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5章 隻有王妃可以坐在王爺懷裏
作者:醉風流      更新:2020-09-22 18:30      字數:2748
  聽到京都來人,花嬈月猛然清醒,立刻看向君墨染。

  君墨染也終於醒了,連忙翻身從花嬈月身上起來。

  花嬈月連忙幫他穿衣:“京都怎麽來人了?是不是因為你之前私自動兵的事。”

  “別擔心,不會有事的。”見她擔心,君墨染握著她的手安慰道。

  兩人梳洗之後一起出了房間。

  “人呢?”

  離落連忙躬身:“在正廳等著呢!”

  說著便要上前推君墨染,卻見他自己一按按鈕,輪椅便自動走了。

  離落見了,頓時又羨慕起來。

  這輪椅簡直比馬車還方便啊!

  這邊花嬈月可沒心思想別的,立刻跟了上去。

  三人到了正廳,看到的卻是個熟人。

  是他?

  花嬈月沒想到在這裏竟然還能看到趙西。

  “燕王殿下,燕王妃,又見麵了。”這邊花嬈月和君墨染的臉色都不大好,倒是趙西一臉的笑意,那樣子像是十分高興見到他們似的。

  君墨染麵無表情地看了趙西一眼,並不太想跟他打什麽哈哈:“不知道趙大人來燕王府有何貴幹?”

  趙西笑意盈盈地看了眼君墨染,從袖兜裏拿出一卷聖旨:“鄙人不才,真是替皇上來給燕王殿下宣旨的。”

  君墨染看著那明黃的聖旨,眸子晃了晃,木然道:“你看到了,本王殘廢了。”

  花嬈月心兀地一痛,之前她想他是殘廢的時候,她沒覺得怎麽樣。可是現在聽他自己說,她就覺得好心酸。

  趙西笑了笑,無所謂地聳了聳肩:“燕王多慮了,皇上早就免您行跪拜之禮了。”

  邀恩似的話,卻並沒有感動君墨染半分。

  花嬈月也是不屑地撇撇嘴,這皇上還真是會做人啊,明知道君墨染的腿傷了根本跪不了,他還下這種脫。褲子放屁的聖旨。不過就是做給外人看看罷了。

  “聖旨到!”趙西高唱一聲,花嬈月和離落不得不跪了下來。

  此刻兩人倒是又開始羨慕君墨染了,這坐輪椅還有一個好處就是不用跪拜。

  “奉天承運,皇帝詔曰:燕王鎮守西疆,卻私自調兵擅離職守,不僅犯下大錯,更有謀逆之嫌,現命燕王和燕王妃速速回京,若是違抗聖旨,以謀逆罪論處。”

  花嬈月暗暗捏拳,果然是因為這件事。

  是她害了他!

  離落也擔心起來,京都那邊還是找過來了,現在要如何是好?

  比起花嬈月和離落,君墨染可是冷靜多了,如謫仙般俊美的臉上沒有一絲驚訝的表情:“本王接旨。”

  趙西愣了愣,沒想到他這麽輕易就接了聖旨,臉上甚至沒有一絲慌張和驚訝。

  趙西情不自禁地勾了勾唇角,燕王果然還是燕王啊!

  趙西直接將聖旨遞給君墨染,君墨染雙手接了聖旨,接著看向趙西:“京都遙遠,西疆事務繁多,還請趙大人容本王幾日,也好讓本王交待清楚。”

  趙西揚眉:“呀,這不是下官不允啊。實在是這聖旨上言明讓燕王和燕王妃速速回京。這本大人也沒辦法啊?”

  君墨染倒是不將趙西這小人得誌的表情看在眼裏:“這聖旨裏也說了,私自調兵,擅離職守,有謀逆之嫌。如今本王若是直接丟下這一爛攤子事,那本王就真的是擅離職守了。本王從未有過謀逆之心,更不敢擅離職守。”

  說著君墨染便不再理會趙西,直接扭過龍頭扶手,便自己走了。

  見君墨染這輪椅能自動行走,趙西倒是愣了下,隨即便衝著君墨染的背影喊道:“皇上命本大人跟隨燕王殿下一起進京,燕王殿下可別讓趙某久等啊!”

  “燕王府廟小,容不小趙大人這座大佛,趙大人還是到驛站歇著吧。”君墨染也是頭也不回地回了一句,便出了王府。

  花嬈月看了眼趙西,就追君墨染去了。

  離落倒是沒有立刻走,剛剛王爺那話,是讓他送趙西出府呢。

  既然都被下了逐客令了,趙西也沒有多待,直接跟著離落出府,住驛站去了。

  回了墨影軒,花嬈月便立刻擔心道:“現在怎麽辦啊?咱們真的回京都啊?”

  君墨染牽起花嬈月的手:“別怕本王會護你。”

  花嬈月眸中閃過一抹動容,慚愧地蹲到他身前:“都是我不好,是我害了你。”

  “別這麽說!”君墨染將她摟到懷裏安撫道:“這次的事情不怪你!”

  都是那個葉玲瓏弄出來的事情,當然,他既然敢出兵剿匪,便不怕京都來追究。

  “如果那人要怪罪你,那要怎麽辦?”花嬈月真的很擔心。

  那人到底是皇帝,這古代動不動就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若是真的跟皇帝鬧翻了,吃虧的絕對是君墨染。

  君墨染笑著,捏了捏花嬈月:“如今你這個奸細全心全意向著本王了,你說他會不會氣死啊?”

  花嬈月臉色一紅,“騰”地起身嗔他一眼:“都這個時候了,你還開玩笑。”

  君墨染還是笑,直接將她抱到懷裏:“沒事,如今這南焱兵權很多還在本王手裏,他不敢拿本王怎麽樣?不過就是找機會想逼本王把軍權交出去。”

  “不能交!”花嬈月立刻緊張道,“這是保命的東西,堅決不能交。”

  雖然她不懂政治兵權,可是電視劇和小說她可看了不少。就沒有那個番王或者大將軍把軍權交出去之後,有了好下場的。

  留著軍權還能保命,皇帝和太後或許不敢動他,可若是他真交出去了,那以皇帝和太後對他的忌憚,肯定不會讓他好過的。

  見她真的全心全意為他著想,君墨染愛憐地抱著她親了親:“你放心,本王可不傻!”

  要交他早就交了,不是他貪戀軍權,實在是那兩個人的嘴臉太惡心。他非但不能交,還得把這些都牢牢抓在手裏,這樣他們才能忌憚他,才不敢輕易動手。

  見他拎得很清楚,花嬈月便放心了,之前的擔心也是消了不少。

  君墨染這個人一直都是很有陳算的,不是什麽傻白甜。人家一個立下赫赫戰功的王爺,在新皇登基之後,還活得好好的,甚至成了那兩位最忌憚的人,自然是有些城府的。這些事情,倒是不用她擔心。

  她現在該想的是怎麽把這事給圓過去,不讓皇上追究君墨染私自調兵的罪。

  “我們什麽時候啟程?”花嬈月皺眉看向君墨染。

  “再過兩日。”他剛剛說的話,可不僅僅是敷衍趙西。

  這西疆可是邊疆,外麵可有那麽多西部部落在虎視眈眈地盯著他們,若是他什麽都不部署地就這麽離開,那真的就是擅離職守了。

  若是西部有些什麽動作,到時候京都不一定會受到波及,不夠燕州百姓就肯定遭遇了。

  所以他肯定不能就這麽不明不白地離開,必須把事情全都交待清楚了。

  花嬈月想了想道:“那我去收拾收拾東西。”

  畢竟她也要跟過去的,也不知道這一去得多久,有些東西還是要收一收的。

  “好。”君墨染點頭應了。

  翌日一大早,簡漠北就得了消息,趕到了燕王府。

  依舊是在那涼亭裏。

  “到底怎麽回事?京都真的來人了啊?”一見麵,簡漠北就緊張地問道:“聖旨到底是怎麽說的?”

  君墨染不說話,花嬈月便接話道:“說是讓我和王爺一起回京都,說王爺私自調兵,擅離職守,有謀逆之嫌。”

  簡漠北一聽這話,頓時就怒了:“豈有此理,這簡直是胡說八道嗎?不就是調幾個兵剿匪嗎?這明明就算是好事,怎麽就能說成謀逆了呢!”

  這可真能扯,這是非要給君墨染身上扯上謀逆大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