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放在心上，懶得搭理她，傅慎言看了文件，看向她道，“牧達集團是金融投資公司？”

  周然兮點頭，“前身是投資公司，不過剛轉行了，現在是一家小型公司，是一個年紀比較輕的小姑娘在管理，效果不是很好，你不用放在考慮範圍呢！”

  傅慎言微微應了一聲，開口道。“牧達今天來的負責人是誰？”

  周然兮有些意外他的關注，開口道，“是前牧達董事長的黃達的女兒黃文惜，那小姑娘年紀小，聽說黃達出事沒多久，她就接受了牧達，本身就是要倒閉的公司，這小丫頭可能也是在硬撐了。”

  傅慎言微微蹙眉，不知道想些什麽。

  周然兮的工作能力一向不錯，整個招標會議都是她操作，所以全程傅慎言都沒有參與，隻是和我在台下看著。

  等到個大公司的投標會快要結束的時候，我都要昏昏欲睡了，冷不丁的被上台的一個長相清冷的小姑娘吸引了。

  倒不是因為什麽，隻是上台的都是一群三十幾歲的男女，突然台上站著一個年紀十七八歲的孩子，稚嫩又清冷，難免不會引起人注意。

  小姑娘身上穿著一身黑色裙子，有些陰鬱的跡象，她站在台上，隻是淡漠的看了看台下的人，隨後便淡淡開口，開始介紹她帶來的投標書。

  做過工程招標的人，對於她的招標內容並沒有什麽興趣，或者說她的招標內容並沒有什麽特別突出的優點，甚至有些乏味且一般，我的注意力沒有在她的投標內容上，而是在她的麵容上。

  這女孩子怎麽說呢，單單是看著就給人一種很陰鬱的感覺，像是在黃泉路上遊蕩的透明鬼魂，我不知道我為什麽會這樣去形容她，但是確實我在見到她的時候，就有這種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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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牧達是小公司，投標完後黃文惜便下來了，我不由自主的看向她的位置，大概是留意到有人看著她，她側目看了過來。

  四目相對，我明顯有些寒冷，這女孩子，身上沒有溫暖的感覺。

  我收回目光，台上是周然兮在總覺今天的投標公司，傅氏畢竟是大公司，接受合作一個單子，利潤空間都是極大的，所以不少公司想著要投標上。

  周然兮在對個大公司進行了一番選擇分析後，最後選擇了王德錄的商貿公司，這案子基本都是交給周然兮處理，她是個理智的人，傅慎言對於她的工作能力是格外肯定的。

  所以對於最後這樣的結果，傅慎言並沒有發表什麽意見。

  招標會議結束，周然兮和傅慎言有事情再聊，我閑著沒什麽事情，就在招標廳裏瞎逛，見到一襲黑色裙子立在招標入口處，似乎是在對著入口處的插畫發呆。

  人都有趨利避害的本能，我是不願意和黃文惜這樣的女孩子過多交流的，她身上有太多我深悉，但是我不願意麵對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