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三百八十一章 女人的戰爭
作者:
辰風 更新:2020-03-13 03:46 字數:3316
東方梓深情地望著自己哥哥,她明白與哥哥的感情超出了兄妹間的界限。
尤其遭遇患難時,心裏的難過,痛苦,遺憾通通湧了上來。
她哥是她不能失去的人,所以哥哥醒來後會一口親上。
劉楓對禁忌之愛沒什麽感想,妹妹容易對哥哥產生好感也很正常,他還見過母子相戀的,奇葩歸奇葩,就心理學上的確有解釋。
弗洛伊德主義的戀母情結……大概是……
東方梓緊緊的抱著臨淵,緊到巴不得融入他的身體裏。
臨淵好不容易推開他妹後,才從劉楓這兒了解了事情的經過。
“原來是這樣……我差點就死掉了啊。”
他摸著東方梓的頭發道:“謝謝你,妹妹……”
“淵胤留給我的財產還沒啟用。”
臨淵警惕的望著房間裏兩個奉天部的人。
於他而言,並不想將東方淵胤的財產交給家主的人管。
奉天部是敵人,他下意識判斷著。
不過沒辦法,劉楓可趕不走他們。
奉天部在這兒保護他們平安,劉楓也就放心了,他拉著火憐走出了遺老區。
來到濕地旁的樹林時,火憐再也壓抑不住心中強烈的感情,她將劉楓狠狠地抱住,仿佛死也不肯鬆手似的,
一把將他推到。
“我嘞個去,現在女的都這麽凶悍嗎?”劉楓來者不拒,在小樹林裏來了場酣暢淋漓的大戰。
火憐香汗淋漓的索吻,她不停的說著:“不要離開我,不許離開我。”
“傻丫頭,當然不離開你,你是我老婆。”劉楓許諾道,火憐將小腦袋埋在劉楓胸膛上,一臉滿足,她還委屈的哭出聲,生怕劉楓會離開。
他們在小樹林過了很久……
醫院中的東方越得知莫西幹老大被家主抓了後,不知擺出何種表情,憤怒已經無法形容他的心情了。
然後家主就找上門來了,美其名曰請他喝茶,身邊還帶著東方子越和他的搜查令。
東方越大大方方的說“要查就查吧,我什麽都沒有。”
東方子越說他違反了東方家的法律,教唆殺人,這是重罪。遺老也不可幸免。
家主當然為東方子越的秉公執法感到高興,能將東方越抓進牢子裏自然是一件好事。
可惜東方越有免死金牌,他拿出上屆家主賜下的“鐵公文書,”東方子越就不敢說法了,家主也沒說法。
鐵公文書能免東方越一死,也能免去他受調查。
這玩意兒是上代家主對他爹功勞和地位的認可,他也算蒙受庇佑,運氣很好。
家主乖乖退離後,東方越連忙回去,聚集遺老四人幫,開了場回憶,大致是裁定該怎麽對付家主,四個人聚在一塊兒,肯定不安好心,他們的手段本就不光明。
至於臨淵的處理,家主的意思是,既然他爹被害死了,那麽臨淵繼位也沒什麽不可得,想繼位可以,臨淵必須每個禮拜向家主報告一次感想。
家主想將臨淵培養成自己人。
臨淵沒有選擇,不報告就無法繼承位置。
為了感激劉楓的相救,臨淵跑來請劉楓吃飯。
最誠摯的感激,畢竟是救命之恩,他用家財包下高檔酒店請劉楓吃了一頓好的。
東方梓對劉楓的好感度直線飆升,她表示劉楓可以隨時來找她玩。
這是大許諾了,她這樣孤僻的妹子,同意異性找她玩就是大讓步了。
當然,劉楓也請火憐感激青龍幫幫主,他也得去感激羽瑾,聽說是羽瑾請家主來的,不知她怎麽辦到的,劉楓確實懷著崇高的謝意。
見到羽瑾時,發現她的眼神和神態有了很大的變化。
之前還清純如鄰家妹妹一樣,現在則含著幾分魅意,說話也更讓人愉快了。
不知改變從何而來,劉楓看出了端倪,他在羽瑾房間裏看到了家主的袖章。
難道?羽瑾她和家主之間發生了什麽關係嗎?
的確有可能,羽瑾長的像東方詩。
家主看錯了把她當東方詩怎麽辦?
能請動家主不是一般人可以做到,羽瑾能說明她有這個實力,劉楓心裏有幾分可惜的。
年輕漂亮的姑娘卻被一個老頭子玩了,實在有點傷心。
劉楓給羽瑾送來了些水果,感激後,提醒道。
“羽瑾啊,不管誘惑多大,你也得堅持本心啊,否則意識容易被疑惑啊,就像吃禁果似的,吃的越多越難以承受。”
興許是覺得劉楓說的有點多,羽瑾露出不悅的表情,甚至還想趕劉楓出門,劉楓傷心的想著,我好心提醒,你卻……
罷了,羽瑾的事他實在沒有能力操管,東方子越都管不到他怎麽管,隻想提醒她不要被騙。
而與此同時,家主和東方詩的矛盾越發激烈。
家主在湖邊釣魚時,東方詩可能將他的魚餌全都倒在湖裏,而東方詩為自己做飯時,家主則將菜品拿過去自己用。
東方詩給自己房間拖地,家主會故意潑一些油漆。
二人像小孩似的,做惡作劇。
東方詩晚上又在低聲哭泣,她不知狀況為什麽越來越差,明明曾經和家主很少吵架的,現在爭吵卻日益增多,傷心的永遠是她的心。
她罵家主無情無義,不念及夫妻感情,她恨羽瑾作為第三者插足,她想捍衛自己的地位,可好像越來越難了。
刺殺失敗後,家主對她的印象一落千丈,現在連同床共枕都沒有一次,
她夜晚故意哭的大聲,就是想讓家主知道,自己很難過,需要人安慰,你要是來了,我們就和好,可是沒有,她獨自忍受寂寞,又不知如何是好。
家主對她越發冷漠,令她越發惶恐。
她會在大廳中穿上情qu內衣,家主不理睬,有時會故意脫光身子,有意無意從家主身邊路過,還是沒反應。
難道自己就那麽不堪嗎?東方詩快要崩潰了。
沒有辦法,她隻能在家主的碗裏下藥,讓他發情,然後再找回夫妻間的感情。
可投了藥之後,家主連夜跑了出去,還是對她不理不睬,甚至有天晚上,東方詩在房間裏哭著呢,聽到了啪嗒啪嗒的踩地板聲音。
羽瑾穿著一件紗衣來到了她家。
東方詩見到羽瑾後,又是一頓罵,恨不得拿刀子捅死她。
可家主聽到後,跑過來扇了東方詩一巴掌,讓她回房間好好睡覺,他讓羽瑾來鍛煉身體的。
東方詩崩潰了,她精神有些恍惚,有時候會莫名其妙哭,有時候也會莫名其妙笑。
她會偷窺家主的房間,看到羽瑾和家主在大床上滾來滾去時,心如刀割。
她不想坐以待斃,於是想下毒害死羽瑾,還是失敗了。
羽瑾從不喝她準備的東西,也不會給她下毒的機會。
難道?要下毒害家主嗎?可家主更謹慎,甚至不相信東方詩了。
東方詩無奈的去求助自己兒子,希望兒子能幫幫她。
遠在外國留學的兒子打了通電話給家主,家主接後,教訓了他一通,還是沒起到什麽作用。
東方詩算是徹底明白了,自己失寵了,無法挽回的失去了愛。
羽瑾光明正大的出現在她的別墅裏,有時會裸著上身出現,她會和家主在任何地方發生關係,東方詩隻能幹看著。
久而久之,她的精神就不正常了,甚至氣出一身的病。
現在她躺在床上,不能動了,腿腳被氣的沒辦法走路。
東方琳來看她的時候,她已經像蒼老了二十歲一樣。
東方琳勸她放開心,家主不喜歡那就不喜歡,做自己就好,反正她擁有的錢財幾輩子都用不完,不想看到家主和羽瑾卿卿我我,那就出國遊玩。
東方詩覺得東方琳說的對,她需要出去一趟散散心。
這一趟一走,就再難回來,不知不覺間,東方詩換上了癌症晚期,旅遊回來後就躺進了醫院,她用化療的時間回憶著自己上半生做過的荒唐事。
回憶和家主的點點滴滴。
她不甘心自己會死,還想要在爬起來,然而起不來了。
她檢查到得了癌症晚期是在一年後,現在這個時間還生龍活虎的在家裏看家主和羽瑾偷情呢。
終是意難平,偷情都光明正大了,還不能公之於眾,家主急起來休了她才最糟糕,除非魚死網破,東方詩沒有那個膽量。
羽瑾掌握家主的心後,開始百般擠壓東方詩的生存空間,嫌她在別墅裏待著礙眼,嫌她晚上哭的太吵了,羽瑾想要將東方詩弄出去,眼不見心不煩。
家主拒絕了她的請求,畢竟還是夫妻關係,就讓她在家裏也沒什麽,一日夫妻百日恩,算家主發善心了。
東方囹圄也經常來看她們,然後說羽瑾與家主郎才女貌,天作之合,是真愛。
當然東方子越早就知道女兒和家主發生的事了,先是氣憤,後就麻木了,他不知道該怎麽罵羽瑾,也不知道自己是否有謾罵的資格。
最令他傷心的是,前去看望女兒,還遭到女兒一陣數落,家主也說他的不是,說他幹活越來越不利了,還不會是老了。
要是幹不了法林院的職責就把他調走。
他辛苦大半輩子的工作,調走,不可能的,他絕對不會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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