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1章 美人痰盂
作者:慕容麒冷清歡      更新:2020-11-20 07:45      字數:2246
  南詔將來若是真的交到這個沒責任,沒擔當,自私自利的病秧子手裏,南詔能國富民強才怪。

  倒是還不如那紮一諾這個小丫頭,有見識有見地,有責任與擔當,還有膽識。可惜,自己不是他爹娘老子,說了不算。

  那夜白還在舉棋不定,就聽遠處傳來戰鼓與廝殺之聲。

  那紮一諾大吃一驚:“適才不是斥候來報,說慕容麒已經下令駐紮了嗎?怎麽會連夜攻城?”

  那夜白一聽這消息,緊張得急咳兩聲:“雁翎關易守難攻,他慕容麒怎麽這麽心急?”

  立即就有士兵前來稟報戰情,說慕容麒這一次攻城甚猛,非但架了濠橋,兩麵夾攻,還動用了弓弩與投石機,士兵招架十分吃力。

  那紮一諾立即扭臉催促那夜白:“哥哥,不用遲疑了,趕緊離開。”

  “那你呢?這裏這樣危險,一起走吧?”

  “我若一走,必然軍心渙散,潰不成軍。妹妹會見機行事,若是不敵,就急流勇退。”

  那紮一諾轉身吩咐身邊侍衛:“傳我命令,趕緊護送太子殿下離開,一路不得耽擱,直接回都城。”

  好,機會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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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仇司少心裏冷哼,以前是清歡給他挾持在手上,自己投鼠忌器。現在,看你還有什麽依仗?

  侍衛立即下去安排。

  那紮一諾狠狠地跺跺腳,轉身去城門指揮參戰去了。

  沈臨風往仇司少跟前湊了湊,壓低了聲音:“那些忍者暗衛實在棘手,幾個貌美婢女也不是等閑之輩。我們若是一擊不中,怕是麻煩,必須要智取才好。”

  “那依你說,怎麽辦?”

  沈臨風在暗夜裏無聲地勾起唇角:“辦法是有,不過多少要委屈委屈你了。”

  附在他的耳邊悄聲嘀咕了兩句,仇司少一聽就有點著急上火:“你咋不上呢?合著就我好欺負。”

  沈臨風忙不迭地安撫他乍起的毛:“我倒是想扮,可也不像啊?”

  “我就像了?你看我虎背熊腰的,哪裏像是女人了?倒是你,成日婆婆媽媽,跟個娘兒們似的。”

  沈臨風咂摸咂摸嘴,沒有還回去:“隨便,反正想揍那個病秧子的人又不是我。”

  仇司少一聲冷哼,偃旗息鼓。

  給病秧子那夜白抬轎子的,是八個貌美如花的婢女,當然,不止這八個。長途跋涉的話總要有個換班的。

  他嫌棄男人粗手笨腳,會顛壞了自己,也不喜歡坐馬車,讓八個美人抬轎子,舒服。

  不過,這些婢女,漂亮是漂亮,身材相比起普通女人,總是顯得人高馬大一點。

  而仇司少因為先前身體原因,發育得骨架細長高挑勻稱,腰肢纖細,除去一身結實的肌肉,還是蠻女人味兒。

  當他從一個昏迷的婢女身上扒下衣服,套在自己身上,然後高高地盤起發髻,從黑暗處一扭一扭地走出來時,沈臨風都看直了眼睛。

  簡直比女人還女人,這妖媚的眼神,還有風情萬種的儀態,他一個男人看了都心猿意馬。

  希望,那個那夜白不會瞬間被仇司少吸引,然後眼巴巴地盯著,發現了不對勁兒。

  這個仇司少與那夜白兩人都挺騷的,不過,一個是風騷,一個是發騷。那夜白顯然就是後者。他雖說病歪歪的,不能太興奮,不能在床上做劇烈運動。但是,他能將女人的作用發揮到最大。

  聽清歡說,即便是在逃命的途中,這病秧子的日子也相當講究,身邊的美人是移動的人肉座椅,暖茶的保溫箱,就連夜間就寢,也要美人先在床榻上溫過,然後候在床尾,將病秧子的雙腳揣在懷裏,暖熱了,方才滾下床榻,在腳榻上守夜。

  沈臨風想叮囑仇司少兩句,讓他把那風騷勁兒好歹收斂收斂,否則天雷動地火的,可不好。那邊幺九已經在催促了。

  “快點快點,都磨蹭什麽?”

  仇司少沒敢吭聲,低著頭一溜小跑,結實的屁股蛋扭得很歡實。

  騷的這樣明顯,沈臨風很擔心,會被幺九瞧出破綻。

  不論如何,隻要他能靠近病秧子,給他出手的機會,相信,憑借仇司少的劍,應該能製服這個那夜白。

  還好,今兒夜色很深,再加上又是急著逃命,幺九忙著張羅,沒有注意到,這裏已經偷梁換柱。

  仇司少順利地湊過去,沈臨風發現,自己有點失算。

  病秧子挑選的轎夫個頭齊刷刷的,就跟刀裁的一般,仇司少往一堆裏一站,那個頭明顯就高出一截。

  就跟鶴立雞群似的,十分招眼。仇司少也明顯感覺出來了自己的優秀,往一旁的暗影裏躲了躲,半曲著腿。

  病秧子三步一咳,五步一喘地出來,就徑直朝著轎子跟前走過來,在美人的攙扶下,上了轎子。

  一陣風吹過,病秧子用帕子掩唇,咳了兩聲,喉嚨裏,就像拉風箱一般,絲絲的,有痰卡住了。

  美人們悄悄的,不動聲色地低垂著頭,往一邊縮了縮,避之不及。仇司少所站的位置就醒目起來。

  病秧子抬臉,慵懶地抬手朝著他指了指。

  仇司少站著沒有動地兒,莫名其妙,不知道病秧子要做什麽?

  幺九隨後趕過來,怒瞪著暗影裏的仇司少:“愣著做什麽,沒有個眼力勁兒麽?還不過來?”

  仇司少仍舊一頭霧水,但是讓自己過去總是好的,巴不得呢。就扭扭捏捏地低著頭過去了。

  沈臨風趴在遠處的屋頂上,笑得快要抽筋了。仇司少不明白這病秧子的花式幺蛾子,他知道。

  冷清歡曾經誇張地說起過,一邊說一邊作嘔。病秧子這是想讓仇司少當痰盂了。

  一想,兩個騷的互不相讓的大老爺們嘴貼嘴,沈臨風感覺,有點慘不忍睹。

  仇司少小心翼翼地步上病秧子的肩輦,手心裏,已經攥緊了一柄鋒利的短刃。

  病秧子自己找死,怪不得別人。原本與沈臨風商議著,是要出了雁翎關方才動手,那樣得手的幾率也稍微大一些。但是這病秧子顯然急不可待想送死了。

  他那雙大腳踏上肩輦,病秧子已經閉上了眼睛,朝著他微微張開嘴,胸膛起伏,喘息得還挺帶激情。

  一臉的欠揍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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