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危機初現
作者:睿伊      更新:2020-10-22 17:46      字數:2235
  莫懷遠,你以為用股份就可以彌補你犯的錯了嗎?你以為你這麽做,我就會不恨你,不恨你們莫家了嗎?墨氏集團本來就是我們墨家的,管好它需要你對我說教嗎?墨淩修眼睛通紅,用力的把手裏握著的文件拋在了空中,嘶聲力竭的吼著。

  一年了,這一年,墨淩修沒有一刻不想為自己的父母報仇!他一直都在查,在查莫懷遠害死自己父母的證據,他一直都在努力,努力使自己強大起來,扳倒莫懷遠。

  可是,這一刻,他的內心動搖了。

  “嗡嗡嗡”墨淩修仰躺在辦公椅上,這份遺囑仿佛抽空了他的精力一般,任憑著電話振動的響著。

  就這樣,一直躺倒了晚上,期間手機的“嗡嗡嗡”聲不斷傳來,他既沒有關機,也沒有去接。

  “嘎吱”墨淩修從椅子上走了起來,推開了辦公室的門,打算要回去了。

  “嗯?東子,你怎麽在這裏?”推開門,走了出來,墨淩修在會客室看見東子正坐在那裏,等著自己。

  “老板......”

  “咱們兩個人的時候,你就直接叫我淩修就行”沒等東子說話,墨淩修便打斷道。

  “你今天一天都沒有接電話,便想著過來看看你怎麽回事!”墨淩修這才想起來,項目剛出了這麽大的問題,還沒有解決,自己一天沒接電話,肯定又有不少事在等著自己。

  “嗯,我沒事兒。還有其他的事嗎?”見東子吞吞吐吐的樣子,好像還有什麽話似的,墨淩修輕蹙著眉頭問道。

  “您不是讓我查莫小姐去了哪裏嗎?於是我便去醫院掉當天的監控錄像,想查一下是誰帶莫小姐走了,但是結果卻很奇怪,那天的錄像好像被刪除了。”

  “於是我就在醫院想要打聽一下,沒想到卻聽到了莫小姐打胎的事。護士們說,給她打胎的吳醫生,護士說是靳小姐給特地安排的。”

  東子在說這些話的時候很猶豫,結結巴巴的,因為他不知道這些該不該說,對墨淩修有沒有用。

  嗯?那天的監控被刪除了?”對於那個吳醫生是否是靳思思特地安排的,墨淩修貌似並不怎麽關心,反而是聽到監控被刪除的時候眉頭蹙了下。

  “嗯,更奇怪的是,當我問那些護士是否有看見莫小姐那天被什麽樣的人帶走的時候,她們對於我的問題總是目光閃躲,避而不答。”

  東子一邊思索著,一邊看著墨淩修說著,像是在回憶當時的情景。

  “你的意思是,莫心兒被人帶走的這件事並不是那麽簡單?”此刻,好像有什麽東西觸碰到了墨淩修的某根線似的,聲音一下子大了起來。

  “嗯,我感覺是這樣。”東子鬆了口氣,在其他方麵的事東子會直接了當的說出來。但是,在和女人扯上關係的事上,他更傾向於把自己發現的線索說出來,至於結論,交給墨淩修來判定就好了。

  “好,我知道了,你先繼續往下查吧。”疲倦的神情在墨淩修的眼神中一閃即逝。

  回到辦公室中,墨淩修拿出手機看了下未接的電話。

  手指在屏幕上滑動著,當看到靳父電話的時候,墨淩修的手指停在了那裏,仿佛在思索著,像是要做出什麽決定似的,久久沒有挪動。

  良久,墨淩修撥通了那個號碼,回了過去。

  “我同意!”待聽到了電話的接通聲音後,墨淩修直接說道。

  “哈哈哈哈,現在的年輕人呀,互相都喜歡還硬是不說,非要讓我這個老頭子來給你門撮合一下。”

  靳父躺靠在家裏的沙發上,臉堆滿了的笑擠出了一片一片的褶子。

  交易更加的純粹一些。至少,至少讓他相信自己的目的就是如此。

  “哈哈,那現在咱們就是一家人了,三天,給我三天時間,保證團隊給你到位。”靳父在電話那頭笑著說道,仿佛一切都在他的預料之中。

  掛斷電話後,靳父仿佛得逞了什麽奸計似的,不停地笑著,似在回味著勝利的果實。

  墨氏集團少爺墨淩修和靳思思將要結婚的消息在公司內部傳開了。

  “你可以先和思思把結婚證領了,等時機到了你和思思在辦結婚典禮證都可以。”這是昨天靳父對墨淩修說的最後一句話。

  墨淩修今天一早便來到了公司,聽到很多人在議論著自己將要結婚的事,墨淩修知道,這是靳父散播出來的。

  對於這些議論,墨淩修隻能沉默回應,也就是默認。

  這是他在試探著自己,墨淩修想到這裏,不禁對靳父的心計和手段在心裏重新的估量了一下。

  “淩修,我老了,見你和思思將要結婚了,我很開心,你們的事我已經通告公司和媒體了啦,沒提前告訴你,你別見怪啊!”墨淩修剛坐下,電話聲便響了起來。

  “當然不會啦,靳伯伯,您是把我該做的事給提前做啦!”聽到靳父竟然主動打電話過來這麽說道,墨淩修不禁暗暗的咬了下牙。

  “咚咚咚”電話剛剛掛打斷,一陣敲門聲緊接著便傳了過來。

  “請進!”這次敲門的並不是墨淩修的助理,而是靳思思。

  顯然,靳思思從今天開始見墨淩修就已經不用再通過助理了。

  看到推開門的人是靳思思,墨淩修剛抬起來的頭又低了下去處理文件。

  “淩修,不好意思!我是今天才知道這件事的,我可以感覺到,你現在是並不喜歡我的,如果是因為我父親做了什麽,你才不得不和我結婚的。那麽,我希望你拒絕,我會讓你明白我的愛的!”看著低下頭的墨淩修,靳思思重重的呼了口氣。

  說完這些話後,靳思思怔怔的盯著墨淩修,見他卻並沒有要抬起頭的意思。

  一滴淚花從她的眼角落了下來,轉身,關門。

  這是靳思思第一次為自己的感情說的一番話,他期盼著墨淩修可以抬起頭,可以和自己說一句“沒事兒,我懂你的。”

  但是,她並沒有等到。

  當墨淩修再抬起頭的時候,隻剩下回蕩在辦公室裏的關門聲了。

  對與錯,是與非,真與假,善與惡。

  它們的存在並不是獨立的,有機的組合才是它們的表現形式,而人們時常遊離期中不可自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