能差。

  沒那麽多,就手裏有多少給多少。

  王洪剛氣呼呼的瞪了李桂芝一眼,不耐煩的道:“拿去,拿去,都拿去,告訴你啊,冬天賣豬肉的錢,誰也不行給我動,那豬都是我喂的。”

  “沒人希得動你的錢,這麽多年誰誰動你那倆子兒了?”李桂芝不屑的道,抱著錢盒子,直接開後門來到別墅內。

  站在一樓門口衝著上邊喊著:“大兒子啊,老閨女,睡沒睡呢下來,跟你們說點事。”

  “沒睡呢媽,這就下來。”沈娜脆聲聲道。

  “你說媽這大晚上的要幹啥呢?不會是又要......”沈娜雙眼有些恐懼的望著對麵的王彪。

  下午兩個老寶貝,兩個中老寶貝和公公婆婆全家老少連唬帶求的商量著她,好好備孕,好給老王家添個新丁。

  這咋的?

  這晚上還要再打一通感情牌嗎?

  可是蜜月還沒渡呢。

  不要啊!

  人家還沒有浪漫呢,還沒有出去玩呢?

  這近兩年不是種地就是翻地。

  我不幹啦!

  “媽要再說生孩子的事,我就跳樓。”沈娜嘀咕道。

  王彪走過來揉了揉沈娜的腦袋瓜,“不至於的啊。”

  沈娜狐疑的看著王彪,表示很是懷疑。

  照她來看,這個臭東西比誰都想讓她懷孕,不然怎麽現在夜也不熬了,寫小說也不久坐了,又是番茄紅素,又是枸杞的,幾乎天天晚上都要折騰,這個臭東西。

  最壞的就是他了。

  雖然她不願現在就生娃,但是,真的不能自私。

  太爺爺、太奶奶也瞅就要一百了,活一天就少一天,爺爺奶奶也都七十多了,老人家盼望新一代的心情她了解,而且她也想生個孩子。

  曾經那個打掉的孩子是她的痛。

  也很悔恨。

  那畢竟是她懷的骨肉。

  玩,玩個幾年照樣能玩。

  但是兩個老寶貝還能挺幾個年頭?

  道理她雖然都懂,但是還是很不情願。

  想到這,沈娜忽地伸出兩根指頭,冷不丁的掐住王彪的腰一擰。

  “哎我......”王彪倒吸一口涼氣,咬著後槽牙把那個字憋了回去。

  “咋了啊大兒子?”李桂芝跟樓下擔憂的問道。

  “沒咋的,腳指頭踢牆角上了。”王彪胡亂的編了個借口。

  結婚了成家了,可不能傳出去怕媳婦的名頭。

  “這不小心呢,走路羊了二怔的,三十多歲還毛楞的。”李桂芝擔心的罵道。

  王彪幽怨的望了一眼始作俑者的沈娜一眼。

  “看啥?媽說的不對啊?你瞅你肥的,走路都跟豬一樣笨,再說這麽肥怎麽備孕,明天減肥跑步!”

  王彪:“......”

  沈娜哼的一挺脖子,噠噠的快步來到樓下,“媽媽有什麽事要說的呀?咦?這個大箱子裝的什麽啊?是您結婚時候的嫁妝嗎?”

  茶幾上有些破舊掉漆的紅木箱子引起了沈娜的注意。

  這時候王彪也來到了近前。

  李桂芝這才又拿起箱子,道:“這裏邊是收的彩禮錢你們倆拿著吧,我和你爸也沒啥花錢的地方,拿著還提心吊膽的,睡覺都睡不安穩,存銀行你又不讓。“

  說著,她瞪了一眼王彪,隨後又滿眼慈愛的望著沈娜道:“在放我們那,我和你爸非得困死不可。”

  “媽,怎麽不存你卡裏呢?聽他的幹嘛,回頭你跟爸出門啊走親親啥的不得用錢麽。”

  “王彪不讓存。”李桂芝道。

  沈娜詢問的看向王彪。

  王彪道:“不存,存銀行幹啥?拿我錢去放貸?去炒房?我就不存,我就要做銀行的反向杠杆,哼,以後呼籲更多人不存,一起做杠杆,幹翻銀行借機生托尼偶奧氮這種無恥行徑。你想想以後有一億人不存款,那些賺取暴利的銀行和房地產都得完犢子,到時候農民和百姓生活壓力就小了,不再舉家都成為房奴了,這是多麽偉大的事情啊。”

  沈娜眼睛忽地一亮:“爸媽給的錢,你是不是?”

  王彪快速的點了點頭:“噓,小心隔牆有耳。”

  沈娜惡狠狠的盯著王彪:“......”

  這狗東西怎麽有這麽大的膽子。

  那麽多錢啊!

  都藏哪了呢。

  李桂芝聽的一愣一愣的,這小兩口子說啥呢?

  算了不想了。

  她把盒子再次的放在茶幾上:“反正我和你爸是不要了,你們拿著愛怎麽用就怎麽用吧。”

  說著,扭頭走了!

  “媽......”

  “我聽不到,聽不到!”

  沈娜無奈送老婆婆出門,見李桂芝回到了前屋,才扭身關門回屋,捏著拳頭,眼冒凶光的走向王彪。

  “小彪彪膽兒挺肥啊,居然敢藏一千萬了,說,藏哪了?”

  王彪跳到沙發後,小心戒備著:“老婆有話好好說,那個我藏到了一個安全的地方,真的絕對安全。”

  ......

  沈娜服了,真是服了王彪藏東西的本事。

  難道這網文作者的腦回路都這麽新奇嗎?

  居然藏狗舍裏了,居然就那麽的扔在了大鐵櫃裏。

  好吧,有旺財、來福、旺福、來錢等狗子看著,沒個槍炮啥的,沒個七八個人的還真拿幾個狗子沒辦法。

  再者,誰能想到這箱子裏會裝一千萬呢。

  被窩。

  滿頭大汗的王彪喘了幾口粗氣之後,癱靠在床頭,摟著沈娜,忽然道:”老婆要不拿這錢在江南給爸媽買個樓吧,以後咱們去街裏辦事也方便。”

  “可以到時可以,可是能住幾天,咱家這房子多好呀住著多舒服。”

  王彪歎了口氣:“還是買吧,以後合村並鎮到咱們這邊,把房子拆了也有個地方住,他們承包出去蓋的房子那還能住?都不如咱家豬圈結實。”

  “行吧,那就買個別墅,寬敞的。”

  “那寫誰的名啊?”

  “這不廢話嗎,寫爸媽的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