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章 牌局
作者:
秋風掃落花 更新:2020-12-24 01:11 字數:2159
華佗四人不染朝務,也不知最近朝中有何變故,但還是難免從學子的口中了解到一些情況。
而華佗四人了解到情況之後,自然也就不可避免的要到李裕府上道賀一番。
這便有了眼下這四人圍坐,著手摸牌的場景。
李裕則是作為旁觀裁判,看著這場年代最久,牌手最老,技術最菜,但賭注最養生的牌局。
恰好華佗丟出一張八筒,孫思邈叫胡
隨後便見孫思邈一張老臉笑成了菊花樣,並喊道“華老弟,怎麽樣,服不服了?”
華佗點了炮,自然是滿臉的不愜意,又聽得孫思邈略帶挑釁的話語,那還能憋得住話。
華佗丟出一張木牌,當即開口回道“孫老哥可別高興太早,這最後木牌誰多誰少還不一定呢。”
孫思邈收下木牌,當即笑道“好在這最後一局被君侯留到了最後,要不然我那三根千年老參豈不是打了水漂。”
見孫思邈不依不饒,李裕知道該自己這個名義裁判出場了,佯裝咳嗽了幾聲,說道“好了好了,幾位前輩既然此前立下了賭約,這便願賭服輸,讓本侯著手統計一下各位手中木牌數量。”
孫思邈滿臉得意的掏出一遝計分用的木牌,放在桌上笑道“老朽一共就這麽多,君侯給我數數看。”
一晚上下來一共打了八局,其中有四局流局,炮胡三局,自摸一局。
這還用數?
四位神醫的牌技是真的菜到讓李裕無話可說的地步。
但四位神醫既然高興,李裕自然也要走個過場,當即說道“孫老一共胡牌兩局,被自摸一局,手中有木牌十張。”
話音剛落,華佗,張仲景也是掏出了木牌放在桌上。
李裕當即笑了笑,說道“張老被和一局,被自摸一局,一共還剩七張木牌。”
“華老和牌一局,被自摸一局,被和牌一局,手中還有八張木牌。”
李裕說完,這才見李時珍輕輕把木牌推到了桌上,並看著眾人笑了笑。
李裕見狀,不禁有些憋笑的看了看孫思邈,說道“李醫被和牌一次,自摸一次,手上……一共十一張牌。”
宣布完接過,其餘幾人頓時一愣,唯有李時珍不好意思的起身說道“對不住啊,孫老。”
……
“哈哈哈哈,我就說吧孫老哥,別高興的太早。”
華佗見到接過不是孫思邈勝出,竟然莫名的高興了起來。
而孫思邈臉色頓時變了個樣,有些不可思議道“不應該啊,在場的就老夫贏了兩局,這不就該我贏嗎?”
李裕聞言,竟是忍不住咧嘴笑道“孫老,您和牌隻贏一張牌,而自摸一局贏三張,明顯李醫的運氣要好一點……”
而作為手中計分木牌最少的張仲景,則是一臉肉疼的看著李時珍道“想不到啊,我這九葉靈芝最後竟便宜了李老弟。”
話音未落,便見到孫思邈忽然耍起了老人家性子。
“老夫這把骨頭折騰了一晚上,居然毛也沒撈到,不玩了,不玩了,睡覺去。”
反正孫思邈不輸不贏,李裕索性也沒攔著,唯有李時珍露出些許意外的喜色,說道“承蒙運氣,東壁僥幸贏了一分。”
張仲景倒也輸得起,遂從身後藥箱內拿出早已準備好的賭注,九葉褐靈芝。
李時珍見到這等寶藥,心中竊喜不已,而雙手更是不自禁的在衣服上搓了搓,方才接過戰利品。
見牌局結束,華佗這才輕輕歎道“嘖嘖,可惜了沒弄孫老哥那幾株千年老參,否則配上老朽這根黃芪,可是能弄一碗益氣滋補湯給君侯嚐嚐的。”
雖然李裕知道,華佗這麽說隻是為沒贏過孫思邈,或者替張仲景找個台階下而走的過場。
但心中難免會想我這年輕力壯的小夥還需要藥湯滋補?
而華佗這話一出口,果然,張仲景也趁機笑了笑,道“時間也不早了,明日還要給學院眾多學子傳授講課,我這便回去休息了。”
李裕輕輕鄂首,張仲景這才起身離開,回了房間。
而眼下,便隻有華佗跟李時珍還駐足留步,似乎是有事情要跟李裕交代。
華佗,李時珍二人互看一眼,遂聽到李時珍先行開口說道“眼下君侯歸京,東壁便打算與君侯告辭,去遊曆譜寫囊括世間藥材之綱目。”
李裕頓時一驚,遂而笑道“這是好事,李醫既然有這個打算,本侯自然鼎力支持,不過李醫打算什麽時候走?若是需要盤纏仆役盡管開口。”
李時珍有些感動的看著李裕,說道“我之心願便是為世人譜寫一本藥綱,能得君侯支持,東壁這便死而無憾了。”
李裕剛想說言重了,這便見華佗開口道“李老弟誌向不小,老朽也是很期待,不過,三日後對於君侯可是大事,老弟你……”
“正要說此事,東壁也是從學子口中得知,君侯三日後將為陛下掌天下之兵,所以是打算等君侯大喜過後再行動身。”
見李時珍道出自己即將位極人臣的喜訊,李裕當即笑了笑,說道“這樣更好。”
見李裕並未反對,李時珍喜上眉梢,連忙拱手告退。
而華佗方才又道“君侯大人可是想要知道那十八世子胡亥受傷的情況?”
李裕聞言一愣,遂又點了點頭道“嘿嘿,還是瞞不過華老的眼睛。”
華佗輕輕撫了一下下顎那一小撮白須,說道“恐今後再無人倫之樂乎。”
……
華佗話一出口,李裕隻覺股間一涼,滿臉震驚道“竟是傷了那裏?”
華佗當即點了點頭道“那種地方本就脆弱,又在歸京路上耽擱了不少時日,老朽雖然有把握讓其不受炎症之擾,但今日過後,十八世子能恢複到什麽程度,老朽也無法預知。”
華佗言盡於此,李裕自然是沒什麽想問的了,遂說道“行吧,華老早些歇息吧。”
華佗聞言,當即拱手離去,唯有李裕一人難以平複心情,站在廳內無奈搖頭。
當真是個小手術?
莫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