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七十六章 無語的女人
作者:一去不回頭的浪      更新:2020-05-07 23:04      字數:4789
  尚無燕此話一出,裳依兒臉色瞬間微變,心中暗暗罵道:“這個男人婆竟然監視我,還好之前沒有和吳邪說不該說的話,要不然還真麻煩了!不過,這個男人婆對情愛之事曆來都是避而繞之,我何不用這個話題將她一軍,讓她趕緊滾蛋呢!”裳依兒想罷,立刻換了一幅臉色說:“嗬嗬!!既然三小姐聽了我們的談話,那就應該知道我心所向,因為我想擁有他,所以才幫他一把,我想,以島主的修為吳邪斷然造不了什麽大事,我何不賣他一個人情,成全了自己呢?”

  尚無燕聽後臉龐果然不自然的抽動了一下,然後冷冷的說到:“你是娘的貼身丫環,希望你潔身自好,別壞了娘的名聲!否則別怪我不講姐妹之情!”接著一甩衣袖,拉開.房門大步離去了。

  裳依兒則站在門口輕笑一聲說:“嗬嗬!!看來男人婆要和我搶男人咯,真是有趣!”說完便關上房門滅燈睡覺了,尚無燕則找來一壇酒,又飛落房簷豪飲起來,不知為何,從裳依兒的房間出來之後,心頭那陣莫名的疼痛更加的明顯了,疼得她無心睡眠,隻有望月澆酒。

  深夜三更天,月光更明,空氣更寒,寂靜的送客鎮內突然出現一條白影,白影四處張望之後,雙腳一點,頓時飄落尚家酒樓後院,借著月光一看,這條白影正是剛剛回來的吳邪。

  吳邪落入後院之後,發現昆蔓房間裏的燈還亮著,於是忍不住嘀咕道:“奇怪!夜色已深,老板娘房中的燈為何還亮著?難道我出去的事情被她發現了不成?”好奇之下,吳邪稍提真氣,放輕腳步,緩緩向昆蔓的房間走了去。但是,當他將耳朵貼在門縫上的時候,他徹底被震撼,因為他聽到的是陣陣的女人呻吟聲,從聲音的辨識度來看,這個女人正是昆蔓,再次出於好奇,吳邪輕輕推了門一下,硬是將房門弄出一條縫來,然後貓著腰,眼睛半睜半閉的往裏麵看起來,這一看還了得,隻見昆蔓的站在房中香桌一旁,上半身微俯,雙手緊抓桌子邊沿,因為門縫角度的關係,根本看不到是誰在昆蔓身後操刀,竟然弄得昆蔓這般銷魂。

  當然,這也不能說吳邪太猥褻,吳邪隻是好奇昆蔓身後的那個男人,因為他認為能征服昆蔓這樣高傲女人的男人一定不是一般人,所以他才想多看幾眼,但是無奈角度不配合,視線不到位,吳邪隻好無趣而回。

  不過,當吳邪穿過後院來到自己房前的時候,他發現,北堂雨竹房間裏的燈竟然還亮著,這不禁讓吳邪擔心起來,當然,他擔心的不是怕北堂雨竹像昆蔓一樣,而是怕北堂雨竹出了什麽事。

  “雨竹,還沒有休息嗎?”擔心之餘,吳邪敲響了北堂雨竹的房間。“你回來啦!”聽到吳邪的聲音之後,北堂雨竹輕輕打開了房門。

  “這麽晚了,你怎麽還沒有休息?”

  “哐!”羽軒才進入房間,北堂雨竹便將房門反栓起來,接著一把摟住了吳邪說:“我…我擔心你,所以一直睡不著!”

  吳邪輕輕抓起北堂雨竹的手說:“傻瓜!我能有什麽事呢?”

  “吳邪!”

  “嗯!”

  “不知道為什麽,今晚我的心跳得特別的快,你快替我看看這到底是怎麽回事!”北堂雨竹說完便放開了吳邪,然後抓起吳邪的左手放在了自己隆起的胸部上,一雙眼睛含情脈脈的看著吳邪,不過含情脈脈之下卻隱藏著一股強烈的渴望。

  吳邪明白北堂雨竹的意思,於是輕聲回道:“對不起!這些日子過於忙碌,確實冷落你和兜兜了!”

  吳邪說完,右手食指輕輕挑起北堂雨竹的下巴,脖子稍稍一扭,將嘴印在了北堂雨竹溫潤的唇.片上。

  “呼!呼!呼!.”隨著吳邪動作深度的增加,北堂雨竹鼻孔粗氣連連,全身起了反應,貌似癱軟無力,卻又恨不得緊緊貼住吳邪,讓吳邪立刻融入她的身體。

  看北堂雨竹渴望已經到了極點,吳邪左手頓時從燕雨竹衣領伸進去,北堂雨竹嬌、喘一聲:“吳邪…,我…我…,呼...呼...”

  但是,北堂雨竹話音才落,便看到吳邪雙眼猛然一鼓,左手一推,將北堂雨竹狠狠扔在了床上,弄得北堂雨竹嬌羞的道:“你就不能輕點嗎?”

  “你是誰?”

  “什...什麽我是誰?吳邪,你這是怎麽了?”

  “大小不同,氣味不同!你一定不是雨竹!”

  “什麽大小不同,氣味不同!你到底在說什麽啊?你

  別嚇我啊,嗚嗚嗚!”

  “你的胸部比雨竹的小一號,你的乳香卻比雨竹的濃三分,可見你並不是雨竹!”

  “咯咯咯!!果然是風流小子,枉我花了一晚上的時間來偽造這個女人的體香,沒想到還是被你識破了,不過我和她同是女人,你能對她溫柔,為何就不能對我好一點點呢?”聽吳邪說出了自己的破綻,“北堂雨竹”不再偽裝,竟然起身向吳邪緩緩走來。

  “我對你已經夠溫柔的了,要不然早就一掌劈死你了!”吳邪淡淡回了“北堂雨竹”一句,一雙眼睛始終默默的凝視著“北堂雨竹”那張臉,他很好奇,這張熟悉的麵孔下會是一張什麽樣的嘴臉呢?

  “咯咯咯!”“北堂雨竹”一串輕笑,接著身體一傾,微微靠在了吳邪身上說:“那你就劈死我好了,反正我也不想讓你再見到那兩個丫頭!省得我的小心髒整天酸溜溜的!”

  吳邪沒有回話,任由“北堂雨竹”靠在他身上,一雙手輕撫著他的身體,不過鼻子卻暗中偷聞幾下,隨後臉上突然浮現一絲笑容說:“難道你就不怕我將此事告訴你娘嗎?”

  “北堂雨竹”一聽,身體不由稍稍一振,接著便從吳邪身體上彈開來,然後困惑的看著吳邪說:“你…你怎麽知道是我?”

  “你忘記了嗎?在水潭邊的時候我曾經聞過你的體香!”

  “既然如此,那你何為還會上當?”

  “因為你仿造了雨竹的體香,還因為你冒充的是我最親密的女人,所以我防備心自然減弱了不少!”

  “既然我仿造了你女人的體香,那你怎麽還能將我認出來?”

  “縱然你在身體上再下功夫,但是發叢中的氣味是難以改變的,剛才我之所以不推開你,便是在感受你發叢中的味道!不過我很好奇,你不是對我恨之入骨嗎?怎麽和我做起這樁虧本生意來了呢?”

  “虧本生意?咯咯咯!!你的意思是你賺咯?也就是說,我的便宜比那兩個女人還值錢咯?”

  吳邪淺淺一笑說:“你的便宜當然比她們值錢,因為我和她們之間的關係是不能用錢來衡量的,而用錢來衡量的除了青樓裏的...”吳邪故意沒把話說完,但是意思卻十分明了。

  “北堂雨竹”聽罷,立刻氣呼呼的道:“好你個吳邪,你竟然拐著彎的來罵我,看來你是不想那兩個女人活命了!”

  “男兒姑娘!我早就告訴過你,那天的事情我並非有意,你又何必耿耿於懷呢!”

  聽吳邪這麽一說,這個假北堂雨竹的身份自然豁朗,正是昆蔓的女兒李亞男所扮。

  “並非有意?那…那天是哪頭豬將我從水中拉出來的?”

  “你…,也罷,也罷,和你說不清!!大半夜的你又是抓人,又是勾引,你到底想怎麽樣,你直說吧!”和李亞男說不清,吳邪索性開門見山。

  豈料,李亞男的要求差點讓吳邪無語:“你娶了我!我們明天就拜堂成親!”

  吳邪哭笑不得的道:“你這麽恨我,為什麽還要我娶了你呢?”

  “就因為我恨你,所以我才要永遠跟在你身邊,然後折磨你一輩子,痛苦死你!哼!”

  “額...”這算哪門子的事情啊?剛剛還寫了一張風流債,現在又來一場莫名劫,著實讓吳邪無言了。

  “男兒姑娘…”愕然片刻之後,吳邪想要對李亞男說什麽,但是卻被李亞男打斷了:“男兒姑娘?難聽死了,你還是叫我亞男吧!”吳邪點點頭:“嗯!亞男,感情這種事情講的是兩廂情願,我曾經風流,但不曾下流,更不會玩弄任何女人的感情,我們之間毫無感情可言,你這個要求似乎有點離譜,你還是重新說一個解決方法吧,隻要在我能力範圍內,我定當不含糊!”

  “離譜?我怎麽離譜了?我看你才離譜呢?我身體被你看完了,現在又被你摸完了,你...你讓我以後如何見人啊!”

  “這...”吳邪眉頭一鎖,還真不知道說什麽了,畢竟李亞男說的是事實,再說,剛才短短的親熱,吳邪早已察覺,這丫頭還是個黃花閨女呢,但是也不能因為這樣就要娶了她啊!

  “這樣吧!我還是請夫人過來一趟,或許夫人有更好的辦法也不一定!”無奈之下,吳邪隻好搬出了昆蔓,當然,吳邪隻是嚇唬一下李亞男,讓她消停點而已,昆蔓現在哪有功夫來管這樁閑事,

  就算她會管,吳邪也不敢去叫呀,在別人欲、火三丈的時候,突然去澆一桶冷水,幹這種事情的人會折壽呢。

  不過吳邪這招也到見效,隻見李亞男狠狠瞪了吳邪一眼說:“算了,算了,你這個卑鄙的男人,我才不稀罕呢!”李亞男說完一跺腳,轉身向房門走去了。

  看李亞男要走,吳邪連忙轉身問道:“我的人呢?”

  李亞男頭也不回的應了吳邪一句:“已經被我殺了!”說完便打開.房門離開了北堂雨竹的房間,吳邪也到沒有追出去,因為他知道李亞男說的隻不過是氣話而已,而且,人在她的手上應該不會出事,因為她們現在是昆蔓的客人,李亞男斷然不會亂來的,不妨先讓她回去睡一覺,明天早上氣消之後,她自然就把人放了。不過話又說回來,北堂雨竹沒有修為還說得過去,那麥兜兜呢?麥兜兜不是有點三腳貓功夫嗎?再加上鬼難纏替她洗了腦,脫胎換骨了一次,她不至於輕輕鬆鬆的就被李亞男抓走了吧?這到底是怎麽回事呢?

  李亞男走後,吳邪沒有回自己的房間,而是拴上房門,躺在北堂雨竹的床上,然後整理起思路來,今天發生了許多汙七八糟的事情,他得好好的整理一下思路才行,不過,因為疲勞過度的關係,想著想著也就睡著了

  “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

  第二天清晨,太陽才出來,吳邪便被一陣敲門聲吵醒了。無奈之下吳邪隻好揉揉眼睛從床上爬了起來,然後打開了房門。

  “你果然在這裏!”

  房門才打開,北堂雨竹的身姿立刻映入了吳邪的眼睛裏,不過吳邪卻寒顫了一下,立刻往後退了一步,似惑非惑的看著北堂雨竹,估計是想起了昨晚李亞男裝扮的事情,所以起了本能反應。

  “你…你怎麽會在雨竹姐姐的房間裏呢?”

  然而,就在吳邪錯愕之時,麥兜兜突然從一側冒了出來,吳邪這才鬆了一口氣,將兩人讓了進來。

  “昨晚回來的時候看雨竹房裏的燈還亮著,所以我便進來看看,豈料房中並無一人,擔心之下,我隻好坐在這裏等候,豈料,等著等著就睡著了!”將兩人讓進房間之後,吳邪便向兩人解釋起來,解釋完後不由反問一句:“昨晚你們上哪裏去了?”吳邪雖然知道事情的真相,但是還是故做一問。

  “還不是因為那個李亞男!”吳邪話音才落,麥兜兜便脫口而出。

  “李亞男?你說的可是老板娘的女兒?”

  “嗯!就是她!”

  “她怎麽了?”

  “你走後不久,她便進來說這間房間閑置太久,灰塵甚多,硬是要給我們換房間,我們拗不過她,所以隻好隨了她,這不,由於擔心你,我和雨竹姐姐才起床便過來看你了!”

  吳邪一聽,心中不由咯噔一下暗道:“好狡猾的女人,昨晚差點上她一當,原來她隻是將雨竹和兜兜換到了另一個房間,不過話又說回來,我的一舉一動似乎都在她的掌控之中,今天日落之約甚是關鍵,我絕對不能讓她壞了大事,看來我得想個辦法製住她才行!”吳邪想罷,不禁向麥兜兜問道:“兜兜!有個問題我一直想問你,但是又怕你多心,所以…”吳邪說完便坐在凳子上默默的看著麥兜兜。

  “問吧!”

  麥兜兜和北堂雨竹也紛紛坐了下來。

  “你真是麥門中人?”

  麥兜兜彈彈眼皮說:“是啊!怎麽了?”

  “那你爹和你娘叫什麽名字呢?”

  “我爹叫麥誌中,我娘叫柳若絮!”

  “你說的麥誌中可是麥門最後一任掌門?”

  麥兜兜點點頭說:“嗯!要不然咧?”

  吳邪聽後,心中頓時一怔暗道:“按鬼難纏所說,麥門最後一任掌門麥誌中早在兩千年前就被萬魔島誅殺了,又豈會有兜兜這般年輕的女兒,看來兜兜的身份確實存在疑問,不過,既然她硬說自己是麥門中人,而麥門又是被萬魔島誅滅,再加上尚可行話中的韻味,唐兜兜、萬魔島和尚可行之間一定有著一樁血海深仇和淒慘的故事,或者是不可告人的秘密,倘若帶著兜兜前去赴約的話,倘若尚可行當麵揭穿了兜兜,那讓兜兜情以何堪?不行,我不能這樣對兜兜,看來,今天之約我不能帶兜兜一起去,等我將事情弄清楚了再說。”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