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打傷了我的女人?
作者:芭了芭蕉      更新:2020-03-13 16:29      字數:2226
  第49章 打傷了我的女人?

  他捧著我的臉:“傷到哪了?”

  “大哥,你輕點晃,這不是冬瓜。”他一把拉我的腦袋,我的頭就暈。

  他把我的臉埋在他的懷裏,然後用手輕輕撩開我後腦勺的頭發。

  我不知道我頭上的傷口有多長,反正醫生也縫了不少針。

  我不知道我的後腦勺有什麽好看,還是醫生給我縫出了一朵花,他好像看了蠻長時間,然後忽然彎腰將我給抱了起來。

  “我隻是傷到腦袋,又沒有傷到腿。”

  “別吵。”他臉色似乎比我還難看,抱著我就走出了醫院。

  他將我小心翼翼地放在車後座上,然後小莎坐在副駕駛,桑旗發動了汽車。

  我不能仰麵躺著,隻能趴在後座上,像一隻烏龜。

  腦袋還有點陣陣的發暈,流了不少血。

  我問小莎:“還有牛奶糖嗎?”

  她急忙從口袋裏掏出來給我。

  嘴裏含塊牛奶糖,立刻沒那麽暈了。

  他一直沒有說話,問我為什麽好端端的被人開了瓢,他既然不問我也沒說。

  等到了他家之後,他將我抱下車,然後一直抱進他家裏。

  客廳裏除了歡姐還有其他人,一男一女,女的就是下午拿石頭砸我的那個女人,男的一臉驚恐,是她老公。

  見我們進來了,那男的就扯著女人幾步跑到我們麵前,先是一腳踹向女人的腿,讓她剛好跪在了我的麵前,然後又是狠狠一巴掌甩上去。

  “桑總,桑總……”男的也直挺挺的在我們麵前跪下來了:“是我家裏這個婆娘不懂事,冒犯了桑太太,是我缺乏管教,還請您大人有大量,原諒我們!”

  我在桑旗的懷裏糾正他們:“我不是他太太。”

  男的嚇壞了:“是的是的,以後會是的,都怪我們家這個婆娘亂講話,她什麽都不懂……”

  看他的樣子,隻差跟我們磕頭了。

  我不太習慣一個大男人跪在我的麵前,桑旗抱著我的手沒有鬆,甚至都沒有多看他們一眼,便繞過他們抱著我走進了電梯。

  隔著電梯的玻璃門還能看見那倆人跪在地上,男的不停地罵那個女人:“你是不是活膩歪了,你居然敢拿石頭砸人?你怎麽不把我給砸死?你知道桑總是什麽人麽,你以為跟他住一個小區就能和他平起平坐了?你這個蠢婆娘,怎麽不去死?”

  我聽的煩了,把腦袋往他的懷裏埋了埋:“你家的電梯不太隔音。”

  “是啊,那得換了。”他淡淡的,抱著我走出了電梯。

  他把我放在床上,然後擰亮了台燈,兩隻手撐著床頭櫃皺著眉頭看著我。

  忽然他撩開了我的褲腿,露出了上次車禍受傷時的疤痕,歪歪扭扭的挺長一道。

  “跟我認識短短沒幾個月,卻弄得破破爛爛的。”

  “現在退貨也來得及。”我不能平躺著,隻能側躺著,腦袋一陣一陣的暈,隱隱的還能聽到樓下男人的罵聲和女人的哭泣聲。

  “你把他怎麽了?他們嚇成那樣?”

  “有什麽能把他們嚇成那樣?無外乎是兩個,一個是錢,另一個是命。”他替我拉好被子。

  “那到底是錢還是命?”

  “錢就是他的命。”

  “斷人財路,如同殺人父母,桑總得饒人處且饒人。”不知道桑旗那他們怎麽了,能住在這個別墅區的,想必都不是窮人,那男的一定是做生意的,桑旗很有可能切斷了人家的財路,才把那男的嚇得麵無人色。

  他俯下身來,用手指輕輕撫摸我的臉頰,聲音卻聽不出什麽情緒:“他敢用石頭砸我的女人,我還要給他活路?”

  這話說的挺霸氣的,我也應該感動。

  但是想想看,也是我惹了她。

  “我在她麵前揭露了她老公外麵養小三的事實,所以她就惱羞成怒。”

  “我不需要知道你做了什麽,我隻看到她對你做了什麽。”

  “那如果我先動手的呢?”

  “那沒辦法,誰叫你是我桑旗的女人,你就得橫著膀子走。”他在橫仔細的扒拉著我的頭發,看我後腦勺的傷口。

  “我才不要橫著膀子走,我又不是螃蟹。”我哼了一下,讓自己在枕頭裏睡得更舒服一點。

  “你會拿他們怎麽樣?”

  “你怎麽心慈手軟了?對一個傷害自己的人,千萬不要心軟。”

  “我沒說我心軟,我隻是想知道你會怎麽對付他們。”

  “那男的最近投了個標,他老婆犯了這麽大的事兒,他總得花點時間管教管教,所以就讓他虧點錢吧,虧得也不多,剛好賣掉這個房子就能還債的錢。”

  桑旗的意思我聽懂了,他說不想讓他們再住在這個小區裏。

  這麽想想看,我變成了一個不可得罪的女人,想必今天其他那幾個女的以後看著我都得繞著路走了。

  桑旗這麽做,無非也就是想得到這樣的結果。

  他既然決定了,我也沒必要幫那個女的求情,事實上的確是她先動手的。

  我也沒問桑旗是怎麽知道這件事的來龍去脈,不過他要想知道也並不難,找幾個人打聽一下就知道了。

  後來他就下樓去了,我睡的迷迷糊糊。

  睡了一會兒,不知道幾點了,我忽然醒了,還沒動一下,立刻聽到了桑旗的聲音:“餓了嗎?歡姐包了水餃,又燉了雞湯,我讓她拿雞湯下點水餃給你吃?”

  後腦勺疼的很,現在就是龍肉,我也吃不下去。

  “我不吃。”

  “是不是腦袋疼?”

  “你被砸一磚頭試試看?”

  他擰亮了台燈,俊逸的帥臉出現在我的麵前,他還穿著,襯衫,沒有換睡衣。

  我看著他,有些迷糊:“你是高出去回來還是準備出去?”

  “回來了。”

  “去哪兒了?”

  “揍一個人。”

  “揍誰?”我留意到他的手背上的手指關節被蹭破皮了,滲出了絲絲的血。

  “你猜?”他沒告訴我答案,轉身去洗手間洗手。

  我怎麽能猜得到他去揍誰了?應該不會是今天晚上那個男人,他已經斷人財路這麽殘忍了,沒必要再揍他一頓。

  思考讓我的腦袋更疼,我閉上眼睛不再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