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7計劃入城
作者:
千炏 更新:2020-10-07 09:16 字數:2248
倪躍平默了,他發現自己對龍鳳隊的認知太表麵。黑影留在裏麵是不是能感受到被圈養的滋味他不知道,但談震甲三隊人一定能感受得到。真狠啊。
女人孩子個個看起來天真無害,可做的事讓人膽寒,行事風格也是完全的匪性。
司徒偉奎看了眼倪躍平被震傻的樣,自己比他好不了多少,摸了把光頭問,“既然要去市,為什麽白天不去?那樣不是更安全?”
雲水姚扭著小蠻腰經過,笑得花枝招展,盯著肉丸子瞧,鋥亮鋥亮的,挺有意思,“安全不安全的不知道,但知道黑影不在別墅區,我們走了,誰留下他啊。”
司徒偉奎不解,“你們怎麽知道他不在?”
雲水姚聳聳肩,“不知道,剛剛知道的。”
呂朝陽一把拽過雲水姚,瞪了眼肉丸子,“行了,有什麽疑問以後再說,先辦正事。”
司徒偉奎
敖承逸拿出一輛雙層大巴,“上車。”
倪躍平司徒偉奎和他們的小夥伴們,再次被震懵確定是空間裏放出來的?不是藏在那個犄角旮遝裏的?
這空間得多大?
他們到底是人是鬼?
“不走嗎?有什麽好驚訝的。”苗苗癟癟嘴,一臉你們都是土包子的鄙夷。
眾人不帶這麽歧視的,默默的跟著上了車。
馮濤腳下一踩,大巴轟然駛離。
別墅,黑影在夜色裏穿行,悄無聲息落在別墅頂,剛準備行動時,發現別墅裏麵竟然空無一人。
怎麽可能,他早就探查好的,不可能在他毫無知覺的情況下,幾十人消失不見,他留在四周的人也不會全然不知。
況且那群人的氣息還停留在這裏。
不好的預感襲來,向暗處傳信,良久沒有任何回應,眉心突突的跳,腦子突然發蒙,身形晃了晃,“有陷阱?”
當即快速離開,緩了許久才將那股莫名的暈眩緩過去,尋著痕跡追蹤,一直到憨甲的洞口處。
本想順著通道繼續追,哪料想還沒靠近,就被一股電流侵襲,渾身發麻,多虧反應及時,才免於喪命,怒火卻是油然而生。
“該死。”竟然陰溝裏翻船,被人擺了一道,在自己的地盤上不受自己控製,電力加強了,掌控權也被奪走。哼,以為這樣就能困住他,天真。
黑影轉身,再次投身到夜色裏。
“我們就這麽離開?黑影出來了怎麽辦?”車上,倪躍平嘴張了好幾次才問出口。
章韻眼皮都沒掀,語氣篤定,“放心,出不來。”郭梓改造過的電網鐵網一般人破不了,除非他跟憨甲一樣,雷電不侵,章韻對郭梓,絕對是真愛粉。
郭梓嘿嘿樂,盯著章韻看的眼神特別黏糊。
小夥伴甩了甩雞皮疙瘩,默默的坐遠了。
其他兩隊沒察覺,滿腦子都是黑影的事。
倪躍平對郭梓可沒有什麽真愛,做不到全身心信服,隻是也不好質疑,看向司徒偉奎,示意他說兩句。
司徒偉奎磨磨牙,他也不想得罪人好吧?“我們要怎麽進城?”現在是半夜,城門早就關了,等到明天的話變數會不會太多?
郭梓嘿嘿笑,憨氣中帶點狡詐,“怎麽出的別墅區,就怎麽進城,別擔心。”異能恢複,憨甲打洞的速度,別說一堵牆,就是一座山都隻要分分鍾。
兩隊人總覺得從龍鳳隊嘴裏說出的話都特別容易,比吃飯睡覺還容易,但真的就這麽容易?城門不像鐵網,就那麽薄薄的一層,打個洞也就百十米的事,可城牆邊不止有牆,還有裏裏外外的陷阱,守衛,要繞過這些,長度得好幾公裏,甚至幾十公裏,深度也得幾百米。
就穿山甲能力超群,一兩個小時打通,可那樣的地方他們能爬多久?不得活活憋死嗎?
兩隊人想了很多,腦補了很多畫麵,最後都停留在自己是怎麽淒慘死去的畫麵上,整個人都不好了。
偷偷看了眼大團隊,自己真沒被坑嗎?默了。
大巴晃悠,晃悠了一個多小時,在司徒偉奎倪躍平和他們的隊友疑惑忐忑中,到了市城外。
城外有不少沒能進城的人,在一片空地上安營紮寨。
大團隊將車停在一公裏外,悄無聲息下車,收進空間,大家窩在一處探討。
敖承逸將電腦遞給呂朝陽,“如何?”
呂朝陽十指如飛,“這是市的防控布局圖,紅影是暗哨,黃影是明哨,有路障,有護城渠,有監控,城外有暗溝,溝裏有殺傷力極強的暗樁,繞著城牆有一圈鐵網,牆下有陷阱。牆內有荊棘和陷阱,也有電網,有一圈明哨。虛空有電網,高達百米。城內總共有八個探測塔,全都由異能者監守。市的布控很嚴密,我們想要進去,隻能從這裏。”
呂朝陽手指在屏幕上,那裏是城門。
“城門下有一條暗河,暗河裏有變異魚和不明生物,雖然危險,但是最捷徑也是最容易的一條路,隻要遊過去,憨甲在城牆下打出一個洞,就能悄無聲息的進城。”
除了大團隊,其他人都愣了愣,這是要在別人眼皮子底下作案啊。
“我聽說市的護城牆根,延伸了至少有百米的深度,全是厚達十米的鋼筋水泥混合鑄就,就算用炸藥都很難炸通,穿山甲能打穿?”倪躍平道。
憨甲雖然憨,但不傻,對自己明晃晃的質疑能清晰感知到,當即就不樂意了,小夥伴嘴角一抽,趕緊跑。
其他人不懂,晚了一步,被憨甲甩開爪子刨出的坑給埋了。
眾人
渾身的汗,配上厚實的土塵,簡直沒眼看。
倪躍平趕緊舉白旗,“我錯了。”
憨甲綠豆小眼轉了兩圈,昂首闊步走了。
小夥伴一本正經的回來,“來來來,咱們繼續商議。”
倪躍平司徒偉奎默了默,看向大團隊的眼神特別哀怨,再不敢提出任何質疑。
呂朝陽指著地圖上的一條黑線,“這就是暗河走向,這裏是我們現在待的位置,從東往西,從我們現在的位置經過,一直到城門大門口,然後向北拐,流入大運河。我們需要打洞的位置就是拐角處,這裏正好是城牆根上。”
“這裏?”司徒偉奎額角突突的跳,“這裏上去就是大門口,起碼有好幾十的明哨暗哨守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