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胸口的牙印
作者:一個耿直的QJF      更新:2020-09-16 13:12      字數:2333
  他正心滿意足之際,餘光卻又掃到了另一邊乳肉上結了痂的牙印,瞬間便像是當頭冷水,澆滅了他的歡喜,心裏幾分酸澀,幾分委屈。

  他故意抓揉了那團乳肉搖了搖,見啞巴露出痛楚之色,便恨聲道:“不許給別的男人吃!聽到沒有?!”

  他啃咬著啞巴的耳廓,狠戾的警告道:“要是再讓我發現你去見那狗男人,或者其他別的男人,我就將你鎖在床上,讓你哪也不能去,然後肏死你!”

  麵對這個問題,啞巴依舊沒有給予回應,實際上,他根本不知道要如何回複,這種莫須有的事情,他點頭搖頭都不是。

  洛星河卻隻覺得他這是心裏還念著那“狗男人”,氣得牙癢,臉色也越來越不好:這騷貨明明在自己床上,被自己伺候著,心裏卻還敢念著別人!

  啞巴見他眼角緋紅,胸口劇烈起伏,顯是氣惱至極,他五指成拳,看似要盡數宣泄胸中戾氣。

  啞巴本能的閉上了眼,卻聽得耳邊一聲悶響。

  洛星河一拳砸在啞巴耳邊的床板上,幸而有木枕的緩衝,才沒將底下的床板砸出個窟窿,但那厚實的木枕卻被砸出了個窟窿,開了道裂痕,看著便要斷成兩截。

  他對啞巴的“紅杏出牆”以及“死不悔改”憤怒至極,但每每恨到牙癢,卻也不知道該拿他怎麽辦。

  神醫穀的大部分弟子都是被撿回穀的孤兒,洛星河也不例外,他從小雖說無父無母,但天資聰穎,又生得漂亮,手段也淩厲,就沒什麽求而不得的,從未受過這般委屈。

  他想讓這人忠於自己,隻與自己歡好,隻做自己身下的蕩婦,但他卻偏偏背叛了自己,與別的男人有染。

  自己隻是出門了一個多月,他竟連這些時日都等不得嗎?!

  他心裏放不下這人,他就是離不開他,他認了。

  他願意努力當做什麽也沒發生過,對所有之前的事都視而不見。但即使是這樣,啞巴就連再不見對方這樣的承諾都不願意給,甚至是哄騙一下自己都不願意嗎?!

  他傷心氣惱得想要將如此折磨自己的人碎屍萬段,但看到啞巴神色中的畏懼,卻仍然將那拳頭落在了別處。

  他的怒氣隨著這一拳宣泄了大半,餘下的苦澀與憋悶卻流回了心裏,將整顆心都泡得發苦,故作堅強、渾身是刺的外殼下,忍不住流露出了最真實的傷痛。

  洛星河吸了吸鼻子,眼眶泛紅,見啞巴呆呆的看著自己,隻覺得臉麵盡失,伸手捂住了他的雙眼,凶巴巴的命令:“不許看!”

  平複了好一會兒,才將鼻腔的酸澀壓下去,複又去疏通啞巴另一半胸乳的乳道,有了之前的經驗,這次便熟悉了不少,很快就揉開了裏麵的硬塊,沒讓啞巴疼多久。

  他埋頭吸吮這邊的奶水,睫羽低垂,不可避免的就落在了那牙印上。

  洛星河身為神醫穀的弟子,自小便與人體的各個部位打交道,這牙印自然也能識人,隻不過得會看,這對洛星河來說算是細活,但也不是什麽難事。

  既然啞巴誓要維護那狗男人,死活都不願讓他知道是誰,那他便隻能自己找出那不知死活的東西,然後……讓他們這輩子都見不上麵!

  洛星河眸色漸深,仔細的打量著那牙印,很快就發現了蹊蹺之處。這牙印的上下顎似乎是反的,若是親密時留下這樣的牙印必然是上顎在上的,但這牙印卻是下顎在上,且門牙和犬齒的痕跡比別的更深些。

  這留下牙印之人,顯然門牙略微寬一點,犬齒比邊上的牙要稍微長一些……

  洛星河腦中突然浮現出一個令他自己都難以置信的想法,他的一顆心重新劇烈的跳動起來,他鬆開口中的乳頭,拇指直接撫上啞巴的嘴唇。

  啞巴不知他要做什麽,隻當他又要作弄自己,抿緊了嘴唇,卻聽他跟哄著兔子開門的狼似的,柔聲道:“易安,張開嘴讓我看看,乖……”

  啞巴雖不願意,卻也掙不過他的力道,無力的被叩開了唇齒,洛星河的指腹掃過他的略寬一點的門牙和邊上冒尖的犬齒。

  這竟然真是啞巴自己的牙印!

  他必然是疼痛難耐得緊了,卻又不知該如何是好,便企圖自己將那奶水……

  洛星河想到啞巴捧著自己的乳肉,忍著羞恥,努力往自己口中送,又自己咬著乳肉的模樣,呼吸越發粗重,剛剛因為憤怒和傷心微微平複的欲望也再次硬挺,甚至燒得更旺!

  “你竟敢自己玩?!還留下這樣的痕跡!”洛星河的理智拚命的拉扯住本能的獸欲,才沒有像以往一樣直接橫衝直撞的侵犯身下的人,他狠戾道,“誰讓你自己玩的?害我以為……”

  他連忙收住了口,想到自己剛剛傷心嫉妒得差點要掉眼淚,隻覺得丟人至極,白皙的臉頰也都染上了紅霞。

  他想到這一日之內自己的心緒可謂是大起大落,醜態盡出,便惱羞成怒起來,就連耳根都紅透了。

  “趙易安!”他雖聲勢攝人,又擺出了那副高傲的做派,卻是色厲內荏,“你覺得這樣耍我很有趣嗎?!你看到我吃醋嫉……嫉恨的模樣是不是特別得意?!”

  啞巴完全不明白他又在發什麽瘋,他已經疲於應付洛星河莫名其妙的脾氣,隻想離他遠些。

  洛星河麵上雖怒,心裏卻滿是是失而複得的喜悅和心結盡消的鬆快。

  他就知道,這啞巴這麽怕羞,定然不會偷人。更何況外麵那些歪瓜裂棗,又哪裏比得上自己?除非啞巴瞎了眼了,才會瞧上別人。

  他心裏想通後,再次溢滿了那些柔情蜜意,卻又為這一日的患得患失羞恥至極,抱緊了懷中的人,將腦袋埋在他肩頸處,嗅著啞巴身上熟悉又好聞的氣味,埋怨道:“自己偷偷玩還不告訴主人,真是條不乖的騷母狗。”

  他親近依賴的態度,似乎又回到了一個多月以前,他們尚未分別的時候。

  啞巴被他摟在懷中,感受著他的體溫,心卻並未像以往那樣被溫暖。

  真是可笑,洛星河將自己當成他養的狗,一旦懷疑他對別人搖尾乞憐便惡語相向,知道是誤會後便又要與他重修舊好。

  如果他是狗的話,即使挨了主人的棍棒,隻要主人一喚他的名字,便會搖著尾巴再次迫不及待的湊上前去。

  但他卻不是狗,他無法忘記洛星河的失約;無法忘記自己滿懷的期待是如何被那樣惡毒的言語擊碎;更無法忽視自己在他眼裏,從來不曾是個與他一樣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