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79章:推牌九呢
作者:我本幸運      更新:2020-03-13 17:13      字數:2224
  第1079章:推牌九呢

  南宮錦的身體也僵硬了。

  擁抱沒有錯,互相之間表示親切,是朋友之間的禮儀。

  但向舞表現的太火辣了,整個身體都貼到了林蕭身上,相當於用她那緊俏的嬌軀硬生生擠到了林蕭懷裏。

  簡單來說,隻有戀人才會有這樣熱情而充滿曖昧的擁抱。

  “咳咳咳……”林蕭趕緊裝作咳嗽,掙開向舞的擁抱,幹笑道,“你好啊!”

  “怎麽,幾天不見這麽生疏?我還記得在金三角的時候,你對我可熱情呢,晚上都是睡到一起的呢……”

  “我去!你可別往我身上潑髒水。”林蕭嚇壞了。

  向舞接著說道,“當然!隻是在一個房間裏睡,並不在一張床上哦。”

  “大姐,你別大喘氣啊。”林蕭快哭了。

  南宮錦的臉色稍稍一緩,剛才她差點發飆,心髒都快跳出來了。

  “不對,我記起來了,有一天你跑進我的房間,想幹什麽來著?”向舞就是生怕世界不亂。

  “行了!少貧了,趕緊走吧,一會兒飛機該誤點了。”林蕭嚇的趕緊催促道。

  “忘了跟你說,機場有專機等你,我們不用急著去。”向舞笑道。

  “誰啊?”林蕭愣住了。

  “到了機場,你自然就知道了。”向舞故意看了南宮錦一眼,也不知道是什麽意思。

  林蕭隻想趕緊離開,要不然這倆女人指不定會打起來。

  “走吧。”林蕭看了眼南宮錦,然後扭頭上了飛機。

  向舞走到南宮錦身邊,笑道,“我會替你好好照顧林蕭的,放心吧。”

  “他自己會照顧好自己的。”南宮錦針鋒相對道,“倒是你,不要拖他的後腿才好。”

  “不會的!一向都是我幫林蕭的忙,我們合作很有默契的。”向舞笑了笑。

  “哼!”南宮錦不想跟她說話,這個女人侵略性很強,而且從來沒有掩飾過對林蕭的情感。

  南宮錦一直都對這個向舞很警惕,那是來自女人天生的第六感。她總覺得如果稍不小心,就可能讓她把林蕭搶走。

  林蕭明顯對向舞並不抵觸,甚至是有些好感,南宮錦能看的出來。

  看著直升機快速升空,南宮錦一直目光凝視著。

  林蕭總算鬆了一口氣,怒視著向舞,“你故意的吧?”

  “那又如何?”向舞才不在乎,翹起大長腿,笑嘻嘻地說道,“我就喜歡看你們兩口子鬧別扭。”

  林蕭又氣又笑,“你有病!”

  “你怎麽知道的?”向舞無辜地問道。

  “懶得理你,快說是誰的專機來接我?”

  “都說了,到地方你就知道了。”向舞又賣了一個關子。

  “好啊,我拭目以待!”林蕭知道問不出什麽,索性閉上了眼睛。

  小粟帶著南宮大東,開著豪車,一路衝向貧民區。

  所謂的貧民區,隻是外人的通俗說法,因為這片區域屬於老房區,處在六環的邊緣,周圍隻有工廠,沒有什麽商業區,人群的消費水平也跟不上。

  不過,說是貧民區,也說不定啥時候一拆遷,這裏的人們立馬就變成富人。

  眼前看來還沒有那個機會,所以住在此地的人都是辛辛苦苦拚搏的打工仔,整天過著過為吃喝拉撒奔波的苦比日子。

  這樣的地方,突然有一輛布加迪威龍停在路口,當然會引起很多人的圍觀。

  隻是,南宮大東突然覺得那些人的目光有些古怪。因為他們的眼神中除了驚歎和羨慕之外,還有一絲……

  “是不是覺得他們的眼神很奇怪?”小粟開門走了下去。

  “怎麽?”南宮大東被這群人異樣的眼神看的不敢下車了。

  “大概……因為你的車是粉色的吧。”

  粉色的布加迪威龍,應該算是前所未有的顏色了吧。

  南宮大東特別要求噴塗的漆色,是一種亮粉色,這種顏色恐怕就連女人都不會使用的吧。

  “粉色怎麽了?”南宮大東疑惑地眨眨眼睛,看到小粟走遠了,趕緊打開車門衝了下去。

  不少人走出木棚區看熱鬧,因為從來沒有人開這樣的豪車跑來貧民區,大家知道肯定是了不得的富家子弟。

  富家子弟在他們眼中就像另外一個物種,充滿了讓人想要探究的魅力。

  “小慧就住在這種地方?”南宮大東頓時覺得小慧太辛苦了。

  “我以前也在這裏住,後來為了……咳咳,就租了個樓房。”小粟隨意說道,指著一條小路說道,“小慧這個時間點應該在家裏照顧她母親。”

  “她母親怎麽了?”

  “半身不遂唄。”小粟對貧民區裏的狀態太了解了,誰還沒個小病小災的,幾乎每家每戶都有傷者和病人。

  南宮大東愈發同情小慧了,隻想馬上見到她,好說幾句貼心溫柔的話。

  拐了幾個彎,走過狹窄而又髒亂的通道,隱隱聽到有人在呼喊著什麽,好像還挺熱鬧。

  “快快快,下注下注了,買定離手啦!”

  一個俏生生的聲音,愣是喊出了大老爺兒們的粗獷和豪放,卻沒有任何不和諧的感覺,仿佛天生如此似的。

  小粟笑了,腳下緊走了幾步,“小慧果然在呢。”

  “啊?”南宮大東一頭霧水,“在哪?剛才是誰在喊話?他們在幹什麽啊?”

  “小慧!在推牌九!”

  “???”

  兩人一前一後進入一座隻有一扇破木門的低矮房子,撲麵的煙味直往臉上呼,嗆的南宮大東直流眼淚。

  “小慧!?”小粟興奮地叫道。

  蹲在炕頭上,隻穿著半腿褲和單衫的小慧,嘴裏斜叼著煙卷,手裏捏著色子,正對著圍在四周的六七個人大呼小叫。

  “墨跡什麽呢?趕緊下注啊,別等老娘發飆。”小慧畫著濃妝,嘴唇紅的跟吸了血似的,但煙從她嘴裏冒出來,卻別有一番風味,一點都不庸俗。

  “小粟?”小慧聽到有人叫她,猛然間抬頭,驚喜地看著小粟,“你這幾天死哪去了?聽說……”

  室內一下子安靜了,大家紛紛轉過頭,看到是小粟,目光均是閃了幾下,不約而同地放下牌九,幹笑著跳到地上,紛紛說著告辭的話,轉眼就跑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