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茹，小如。”

  陸笙和女孩說完話後，正準備回房間等楚斯寒，樓下忽然傳來老婦人著急的聲音。

  旁邊的門“吱呀”一聲開了，方才和陸笙說話的女孩走了出來。

  “奶奶，怎麽了？”

  “小茹，小莧在不在樓上啊？”

  “沒在呀。”

  陸笙再次開門的時候，小茹正往樓下走。

  隻聽她道：“我上樓的時候，她不是還在樓下喝水嗎？”

  “我方才也還瞧見她，這不，才轉身就不見人了，這丫頭不會是跑出去了吧？”老婦人有些焦急地開口。

  “會不會是去小丫家玩兒了？”小茹道：“奶奶，要不我過去問問？”

  “你別去，我去。”

  陸笙下樓的時候，老奶奶拿起一個手電筒，戴上笠帽，正準備出門。

  聽到下樓的腳步聲，老婦人回過頭，見是陸笙，忙笑道：“姑娘，是不是你男朋友來了？”

  “還沒。”陸笙搖頭，她疑惑地問：“是不是誰走丟了？”

  “不是。”小茹道：“我妹妹應該是偷偷跑出去玩兒了。”

  “不是說晚上不能出去嗎？她不怕呀？”陸笙好奇。

  “那孩子就那樣。”老婦人輕歎，“說多少次都不聽，經常趁著我們不注意的時候偷偷溜出去，真是不知危險。”

  陸笙看了眼時間，才八點，忙道：“現在還不是很晚，應該沒什麽事兒的。”

  老婦人詫異地看了她一眼，“姑娘是不是知道什麽了？”

  陸笙微微一笑，“方才聽小茹解釋過了。”

  老婦人點了點頭，“奶奶不說，是怕你一個人會害怕。”

  陸笙輕笑，“我膽子比別的姑娘要大一些，不怕這些東西。”

  “那就好！”

  老婦人點了點頭，“那我先去隔壁找一下人。”

  陸笙微微頷首，“路黑，您慢點走。”

  “欸！”老婦人應了一聲，提著燈出門去了。

  “唉——”

  小茹幽幽一歎，“我妹妹真是太不懂事了，奶奶明明都已經千叮嚀萬囑咐，讓她晚上別出門，她還總是偷溜出去，萬一真運氣不好撞見那東西，到時候夠她受的。”

  “村裏有人撞見過？”陸笙低聲問。

  小茹點頭，“有啊！就是有過大家才害怕的。”

  陸笙拿出三張驅邪符，遞給小茹道：“這是驅邪符，很靈的，這三張你們一人一張，戴在身上，那些髒東西就不敢靠近你們了。”

  “真的嗎？”小茹瞪大眼睛，“姐姐，這些符你從哪兒得來的？”

  “這是我從一位高人哪兒求來的。”陸笙說完，繼續問：“那個撞鬼的人，後來怎麽樣了？”

  小茹有些害怕地道：“第二天就跳河自盡了，後來，聽一位老者說，是那人正好撞見找替死鬼的鬼，他是個賭徒，賭到半夜才回來，給撞上了。”

  “那你之前說的那位養鬼大師又是怎麽回事兒？”陸笙又問。

  “聽我奶奶說，那鬼就是從他那兒逃出來的。”

  “原來如此！”

  陸笙點了點頭，“那位大師也是你們村裏的人嗎？”

  “不是。”小茹搖頭道：“他是兩年前才來到我們這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