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回去了
作者:芭了芭蕉      更新:2020-03-13 16:29      字數:2328
  第80章 回去了

  桑旗如果看到我和桑時西在雨中擁吻,那該是一幅多淒美纏綿的畫麵。

  然而,桑時西並沒有給我這個機會。

  他鬆開我,眼神冷淡,笑容疏遠:“少拿我當做你試探桑旗的棋子。”

  他扣著我的手腕,從桑旗麵前走過。

  我都沒來得及看桑旗什麽表情,就被桑時西給拉走了。

  他這麽聰明,我連一句你誤會了都懶得說。

  和聰明人打交道,說的話都要少一點。

  用一個不太文明的比喻,我一撅屁股他就知道我要……

  我淋的透濕,連內衣褲都能擰出水來。

  我洗了澡換了幹衣服,舒舒服服地坐在沙發裏看電視。

  桑時西在臥室裏打電話,過了會走出來告訴我:“公司有急事,我要先回去,你要不要跟我回去?”

  算起來也出來四五天了,馬代也沒啥玩的,就是風光好,住久了也就那樣。

  我想了想:“好,我跟你回去。”

  “怎麽,你不盯梢桑旗和何解語了?”他似笑非笑。

  我意興闌珊:“難不成盯一輩子?”

  有些事情防不勝防,隻要桑旗想做,我什麽時候能夠左右他?

  我和桑時西一起收拾東西,前幾天在馬累給穀雨買了條很有異域風情的手鏈算是禮物。

  然後我的蜜月之旅算是慘淡收場。

  桑時西說走就要走,這邊雨剛停歇,那邊我們就準備踏上行程。

  在房間門口遇到了正要下樓去餐廳吃晚餐的桑旗和何仙姑,她看著我表情有點傻:“你們要走?”

  “公司有點事,我先回去。”桑時西看著我:“要給你時間跟他們告別麽?”

  跟他們有什麽好告別的?難道跟他們抱頭痛哭舍不得分離?

  神經,我瞟他們一眼就跟著桑時西往電梯的方向走。

  我想,何仙姑會被這突如其來的幸福給擊暈了,不知道東南西北。

  車已經在樓下大廳等著了,桑時西說等會我們坐他家的私人飛機走。

  我現在對私人飛機已經沒什麽期待了,有點像被風雨打蔫的茄子。

  車載著我們去飛機的停機坪,我經曆了很多人生的第一次。

  隻為我一個人服務的空姐,笑的跟喇叭花一樣燦爛。

  上了飛機半個小時也沒見起飛,正要問桑時西,他接了個電話告訴我:“桑旗打電話來,他們也要一起回去。”

  “哦。”我麵無表情地應了一聲。

  “你應該高興才對。”他看著我的眼睛。

  “哦。”他說的對,我應該高興才對。

  接著,他又補了一句:“他的嫣嫣醒了。”

  我立刻抬頭看這桑時西。

  他的嫣嫣醒了是什麽意思?

  我腦子一向轉的快,但這次卻沒轉過來。

  “他的嫣嫣難不成是睡美人?”

  “嫣嫣出了車禍,昏迷了大半年。”

  “哦。”我除了哦,不知道該說什麽。

  怪不得嫣嫣一直沒出現,原來是另有隱情。

  “今年春天,桑旗開車載著嫣嫣,結果出了事,桑旗沒事嫣嫣卻重傷,一直昏迷。”

  原來是這樣,愛與愧疚糾纏著,真是言情劇的好橋段。

  所以,他不想和何仙姑結婚,是怕嫣嫣醒來看到心上人已婚受不了刺激?

  我還想打聽點什麽,卻又沒什麽興趣。

  很快,桑旗和何仙姑上機了。

  何仙姑滿腹怨懟,嘴鼓的像個河豚。

  我側頭去看坐在窗邊的桑旗,可惜,我沒看出他臉上有什麽特別的表情。

  我照樣一路睡回去,對我來說什麽飛機不重要,反正我都是睡覺。

  桑旗下了飛機就將何仙姑扔給了我們不見蹤影。

  何仙姑氣的不輕,轉而看我:“你知道桑旗去哪?”

  “我知道啊!”我笑眯眯地回答她。

  她不相信地冷笑:“你知道還這麽淡定?”

  “你淡定我就淡定啊!”

  我一向都比何仙姑沉得住氣。

  再說,我明知道他愛的是嫣嫣,這種幹醋有什麽好吃的?

  回到桑家,已經是大半夜了,我餓著肚子洗洗睡。

  第二天早上,我睡醒了起床洗漱完下樓去吃飯。

  卻在客廳聽到大桑太太在訓斥桑太太。

  “你是怎麽管教兒子的,你知道昨晚桑旗下了飛機就直接去了哪?”

  “等他回來我才知道。”桑太太眉眼溫順,但是聲音卻淡定。

  “少裝蒜了,你會不知道他去哪了?你明知道他現在已經結婚了,還默許他繼續和那個姓盛的女的來往,如果何家知道了,我們該怎麽跟人家交待?”

  “嫣嫣因為阿旗才會昏迷這麽久,沒道理醒了阿旗不理她,等會我也要去醫院裏看看她。”

  “秦晴!”大桑太太嗓門很高,用力拍了下沙發的扶手:“別整天一副悲天憫人普濟天下的樣子!你馬上把你兒子從醫院裏弄回來!”

  我在電梯門口站著挺熱鬧,這個大桑太太管的真寬,這是二房的事情跟她有半毛錢關係?

  我想了想走過去,笑嘻嘻地打招呼:“媽,阿姨,我從馬代帶了禮物給你們,我上去拿給你們。”

  大桑太太火沒發完就被我打斷,很是不爽,她斜著眼看著我:“大著肚子挺能折騰的,要知道現在時西寵著你是因為你肚子裏的孩子,你如果鬧騰傷著了孩子,以後日子就沒那麽好過。”

  她分析利弊倒是一針見血,但她不說我也明白。

  “放心吧,我瓷實著,怎麽也會保護好我肚子裏的恐龍蛋。”

  我的意思是我肚子裏的孩子像恐龍蛋那般矜貴,但大桑太太似乎對我的比喻並不感冒。

  “夏至,我們桑家有我們桑家的規矩,別不知天高地厚,你以為你肚子裏懷著孩子就能為所欲為?”

  她把注意力轉移到了我身上,我將手背在身後衝桑太太揮了揮,示意她先離開。

  桑太太會意,趁大桑太太對我得啵得啵得的時候轉身便走。

  我見桑太太走了,當然也不會再聽她嘮叨。

  我笑嘻嘻的摸著肚子:“媽,您先慢慢說,我去吃早飯,餓死了。”

  她一回頭,客廳裏就剩下她一個人了。

  我不用看她的表情就知道她相當鬱悶。

  我走進餐廳吃早飯,大桑太太大清早就出去打麻將了,她是重度麻將迷,聽說能從早打到晚上。

  我正吃著,桑太太換了套衣服手裏提著包走過來,我知道她要去哪。

  她卻看著我說:“要不要陪我一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