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4不同配方相同效果
作者:千炏      更新:2020-10-07 09:16      字數:2350
  章韻是直接武力鎮壓讓郭梓妥協的,“你瞧瞧你,有的刺有兩三寸長,全紮進肉裏了,真不疼?”

  “嘿嘿,不疼,我皮糙肉厚,一點也不疼。”郭梓扭過頭,想要偷偷把自己褲衩提上來,屁股腚上涼颼颼的,沒安全感啊。

  章韻一巴掌拍過去,“老實點,別扭扭捏捏的跟個娘們似得,我什麽沒見過,不稀罕你這。”

  郭梓委屈了,眼淚汪汪的看章韻,“別人的比我的好看嗎?”

  章韻這貨不是憨,是二吧?剛剛拔出來的刺又狠狠給紮回去,“讓你別動。”

  郭梓齜牙,女人真狠啊。心裏悶悶的不得勁,趴在地上像憂鬱症患者。

  憨甲感受到了主人的情緒,跟著肚皮貼地,伸開四肢,無聊的晃動尾巴,沒有礦石吃,它也抑鬱。

  章韻偷笑,沒搭理這倆憨貨,認真的把刺挑出來,又用冰蟾的黏液抹一遍,密密麻麻的後背瞬間好了大半。一巴掌拍在還在地上裝死的人,“趕緊起來幹活。”

  “哦。”郭梓連小寸頭上的毛茬都是往下耷拉的。

  章韻又好氣又好笑,“我這二十多年都白活了嗎?怎麽就隻看得上你這麽個憨貨。”

  郭梓愣了愣,眨眨眼,盯著章韻,突然嘿嘿笑了,“誒,我這就幹活。”雷電劈得,就跟放煙花似得。

  憨甲見狀,這好玩,把自己卷成一圈,滿荊棘地滾,所到之處,劈裏啪啦炸響,沒一根活口。

  冰蟾懶洋洋的看一眼,覺得自家主人眼神確實不好,怎麽找了這倆憨貨,不知道蟾討厭熱烘烘,雷轟轟嗎?玻璃心都快碎了,它又要覺得這個世界不值得了,想死怎麽辦?

  章韻

  另一邊就沒這麽和諧了。

  “啊”一聲慘叫,驚走了方圓百裏的飛禽走獸,“你要謀殺親夫嗎?”丁嘉嘉痛呼。

  苗苗齜牙,又將一根刺摁了回去,扯著嗓門喊,“你說啥,我聽不見。”

  丁嘉嘉磨牙,最毒婦人心啊,“女王、大爺,小得錯了,求高抬貴手。”

  苗苗嘚瑟的揚起下巴,“一個大男人,娘們唧唧的驚叫喚,丟不丟人,胖鼠,他要再扯著嗓門喊,給我抽。”

  胖鼠紅眼閃閃發光,鼠喜歡,“嘰嘰嘰,”放心,保證抽得他爹媽都不認識。

  丁嘉嘉衝胖鼠笑,笑得跟狼外婆似得,“鼠爺,小得平時待你不啊輕點。”

  “啪,”胖鼠手腳靈活,抬起爪子就是一巴掌,“嘰嘰嘰,”不準出聲。

  丁嘉嘉有什麽主人,就有什麽契約獸,等著,等他契約到小夥伴,一定要一雪前恥。

  “唔”疼死了,哭唧唧。

  胖鼠齜牙,它這是在笑,盯著丁嘉嘉的紅眼睛裏全是鼓勵,快叫快叫,鼠爺等著。

  丁嘉嘉脖子一扭,眼不見為淨,他是男人,說不叫就不叫。

  苗苗連續把了幾根,愣是沒發出一點聲音。胖鼠失望不已,不好玩,它都想小魔鬼了。

  苗苗癟癟嘴,她也是希望丁嘉嘉叫喚的,要不然太清靜,沒樂趣啊,手下一不小心,把拔出來的五根刺又給紮回去了。

  丁嘉嘉“啊”報複,絕對的報複。

  苗苗滿意了,胖鼠興奮了,揚起爪子就往丁嘉嘉臉上招呼。

  拔刺事件過後三對人要開始忙活走出荊棘林。沒有簡便的辦法,隻能自己手工開出一條路。

  何憐馮濤丁嘉嘉和苗苗的異能不適用於劈開荊棘,隻能用原始的辦法,掏出大刀砍。

  馮濤的大男子主義每到這個時候就會爆發,把何憐拽到身後,“娘們唧唧的,幹啥重活,一邊呆著去。”小龍龍隻能在頭頂把綠色弄得更鮮翠,給主人加油打氣,它迫不及待要進綠油油的大森林了,主人要給力啊。

  何憐她已經習慣了。

  丁嘉嘉這貨,完全相反,慫恿苗苗上,“就你這無人能及,天下第一的力氣,不用來揮刀天理難容,去吧。”

  苗苗嘿嘿,我信了你個鬼。一腳揣在丁嘉嘉屁股上,“幹活。”

  丁嘉嘉齜牙,他還沒來得及好的傷痛。

  胖鼠癱在地上曬自己的肥肚子,人類真無趣,還是鼠好啊。餓了,無良的主人都不給點吃的。

  郭梓章韻能用異能,要輕鬆不少。

  郭梓用雷電劈,劈成焦炭,輕輕一碰就成黑灰。憨甲在旁邊神助攻,滿片區亂滾,滾完不得勁,揮舞爪子刨,刨得塵土飛揚,兩人眼睛都睜不開,分分鍾,開錯方向。

  章韻磨牙,“憨貨,趕緊滾回來。”

  郭梓縮脖子,總覺得章韻的眼神是在瞅他,心虛得不行,“小甲,快回來,給你煤礦吃。”這是他分別前在老大哥那裏要的,就怕他家憨甲玩飄了,收不回來。

  果然,憨貨一聽吃煤礦,噠噠噠的衝回來,嘴角還有口水在流淌。章韻簡直沒眼看,搶過郭梓手裏的布袋,“朝這方向滾,滾得好才有得吃。”

  憨甲一聽,趕緊卷成圈,一溜煙滾出老遠,邁著小短腿跑回來,綠豆小眼眨啊眨,給一口唄。

  章韻笑,塞了一坨煤炭過去,“不錯,繼續。”

  這貨不但是憨貨,也是吃貨,有吃的,幹起活來特別麻利。郭梓覺得自己要失寵,趕緊追上憨甲一起忙活。

  冰蟾睡得鼻涕泡都出來了,完全是佛係生存。

  三對人的速度都不慢,隻是這一片荊棘林實在大,一直到天黑也沒能走出去。

  三對默契的決定在原地砍出一大片空地,安營紮寨。

  這一晚,三對人都歇在了荊棘林裏。

  另一架飛機上的兩對人更慘,雖然他們落在一處,但落下的地方,太捉急。

  正是敖承逸說的沼澤地,這裏隻有低矮的灌木叢,沒有高大樹木遮蓋,落下來的時候,是直直落在沼澤裏的,廢了老鼻子勁扔開降落傘,四人都隻有一個腦袋在泥麵上了。

  僵硬的轉動脖子看旁邊的小夥伴,一股尷尬在蔓延。

  雲水姚放出藤蔓,“乖乖,趕緊的,你主人要死了。”

  藤蔓的小嫩葉晃晃,伸展出枝條,把四人拽了上去。

  當看到他們四人除了腦袋外,沒一處是幹淨的,整個人都不好了。

  但現在沒有大姐大在,他們隻能這麽髒著,心塞。

  “還好背包防水,要不然我們就隻能涼涼。”雲水姚嫌棄的捏著自己成泥坨子的包,“還能用吧?”

  “能,”呂朝陽接過去,“過來這邊,有草,簡單擦一下。”

  雲水姚過去,這一步步的,走得跟僵屍一樣,邁不動腿,更鬱悶了。

  青草隻能把多餘的泥擦掉,髒還是一樣髒,也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