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5章 豫州賑災
作者:慕容麒冷清歡      更新:2020-11-04 15:43      字數:2215
  沈臨風窘得一張臉火燒火燎,一手捧著蝦餃盤子,一手緊拽著狗鏈,然後雙膝跪在綠蕪的床榻之上,向著皇帝老爺子請罪。

  這就叫黃泥掉進褲襠裏,不是屎也是屎。

  解釋什麽都沒有用,都被捉奸在床了。

  皇帝大發雷霆:“好啊你沈臨風,讓你查案都查到公主的床上去了。”

  綠蕪很夠江湖義氣,將所有的罪過一個人全抗下來。沈臨風那也必須要有男人風度,關鍵時刻不能退縮,也拍著胸脯往自己身上攬。

  兩人一個跪在地上,一個跪在床上,就跟搶功勞一樣,還爭得麵紅耳赤的。

  皇帝老爺子火眼金睛,就衝著沈臨風穿著的鞋子,還有手裏的蝦餃,也心知肚明,兩人今天肯定是沒啥。至於以前有沒有偷過腥就不知道了。

  而且,這擺明了,綠蕪要死要活的不吃飯,是沈臨風這家夥在偷偷送飯。兩人合起夥來懵自己呢。

  他心眼多小啊,而且就喜歡收拾自己的崽兒,專業坑娃。

  綠蕪敢跟他玩心眼,不聽他的安排,你想嫁進國公府,朕就是不讓你如願。

  於是,沈臨風的官也沒有升成,相反,但凡京城裏的大案要案,全都交給他來辦。沈臨風就是經過這一番鍛煉,竟然寶劍鋒從磨礪出,功成名就,成為了長安名捕。

  一秒記住m.qiuzww

  但是對於二人的親事,皇帝裝聾作啞,也不給兩人賜婚,也不讓沈臨風娶。於是,兩人的親事竟然都蹉跎下來,一個宮裏,一個宮外,就跟牛郎織女似的。

  現如今,豫州的疫情一出,皇帝老爺子坐在龍椅之上,瞅著沈臨風辦這個差事合適,十分合適。

  當即一道聖旨下來,命沈臨風帶著賑災糧米,藥材,帶著一隊禦醫,浩浩蕩蕩地奔赴豫州。

  豫州此時已經是哀鴻遍野,四處災民暴亂,絕對妥妥的苦差事。

  沈臨風到了豫州之後,立即肅清徇私舞弊一案,手持尚方寶劍直接斬了上一任欽差與豫州知府,平息民憤。

  然後開倉放糧,收治災民,穩定民心。最棘手的,還是疫情,不能找到治療疫病的方子,就始終人心惶惶,而且死亡人數眾多,每日都在遞增,這給了他很大的壓力。

  瞅著那一堆頭頂烏紗帽,蹲在藥爐跟前親嚐百草的禦醫,沈臨風突然就想起了冷清歡。

  冷清歡是他心底裏最為敬佩的女子,尤其是她身上的那份堅毅與自信,時刻都能感染著身邊人,給人一種可以信任的感覺。

  大家都說,麒王妃的死是毋庸置疑的,隻有慕容麒還在鍥而不舍地等著她回來,堅信,她不會那樣輕而易舉地死去。

  冷清歡的下落至今還是一個謎,多希望,真的就像是表哥猜測的那樣,冷清歡隻是逃了。總有一天,哪怕是十年,二十年,她能看到,慕容麒仍舊還是孤零零的一個人,還在等她,她會回心轉意。

  可是,長安說大不大,說小不小,像她那樣,猶如一顆明珠一般,無論走到哪兒,都光彩熠熠的人,怎麽可能平凡到無人知曉?

  江南,仇家府邸。

  豫州的疫情四處蔓延,江南也無法幸免。

  冷清歡剛從外麵回來,摘下防護口罩,換下身上的衣服,用酒精進行全身消毒。

  如今的她,褪去了原本少女的生澀與嬌嫩,渾身煥發出一種迷人的自信,從容的韻味,風華澹澹,如月光皎皎,清水漣漣,令人一見,就頓生神怡之感,似乎心塵都被蕩滌幹淨,變得通透。。

  但是,她極少以真麵目示人,出現在公眾視野當中的時候,多是帶著半截麵紗,金線繡著兩串良薑花的圖案,成為了江南良薑夫人的標誌。

  隻不過,她行事低調而又隱秘,知道她身份的人並不多,更遑論是真實身份了。

  這次疫情肆虐,許多事情不能假手於人,她隻能親自披掛上陣。

  府門緊閉,府裏人除了必須的采買生活用品,其他人一律不得隨意出入。

  冷清歡作為一個現代人,比他們更加明白疫情的傳播速度與途徑究竟有多可怕。

  但她卻不甘心就這樣苟安於府邸之中,她明白,假如疫情得不到控製,病人得不到醫治,即便自己防控得再嚴格,疫情也會有可乘之機。

  所以,她將這次疫情新藥的研發,當做自己的責任。

  這次疫情與以往的不同,來勢凶猛,而且蹊蹺。所以,禦醫們按照醫書上所記載的那些方子,配製出來的湯藥壓根就沒有什麽效果。

  她納米戒子裏的先進醫療設備,總是要比古代醫生單純的望聞問切要厲害許多。研究的過程並不是很順利,但是已經初見成效。

  對於城中患病的百姓,由官府出麵,仇家出資,全都集中隔離起來。慶幸的是,他們可以衣食無憂,並且還會有藥材進行治療。所以,同樣是疫情籠罩之下的江南,相對要安穩許多,百姓不至於感到惶恐不安。

  對於仇家的這一義舉,江南的百姓全都感恩戴德,這也是仇家能在江南屹立百年的一個重要原因。

  仇司少聽聞她回來,過來追問有沒有最新進展。

  五年的時間,仇司少經過她的治療與調理,褪去了不少的陰柔與嫵媚,多了男兒的氣魄與魅力。頜下冒出的青澀胡茬,更是代表著他這些年裏的改變,喉結也更加突出,身上陽光蒸騰時,會有屬於男人的味道散發。

  現在,已經再也沒有人會懷疑他的性別。

  他依舊還是那身耀目的紅衣,衣擺處的曼陀羅依舊妖豔,隻是不再像五年前那樣張揚輕狂,而是多了一份沉穩的尊貴與驕傲。

  “今天又有大批的災民湧入江南,尋求活路。”仇司少微蹙著眉頭:“感覺我成了冤大頭。”

  救治災民不是單純的施粥布施,方方麵麵的花銷,的確是一筆不小的支出。

  “取之於民,用之於民,否則你掙那麽多銀子做什麽?你花的完嗎?”

  “我花不完,給我兒子留著不成?我兒子現在已經有了一排的小青梅等著嫁了,不給他多攢一點銀兩,他怎麽養得起這麽多的媳婦兒?”

  <!-- 右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