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萌將那件衣服拿出來放在空間的茶幾上，司靳寒舉起來聞了聞，確定沒有聞到任何的味道。

  “寶寶，我什麽都聞不到。”

  薑萌蹙眉：“怎麽會呢？我明明還聞得到的。”

  薑萌湊過去嗅了嗅，眉頭蹙的更緊了。

  味道的確還能聞到，但是現在那味道卻已經很淡很淡了，這味道消散的速度也不對。

  小錦和小鯉聽到薑萌的召喚也緊急進了空間，等看到桌子上的衣服，兩人的反應更大。

  “這什麽東西，好臭。”

  小錦和小鯉天生地養，本就是這世間最純淨最富有靈氣的生物，所以對於汙.穢的東西感知也是很明顯的。

  小錦雖然沒有喊出來，但是小臉也煞白了起來。

  “主人，這個東西你還是快收起來吧，不然，整個空間都被染臭了。”

  小鯉跺腳，看看，這就是她不願意讓主人在空間裏養動物的原因。

  那些動物身上就有這麽臭，她才不要空間變的這麽臭。

  薑萌失笑，將衣服裝起來正準備扔出空間。

  在不損害原則的基礎上，薑萌還是很願意寵著兩個小家夥的。

  小錦卻是打斷了薑萌的打算。

  “主人，等一下。”

  小錦先噠噠噠跑到自己的房間裏翻了半天，翻出來一個超級厚的口罩，捂在鼻子上然後才靠近那件衣服。

  然後找了一雙筷子夾著衣服翻來覆去，就是不願意用自己的手碰一下。

  “這衣服上，應該是沾上了什麽不幹淨的東西，應該是……符紙這一類的。”說著指了指那個被燒出來的長方形的洞洞。

  “而且，這個符紙很有可能是人血畫的，而且……是死人血。”

  薑萌和司靳寒的臉色齊齊變了。

  一般死人最多的地方無非是在醫院，可是醫院對於屍體的管控十分嚴苛，你活人走丟了醫院不管，但是若是醫院裏的屍體丟了，那絕對是會往警察局報的。

  司靳寒雖然不是一個係統，但對於這種事情總會有各式各樣的辦法了解得到。

  而在京都，最近最大的案子，也無非是那些少女丟失的案子。

  小錦和小鯉因為實在受不了這件衣服帶來的味道跑出了空間，薑萌和司靳寒倒是沒感覺。

  隻是薑萌的情緒有點懶懶的，總覺得自己觸摸到了什麽，又仿佛什麽都沒有觸摸到。

  “小哥哥，你說，那些女孩還能找回來嗎？”

  司靳寒摸著薑萌的頭發：“放心吧寶寶，能的。”

  但實際上會是什麽樣的，他們都很清楚。

  距離第一個孩子丟失已經過去一個月了，而這一個月內沒有任何的勒索電話，全國範圍內甚至沒有累死孩子的交易買賣。

  再加上後麵陸續丟了那麽多女孩，找回來的可能性，真的是微乎其微了。

  ——

  司靳寒離開空間後看了看時間，明天就是周五。

  恩，是休息日，是時候去接萌萌回家了。

  雖然前一秒才和薑萌在空間裏分開，但是後一秒又開始惦記和想念。

  唉，有一種情毒，一旦中了，這輩子，就別想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