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2章 又雙叒叕被劫持了
作者:慕容麒冷清歡      更新:2021-02-05 09:05      字數:2345
  薛姨娘想起冷清瑤的叮囑,她的孕事可是天大的事情。

  “你若是見到你大姐,幫姨娘給她帶個口信。”

  “什麽口信?”

  “就說清瑤問她,安胎藥可準備好了?得空差人給送過去,清瑤等著吃呢。”

  清畫點頭,漫不經心地應下,轉身上了馬車。

  薛姨娘有點眼饞,又在後麵加了一句:“若是有貴氣一點的綢緞幫姨娘留心著點,你清瑤姐姐那裏,我也要幫著做幾套包被與枕頭。”

  清畫暗中撇撇嘴,並沒有應聲,當做沒有聽到。想送人情,拿自己體己銀子去買就是,這點便宜也要占。

  今兒集市上人不少,馬車行得很慢。

  清歡的店鋪是新開張,車夫也隻知道大概位置。

  有個夥計打扮的人迎麵迎過來,衝著馬車深施一禮:“請問是相府四小姐的馬車嗎?”

  車夫上下打量那個夥計:“閣下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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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就是了,我家王妃害怕四小姐不識得路,讓小人在附近迎著。”

  車夫往前張望兩眼:“王妃娘娘想得真是周到,那煩請小哥帶路。”

  夥計毫不客氣,一躍跳上馬車,與車夫並排而坐:“前行右拐。”

  冷清歡今日與冷清畫約好,在綢緞莊見麵。等了半晌不見清畫的身影,走出門左右張望,隻以為清畫極少出門,怕是識不得此處。

  恰好,遇到齊景雲的母親前來交繡活,見到清歡,特意上前道謝。

  “掌櫃給提高了繡活的工錢,知道這是王妃娘娘您的恩典,婦人謝過了。”

  冷清歡微微一笑:“年紀大了,做事情量力而行,不要熬夜,好好養著眼睛。”

  齊夫人揉揉有點幹澀的眼睛,心裏有點感動。這兩年,隻顧做事掙錢養家,每天一盞煤油燈,低著頭繡活,眼睛的確是快要不中了,沒想到她竟然這樣細心。

  她一疊聲地應著,轉身要走的時候,突然又想起什麽來:“二房裏那些生事的主兒是王妃娘娘您命人教訓的麽?”

  “怎麽了?”

  “他們如今吃了教訓,規矩許多,再不敢到我家裏鬧事了。思來想去,婆母去世之後,我們與國公府也不如何走動了,應當是娘娘您打抱不平吧?”

  這件事情,冷清歡還真的不知道。

  她如實搖頭:“不是我。怕是他們得罪了別人吧?”

  齊夫人有點疑惑:“不是您?他們現如今從我門口過,都會繞著走,見了我也笑臉盈盈的,我以為應是有人替我出頭。可能,是我多慮了。”

  冷清歡絲毫不以為意,惡人自有惡人磨,這種貪得無厭的吸血鬼,肯定也會有人看不順眼。

  正說著話,清畫的馬車緩緩地靠近,在距離綢緞莊不遠的地方停下來。

  齊夫人識相地告辭,冷清歡立即迎上去。

  “我還擔心你們找不到這裏。”

  車夫從馬車上下來,麵色有點不好看。

  “王妃娘娘,四小姐不知道為何,突然就暈厥過去了。您快些瞧瞧吧?”

  冷清歡大吃一驚:“好端端的,怎麽會呢?”

  車夫低垂著頭:“我也不知道啊,嚇了我一跳,隻能先過來找您了。”

  冷清歡不疑有他,撩開車簾一角,見冷清畫果真躺在車廂裏,雙眸緊閉,一動不動。立即毫不猶豫地抬腿邁上了車廂。

  黑洞洞的槍管對準了她的麵門。

  “別吱聲,上車!”

  冷清歡心知不好,瞬間心裏萬馬奔騰。

  手槍啊?難道二皇叔的餘孽陰魂不散,找自己報仇來了?光天化日,劫持了清畫,然後設下這個圈套,讓自己防不勝防。

  媽的,走了狗屎運了。

  她一手還攥著車簾,扭臉,地利正在跟一個完全陌生的人說話,絲毫沒有覺察到這裏有什麽不對。

  倒是齊夫人還沒有離開,目光追隨著她。她慌忙向著齊夫人使了一個眼色。

  齊夫人明顯一愣,不明白究竟發生了什麽。

  裏麵的人再次催促:“上車,否則一槍崩了你。”

  好漢不吃眼前虧,冷清歡認命地上車,手裏已經準備好了藥粉。在這種密閉空間裏,藥粉比麻醉藥更好使。

  誰知道,先下手為強,後下手遭殃。

  自己還沒有出手呢,迎麵處,突如其來一陣粉塵,無色無味。她一時間沒有提防,直接吸入胸腔之中。

  慌忙屏息,卻已經晚了,頓時眼前一黑,心裏還有兩分清明,知道是中了迷藥。隻是不知道是何方高人所製,竟然藥效這樣迅速,不過是剛剛吸入腹腔,竟然就有了暈眩的反應。

  她想解毒,已經是來不及,身體已然不受自己控製。

  心裏罵了一句“臥槽”,便兩眼一黑,暈了過去,不省人事。

  適才那個夥計從車廂隱蔽處閃出來,吩咐車夫:“快走!”

  車夫哆哆嗦嗦地跳上馬車,就要離開。

  齊夫人瞪眼一直瞧著冷清歡,她雖然眼花,但是看遠處卻看得清楚,見車簾一蕩,清歡好像是向前撲倒的架勢。再想起適才清歡的眼色,頓時覺得不妙,一聲驚呼:“王妃娘娘!”

  地利這裏有人向她問路,問東問西沒完沒了,完全牽製了她的注意力。她聽到齊夫人驚呼,見馬車揚鞭要走,立即心生警惕。

  “王妃要去哪?”

  車夫受脅迫,害怕地應聲:“四小姐身體不適,王妃娘娘要帶她回相府。”

  說話時,卻暗中朝著地利也使了一個眼色。

  地利情知必然有變,立即拔劍相向:“停車!”

  一柄利劍從車廂裏伸出來,將車夫穿了一個透心涼,身子一歪,便掉下馬車。

  與此同時,那個向著地利問路的人也從腰間拔出利劍,攔住了地利的去路。兩個暗衛見不妙,急忙現身,但是已經晚了。

  挾持清歡的夥計一聲呼哨,從周圍的屋頂之上,突然冒出七八個青衣蒙麵人,同樣手持利器,向著地利這裏撲過來,擋住上前的侍衛。

  四周百姓一看,大驚失色,立即慌亂地四散而逃。適才還熱鬧繁華的一條街,頓時變得空空蕩蕩。

  三人被纏鬥,騰不出手腳,給了這個夥計可乘之機。一抖馬韁,馬車直接衝開一條逃生之路。

  冷清歡就算是在昏迷之中,也覺得自己很悲催。

  怎麽可以這樣大意呢?這些歹人太特麽狡猾了。

  自己又不是人參果,唐僧肉,為什麽總是有人打自己的主意?

  自己又雙叒叕特喵地被被劫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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