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我是自由人了
作者:芭了芭蕉      更新:2020-03-13 16:29      字數:2233
  第51章 我是自由人了

  辦事員拿過我們的證件翻了翻,又仔仔細細看完我們的離婚協議書,不解地抬頭看我們:“你們兩個才結婚四個月呀?”

  確切的說是隻辦了結婚手續,並沒有辦酒。

  我微笑著看著辦事員:“有時候感情的破裂跟時間沒什麽關係。”

  “四個月就破裂了?”辦事員盯著我。

  “那是因為有個渣男將我灌醉了,送到別人的床上。”我笑嘻嘻的跟辦事員訴說我的傷心往事。

  何聰的臉立刻就漲紅了,拉了一下我的胳膊惱火地跟我嚷嚷:“你是不是神經病啊,你跟她說這個做什麽?”

  “原來你還要臉。”何聰還會臉紅真是讓我大開眼界:“人家辦事員現在正在幫我們辦理離婚,當然要了解清楚情況,我在闡述我們離婚的真實原因難道不可以嗎?”

  他本來就說不過我,然後又理虧,耷拉著腦袋不吱聲了。

  辦事員很好奇的打量著我們,又例行公事地問了問,什麽有沒有人調解過,還有沒有回轉的空間之類的雲雲。

  我直接跟辦事員說:“嫁豬嫁狗我都不會再和他一起生活。”

  我的態度堅決,辦事員也隻是例行公事的詢問,沒打算讓我們破鏡重圓。

  所以離婚一人交了12塊錢工本費,這事就算是完了。

  因為我們之間沒有財產的糾葛,後來我在離婚協議書上添了一條,當時何聰的房子我可是拿了20萬出來裝修,房子跟我沒有一毛錢關係,現在離婚了我肯定要把我的錢給拿回來。

  何聰很不滿意,滴滴咕咕,但是我一抬頭瞪他,並且指了指他的臉他就不吭聲了。

  他是怕被桑旗在揍得滿臉開花。

  有的時候武力對於某一些人來說,特別管用,特別是何聰這樣的賤骨頭。

  我拿著離婚證用力地親了幾下,然後掏出手機來調出美顏相機遞給何聰。

  他瞪著烏眼青看著我:“幹嘛?”

  “幫我拍照呀,我要跟我的離婚證合個影!”

  離婚大廳裏人來人往,人人都在看我這個離婚離得興高采烈的女人。

  何聰的麵子上掛不住,手裏握著我的手機不想給我照。

  “跟你離婚是這幾個月來我的人生中最燦爛的時刻,你說這樣的光輝一幕,我怎麽能不記錄下來?”

  “夏至,你就這麽恨我?”他是不是腦子被桑旗給打壞了?他這樣對我我還不恨他?

  “何聰,”我拿過他手中的手機:“你這個人已經齷齪到不配我恨你,因為愛和恨都是需要被惦記的,但是你這個人不值得我惦記你,我隻想讓你快速的從我的世界中清除。”

  不需要他給我拍照,老娘自己可以自拍,照樣美美的。

  我轉身走出了民政局的大廳,他在後麵一路小跑地跟著。

  何聰的腿是不是真的這麽短?我一個孕婦走路他還要小跑還能跟上來?

  “夏至。”他氣喘籲籲地喊住我:“我告訴你,你跟著桑旗是根本沒有結果的!你以為桑旗很厲害?在背後還有一個人比桑旗更厲害!”

  我步子沒停,側臉特鄙夷地瞧他一眼:“現在我們倆已經沒有任何關係了,滾一邊去。”

  我的車就停在路邊,有司機開車。

  我拉開車門坐了進去,然後用力地摔上車門,差點夾住了何聰的臉。

  “開車,師傅。”我跟司機說。

  司機將車開動了,我從倒後鏡裏看到了何聰的那張臉,在隨著距離越來越遠,他的臉也變得越來越模糊,仿佛一個摔爛的番茄,怎樣看都讓人嫌棄。

  司機將車開回了桑旗別墅的小區,但是我沒讓他直接開回家,而是讓他開到了昨天用石頭丟我的那個女人的家門口。

  下了車我就過去拍門,她打開門後看到是我,驚得向後倒退了幾步,還以為我要找她尋仇。

  我在包裏把我的離婚證掏出來,然後打開戳到她的臉上給她看:“現在不要在外麵說我是個有夫之婦,老娘現在離婚了,是個自由人。”

  她很驚恐也很憤怒,恨不得抬手給我一爪子。

  但是她也很清楚我惹不起,隻能縮了縮脖子點著頭:“我知道了,桑太太。”

  “我不是桑太太,我還沒有跟桑旗結婚。但是現在男未婚女未嫁,我們兩個是非常純潔的男女關係。”

  我才不管我的話裏有沒有語病,反正我要讓她知道以後休想用這些在我背後戳我的脊梁骨。

  跟她炫耀完我的離婚證,我又去逐家逐戶地拍門,把昨天那幾個三姑六婆通通揪出來,一個一個展示給她們看。

  她們覺得我瘋了,我知道我沒有。

  我昨天都要憋屈死我了,他們說我的那些我雖然反駁回去但我自己知道,他們說的是真實的。

  可是今天就不一樣了,我完全理直氣壯的昂首挺胸站在他們麵前。

  這種感覺簡直爽的不行。

  我一戰成名,現在估計整個小區的人都知道,我是一個傍大款的離婚女人。

  離婚也比腳踩兩隻船要好。

  我回到了桑旗的別墅,沒過一會他就打電話給我。

  “美麗的單身女人,中午出來慶祝?”

  “那我要喝香檳。”

  “美死你,香檳含有酒精,生完孩子喂完奶隨你喝個夠本。”

  現在桑旗終於有資格在我的麵前說起未來了,而我聽起來也沒有那麽刺耳。

  甚至我的兩個唇角都是向上揚起的。

  我挑了挑眉,表示讚同:“那我要吃麻辣香鍋。”

  “你的口味什麽時候能夠變的高級一點?”

  “麻辣香鍋不高級,一定是那些鵝肝黑鬆露才高級嗎?”

  “你說什麽就是什麽吧。”他雖然不跟我爭辯但是堅決不采納我的意見:“你別忘了你的後腦勺還裝著一條長長的拉鏈。”

  “那你說要吃什麽?”

  “吃廣東菜吧,你多喝點湯水。”

  廣東菜營養豐富又很新鮮,但是沒什麽味道。

  我現在特別重口,上次看歡姐在炸辣椒恨不得都抓一把塞進嘴裏。

  我想了想:“東大街開了一個豬肚雞,那個不辣的,我們去吃吧!”

  “好。”他答應的爽快:“11:50我們在那裏見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