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7章 三番兩次的拒絕
作者:熊孩子      更新:2021-05-28 14:27      字數:2110
  陸澤承感覺手裏握著的不是柔軟的碩果,而是一團沒有感覺的死肉,心裏升不起一絲波瀾,有些潔癖的他,第一反應就是直接鬆開。

  也不管景詩會不會尷尬,直接背過身子,一雙劍眉更是擰成川字,清冷的聲音沒有感情的說道,“景詩,太晚了,你還是穿上衣服回去吧。”

  “阿承,你在說什麽呢。”景詩的臉上有一瞬間的僵硬,說話的聲音都變得有些發緊,阿承這是什麽意思,叫她來了,又走。

  難道不是他想要,才叫她來的人嗎?

  “穿上衣服。”陸澤承不耐的重複了一遍,不對,感覺一點都不對,他這樣賭氣的讓景詩過來,果真是不明智的選擇。

  他真是被單渝微那個女人氣瘋了,才會賭氣的做出這樣的事情。

  現在看來,除了那個可惡的女人以外,他對其他女人都沒有反應。

  景詩的臉可以算是有些扭曲,不過她很快隱藏好哪一點心思,望著男人挺拔結實的背影,在加上前麵喝了一杯烈酒,心裏不知道哪裏升起一股勇氣跟衝動。

  抬手往背後一解,身上單薄的內衣也跟著飄落在地上,她的眼裏閃過一抹決然,伸手用力的環抱住男人結實的窄腰。

  將自己的豐滿直接貼在男人的襯衣上,像一隻可憐的小白兔,不斷的在他身上蹭著,蠕動。

  可憐兮兮的說道,“阿承,你不要拒絕我好嗎,我聽到你給我電話,你不知道我心裏有多激動,阿承,我真的好愛你。”

  她不相信以她傲人的資本,阿承會無動於衷,任何男人都抵擋不了這樣的誘惑才對。

  景詩更加得寸進尺的將自己的手,一點點的帶著誘惑的伸向了男人的小腹下。

  隻是指尖還沒有碰到男人的皮帶,就被一隻強而有力的大手捏住手腕,陸澤承的聲音冷漠而低沉,因為是自己把她叫來,所以並沒有說出讓她太難堪的話。

  不過耐心已經消磨殆盡,“景詩,我今天沒心情。”

  所以,你可以走人了。

  景詩第二次遭受拒絕,就算再有勇氣,臉色也忍不住白了幾分,她也是天之驕女,被心愛的男人三番兩次拒絕,承受能力再強,也有些崩潰。

  她哽咽的嘶吼,“為什麽你不能接受我,我哪裏不好了,難道你心裏還有那個賤人嗎?!”

  陸澤承眼中滑過一絲陰冷的暗光,鬆開她的手,緩緩轉過身,如同一個睥睨一切的王者,冷漠的看著她眼帶淚花的可憐模樣。

  “誰讓你這麽說她。”

  聽到景詩說單渝微是賤人,他的怒火一下子被點燃。

  景詩本來有些害怕,在聽到陸澤承還在維護單渝微那個賤人,她再也控製不住自己的情緒,激動的喊道,“怎麽,陸澤承你這是心疼了,單渝微就是一個賤人,如果她不是賤人,為什麽還勾引你,如果不是她,你又怎麽會拒絕我。”

  她把所有的錯都推到單渝微的頭上,好像隻有這樣她的心裏才能舒坦,才能自欺欺人的覺得自己沒有一點錯,錯的人就是單渝微那個賤人。

  阿承本來就應該是她的男朋友不是嗎,這一切都是那個該死的女人。

  “我拒絕你,跟她無關,僅僅是因為我不想碰你而已。”陸澤承幽冷的眸看著景詩像是看著一個無關緊要的人,單渝微此刻是不是已經跟著何謹言躺在一起。

  隻要這樣想著,他的胸口就有一種撕裂的疼感。

  “為什麽,阿承難道你不愛我了嗎,你不是說我們可以重新開始嗎?”景詩接受不了這樣的話,她真的好愛,好愛麵前的男人,可是為什麽他就看不到她的一點好。

  是不是隻要單渝微那個賤人消失,他就能看到自己的付出了。

  她真的好不甘心。

  陸澤承看著女人裸露的身體,劍眉緊擰,怎麽說也是他讓人心裏產生不該有的念想,他還是彎身將她的衣服撿起來,蓋在她的身上,眼裏閃過一絲不忍,“景詩,這一步還是太快。”

  景詩被陸澤承突如其來的溫柔給震到,手裏捏著裙子,眼淚撲簌撲簌的往下掉,阿承還是在乎她的不是嗎,不然依照他的性格又怎麽會給自己撿衣服,可是為什麽還要拒絕自己。

  想想剛剛自己有些潑婦的行為,連忙裝回我見猶憐的模樣說道,“阿承,我知道是我有些激動了,你不要生我的氣,我不是想罵她的,我隻是太在乎你了。”

  “穿上衣服,回去吧。”陸澤承在景詩來之前已經喝了不少酒,現在也有些酒精上頭,不過還能保持清醒,隻想等她離開以後在好好休息。

  景詩看出陸澤承眉眼間的疲憊,眼中帶淚慢吞吞的將衣物穿回身上,“阿承,那我先回去了。”

  陸澤承才嗯了一聲什麽話也沒有說。

  景詩隻好三步一回頭的往門口走去,希望能看到男人眼中會有一絲不舍,可是等她走到門口,還是什麽也沒有看到,終於忍不住哭著跑了。

  陸澤承等著景詩離開以後,眼中的不忍漸漸化為寒冰,如果不是還要執行任務,他真的不想……。

  罷了,景詩這條線還不能斷了。

  陸澤承潔癖的症狀開始表現,抬手沒用多少力氣,直接將襯衣上的扣子一顆顆崩掉,將脫掉的襯衣,直接拿到垃圾桶扔掉,順便景詩碰過的杯子也一並扔了進去。

  空氣的氣味也變得讓他厭煩起來。

  為了洗去身上其他味道,陸澤承在浴室裏泡了一個小時才出來,他隨意擦了一下水珠,在腰間圍了一條浴巾走出來,並沒有直接躺床上睡覺。

  而是站在窗戶的位置,從煙盒裏抽出一根煙,默默的點上,嫋嫋的香煙很快在他指尖緩緩升起。

  今晚的月亮被厚重的雲層遮住,隻有一點點暈黃的亮光,從窗戶折射進來,投在他清冷的麵容上,徒增一股冷硬的氣息。

  黑暗中,隻有一絲青煙,還有那一點點忽暗忽明的星火,陪伴這他的孤冷。

  直到手中的煙燃盡,陸澤承的身影也未有所動作,隻是抬手將煙蒂摁滅在窗台,漠然的轉身回到屋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