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3章 威嚴靠帽子
作者:不笑生      更新:2020-09-24 10:00      字數:209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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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麽長兩個棍棍,要是豎起來的話,可以當避雷針使了!

  阿卜杜拉.哲瑪爾頗使人哭笑不得,這樣的帽子看不是隨便什麽人都能戴的。{《》 }據說,這是當年宋朝開國皇帝趙匡胤,為了大臣們在朝堂上不要交頭接耳所想出來的辦法。說起來,這是一種最違背君子之風的手段。

  為何呢,孔夫子說過“君子疾夫舍,欲之而必為之辭。意思是君子最討厭的是,心中想,但並不表達出來的人。說白了,君子討厭的不是小人,君子討厭的是偽君子。而宋太祖趙匡胤就是個小人,僅就帽子上來說,定下規矩就好何必要讓人戴這麽蠢的帽子呢?

  事實這種設計其實有點類似古時候皇帝帽子的流蘇,如果皇帝走路不端莊,步伐快而輕浮,或是坐沒坐像搖頭晃腦的話,帽子的流蘇就會隨著擺蕩而影響視覺,甚至擊打到眼睛,所以能藉此設計來提醒並端正上位者,使其自然而然產生威嚴。

  瞧見了嗎,威嚴?威嚴原來是靠帽子得到的,這是一種多麽可笑而又可悲的想法。就如同有人認為,忠誠是靠信天地而來的。這不是胡扯蛋,秦始皇手下的人是因為信天地而信他的嗎?回答大概隻是能一個“屁字,他手下的忠誠,是來自於白起的血腥,是來自於秦軍的戰績。

  就好比拿破侖當皇帝,真的是靠上帝嗎?可是他說“讓騙子與學者走中間的時候,絲毫沒有提到上帝兩個字啊?事實上,從真正的社會學上來討論,所謂的“天地以及“宗教的認可,不過是統治者玩弄的一種手手段而已。注意一下,不是一開始就玩,而是在他有了實力之後,一班神棍之類的無恥之徒來吹捧的。這就叫“神化的過程,又是各個王朝被“捧殺的一個悲劇。

  在南宋這當然是一種愚蠢的行為!之所以認為蠢那是因為南宋弱。向金國歲歲稱臣、年年納貢,說的是那個荒淫而又無能的朝廷弱。

  宋朝是我國曆史上第一個科技大發展的年代,這一點上功績是不容磨滅的。但這件事與所謂的朝廷、狗官們沒有半點關係。不要把漢人聰明、才智的結果,歸結到狗官與朝廷的頭上,那就真的太愚昧了。宋弱就隻說明了一點,守著這麽人傑地靈的華夏之地,沒有試圖稱霸整個世界,華夏的諸如秦檜、史彌遠之類的狗.官還真是夠笨的。

  事實上,倘若一字之差讓火藥從“爆燃變成“爆炸的結果,倘若不是天天怕嶽飛惦記他的皇位的話,也許大宋朝給漢人帶來的不是受外族百年奴役的屈辱,而是征服世界的一個強梁。原因很簡單,就算沒有火槍、火炮,諸如本書中用拋石機改造的“輪回炮沒有問題吧,用“八牛弩來建立遠程炮兵沒有問題吧!最簡單的手雷、地雷沒有問題吧?

  就當時全世界任何一個國家的軍隊,麵對用手雷來防禦的城市,除過哭之外,還有什麽本領呢?在野戰上,難道弓箭真的能夠對付得“輪回炮的攻擊嗎?想來趙伏波的亞丁行省之戰,已經完全回答了這個問題。麵對有大量“、輪回炮的城市,最少得在城市城牆500米開外的地方做戰場,不然一定會死的很難看。

  倘若趙宋皇朝的官們,沒有把他們的心思放到朝堂的鬥爭上,那麽不笑上麵提到的那些事情絕對有可能實現。畢竟拋石機、火藥這在當時是已經發展出來的東西,不過是組合在一起而已。由此隻能證明一點,那就是“中國傳統文化之中的“官僚文化那一部分,是極度愚昧以及極度愚蠢的。甚至這種愚昧、愚蠢的“官僚文化,已經遠遠的影響到未來的多個時代,包括了明、清、民國。

  那麽今天,蒲金書就大模大樣的擺出了高官的執事。前麵有人打著肅靜、回避的牌子,後麵有人鳴鑼開道。旁邊還有穿著明閃閃的羽林鎧係列將軍甲的阿卜杜拉.哲瑪爾一班近衛保護。

  蒲金書他們當然不相信,這樣的狗屁執事會有什麽威嚴。這是頂搞笑的看法,在阿卜杜拉.哲瑪爾來看,威嚴就是他們家殿下的名頭,他阿卜杜拉.哲瑪爾無論走在阿拉伯帝國又或者說歐洲的任何一個地方,所有的官員都要向他行禮。不然,不然就一槍打爆他的頭。

  尊貴的“阿拉丁大帝說了,他們即不是華夏人,也不是漢人,他們的生命在這個世界上隻受上帝又或者真主安拉的保佑。那與受閻羅殿管的人沒關係,給臉不要臉盡管一槍斃了就好。相信無論上帝還是真主安拉,都不會找有他們的麻煩,因為他們手裏有****!

  不管怎麽說,這份執事已經足夠讓普通的縣官們回避,也會讓百姓們驚慌。好在這一隊大官的執事似乎並不騷擾百姓,而是大模大樣的繼續他們的行程,享受著下麵官員們的孝敬。

  一行人在路上看到大宋朝廷的官員腦袋上的帽子,總要想起阿卜杜拉.哲瑪爾的話,看久了笑多了也都讚同阿卜杜拉.哲瑪爾的觀點。即威嚴和帽子有個什麽狗屁關係,相信阿拉丁大帝不管走到哪兒,都會受到別人尊敬的。因為他已經把打遍了整個亞洲與半個歐洲的蒙古軍隊打的滿地找牙。

  這顯然與他們戴不戴帽子沒有屁大一點關係,在“華夏帝國裏,除過軍人之外,沒有規定過帽子。同樣討論事情的時候是會議,而會議雖然說話講究的是順序以及每個人表達清楚、明白,所有人都有機會說話,所有人也都可以辯論。但這不表示集中了大家意見的那個領導者,不必負他領導的責任。

  因此別看蒲金書一路之上坐在轎子裏,就仿佛是一個正牌的高官,而事實上他心中可擔憂著呢。

  “但願不要有人攔住那個話癆,不然他肯定是一槍就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