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9章 非要踩著我的屋頂過
作者:慕容麒冷清歡      更新:2021-01-22 08:32      字數:2393
  慕容麒一直候在外麵,不方便進入內室,聽到軒王在裏間犯渾,隻能進來,連拉帶拽地將軒王扯出去。

  軒王憤憤不平地控訴軒王妃的無理取鬧。詩兒在床上被吵醒,聽到二人爭吵,嚇得直哭。

  軒王妃上前摟著孩子,強忍眼淚哄孩子入睡。

  詩兒的情況看起來好了許多,肚子也不疼了,昏昏沉沉又睡過去。

  軒王妃抹一把眼淚,緊咬著牙根:“你都見到了,我也沒有什麽不敢說的了。慕容軒就是被迷了心竅。原本,他的確是喜歡尋歡作樂不假,但是好歹有個分寸。

  可是現在,你是不知道,這個那紮一諾在府裏玩出什麽不堪花樣來,我簡直難以啟齒,說一個字都髒了我的嘴。如今府裏下人都背地裏議論紛紛,好好一個軒王府,比青樓妓院都不如。可是慕容軒卻沉迷其中不能自拔,無心正事,成日裏跟那紮一諾還有一堆的姬妾鬼混,銀聲狼語,不堪入耳。

  我卻一個字都說不得,忠言逆耳,早就對我厭煩得不行。以前是礙於父皇與母後,上次在宮裏我惹下禍,他更有理由休棄我了。這個那紮一諾,簡直就是將他毀了!”

  軒王妃一直絮絮叨叨地說,一肚子苦水在清歡跟前一股腦地倒出來。

  其實,軒王妃即便不說,冷清歡也知道,那夜白禍害女子的那些手段,那紮一諾耳聞目染,能不精通麽?一向循規蹈矩的軒王,冷不丁見識到這些刺激新鮮的花樣,肯定招架不住。

  聽聽便好,自己也管不著。

  隻不過,對於那紮一諾的做法,心裏卻更加疑惑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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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是按照尋常人的標準來衡量那紮一諾,她這樣做,無可厚非,再正常不過。畢竟,哪個女人嫁了夫君之後,不是千方百計地討對方歡心呢?

  可是,那紮一諾不同,她不是尋常女子。在她的心裏,家國情仇比這些男女情愛要重要許多,她有野心,也睿智。

  她這樣張揚行事,令軒王沉迷於淫樂,玩物喪誌,就不怕皇帝老爺子一怒之下,降罪於她嗎?

  她應當不會是以這種方法,激怒皇帝老爺子,將自己遣返回南詔吧?

  冷清歡這裏正疑惑不解,外麵有人一路飛奔進軒王妃的院子,心急火燎地直接叫嚷。

  “王爺,王妃娘娘,不好了,咱們府上起火了!”

  說話的,正是車夫。

  冷清歡一驚而起,衝出門外,慕容麒也箭步上前,焦灼地問:“怎麽回事兒?”

  車夫急得上氣不接下氣:“府上來人回稟,廚房突然起火,勢頭極猛,而且火借風勢,著起來了!”

  看時辰,已經是後半夜,天色將明,大廚房裏的火全都封著,好端端的,怎麽會起火?

  二人顧不得細問,就連藥箱也顧不得拿,疾奔出府,跳上馬車,向著麒王府而去。

  出了這麽大的事情,軒王也不好不聞不問,命人取了藥箱,然後備馬,尾隨二人之後。

  二人趕回麒王府,火勢已經得到控製,一片焦糊之味兒。

  於副將的臉一片漆黑,就露著兩個白眼仁,咋咋呼呼地吩咐侍衛滅火,搶救東西。

  “怎麽回事兒?”慕容麒蹙眉問道。

  “具體是怎麽個情況,屬下還沒有來得及詢問,目前可以確定,是有人故意縱火。”

  故意縱火?

  慕容麒與冷清歡兩人對視一眼,同時心裏一凜。

  假如真的有人縱火,為什麽會選擇廚房?就因為裏麵易燃嗎?顯然不是,廚房裏的東西最不值錢!

  那麽原因。可能就隻有一個,有人想要調虎離山!

  兩人誰也不用開口,同時向著朝天闕疾奔而去。

  麒王府都燒了都無所謂,隻有雲澈,是他們最為寶貴的。

  慕容麒身手比較好,與冷清歡一前一後趕到朝天闕,大門大開,門口侍衛和刁嬤嬤等人橫七豎八倒在地上,裏麵寂靜無聲,一股濃重的血腥味道隨風飄散,令兩人的心不由就是一沉。

  “雲澈!”

  慕容麒飛奔入內,見地上躺著四五具屍體,黑衣打扮並且蒙麵,全都是被人一劍封喉。

  很明顯,這裏剛剛經曆過一場廝殺,現場還十分慘烈。

  竟然沒有驚動府上的侍衛!

  隨後追趕來的於副將“啪”的給了自己一個耳光,差點都癱軟在地上。自己怎麽就這麽蠢?

  雲澈的房間點著燈,有“咯咯”的笑聲從裏麵傳出來,就像下蛋的小母雞。是雲澈沒跑了!

  慕容麒與冷清歡直接破門而入:“雲澈!”

  雲澈的帳子低垂,他撩開床帳,露出一張紅撲撲的小臉:“爹爹,娘親!你們去哪了?”

  見到兒子安然無恙,冷清歡幾乎是喜極而泣,飛奔上前,就要將雲澈摟進懷裏。

  床帳一蕩,一道紅色的身影一閃,朝著她伸張開雙臂,笑得春意盎然。

  慕容麒搶步上前,大手一撈,就將清歡的腰摟住了,然後一個旋身,阻止了清歡前撲的勢頭,差一點就主動投懷送抱,落進了對方的懷裏。

  雲澈笑得更加開心:“嘻嘻,沒抱成,仇爹爹你真笨。”

  仇司少反手將小雲澈摟進懷裏:“那我就抱抱你這顆肉丸子過癮,也是一樣的。想死仇爹爹了。”

  小雲澈怕癢,再次“咯咯”地笑:“你的胡子好紮人!”

  “這是怎麽回事兒?”慕容麒心有餘悸地問。

  “還好意思問我怎麽回事兒?你和清歡兩人深更半夜的不著家,把我兒子一個人丟在朝天闕。若非本少機警,我這兒子可就遭殃了。”

  “都是什麽人?”

  “我哪裏知道?”仇司少聳肩:“怪他們自己不長眼,跑你們麒王府裏來鬧事,從哪走不好,非要踩著我的屋頂過,我剛睡著,就被他們吵醒了。”

  人家倒是不想從你屋頂過,這王府四周的宅院都被你買下來了,難不成,刺客還能堂而皇之地走正門?

  “你什麽時候來京城的?我怎麽都不知道?”

  “昨天剛來,生意上有許多事情要處理,就沒有顧得上來王府。誰知道,竟然趕上這熱鬧。我還以為是對我有什麽圖謀呢,結果等了半天,人家直接從房頂上進了你麒王府。

  而且,還有人做內應,在廚房裏放了一把火,老於吆喝著救火,就被這幾個人乘虛而入,進了朝天闕。

  多虧了你家小白狗機警,吠叫了兩聲,我才知道對方是朝著朝天闕來的。等我追過來的時候,他們已經用毒放倒了門口的侍衛,還有兜兜和天時她們,然後就往我兒子的房間摸。我自然不能袖手旁觀,就一劍一個解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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