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九章 直戳要害
作者:
暮雲歸去 更新:2020-09-06 17:19 字數:2226
第二百六十九章 直戳要害
大抵是沒人會想到,我直接就挑著他的痛處一批。
倘若容子城沒有刻意對我公司的人如此作為,我想來還會給幾番麵子。
“看來蕭總還是如之前般伶牙俐齒。”容子城皮笑肉不笑的毫不走心說道。
我懶得去搭理他的挑釁,便轉頭朝著歐博文道,“歐總,貴公司難不成要讓一個副總跟我來談判嗎?”
我故意將躲在角落的歐博文拖出來做擋箭牌,此刻我多跟容子城再說一句,都是惡心了自己。
我直直的望著他,不期然便與他眼睛對上。
他或者是見我態度堅決,才幽幽的歎了一聲道,“容總,這裏我來接手,你去整理下明天的事務,熟悉一下環境。”
我見容子城沒有反駁,異樣聽話而出。
這次的合約也順利的完成了。
臨走前,我有心跟歐博文了解一下,便讓隨從人員先行回去。
我自己在柏業集團附近隨性找了個咖啡廳,叫歐博文出來。
歐博文沒有拒絕,等他到來,我的咖啡已經喝了一半。
我定定的看著他,沒有直接了當挑明主題,“今天你是不是狀態不好?”
歐博文手下動作不停地攪著我給他點上的咖啡。
垂著的頭,使得我看不清他的神色。
“容子城是我爸爸安排過來的。”
歐博文突兀這麽一說,直白的讓我心驚。
可公司的法定人是他,他又何必顧忌著容子城。
倘若我猜測的沒錯,要不然經理機智,趁機上衛生間的時間給我通風報信,那麽這次我們公司辛辛苦苦趕出來的合約就在容子城那裏廢了。
歐博文會出麵,便是被我一言一語逼出來的。
“我個人覺得,你是不是太過於看中容子城的存在了?你可以將他放在一個空權上。”
我這番話除了私心,也是在勸他,按著容子城的品行,我相信他不會踏踏實實的做出什麽好事來。
“我爸硬塞進來的,還警告了我,不允許將他怎麽樣。”
我知道,這相當於容子城可以在柏業集團裏橫著走。
便穩了穩心神,輕飄飄道,“為什麽?”
歐博文這才抬起了他進來的第一個頭。
苦笑不得道,“目的很明顯啊,就是為了對付監視我的一舉一動,以及對付你,不讓我們有過分接觸。”
我驚覺,歐博青比我想象中的更狠,對自家兒子都做的出手段。
就僅僅是因為了我?難道我真的在他眼中那麽的不堪?我自認為從未昧過良心做事,為何還招來這些災禍。
看著歐博文也沒辦法的無奈麵色,想來我往後跟柏業集團的合作不會太順利了。
我腦門一陣一陣的疼,卻被我竭力止住。
“算了,老人家認定了的事,我們也改不了他的心意。”
我這句話也不知實在安慰歐博文又亦是自己?
“抱歉哈葉苒,我也沒想過,我爸爸會插手我的事情,然而我現在羽翼尚且未滿,抵抗不了他,等我一段時間,我會讓一切歸於原位的。”
我聽此,眼皮子起跳,這可不是絕對的什麽好話,我覺得聽起來危險指數還挺高的。
便道,“不不不,沒必要。既然與容子城對上是注定的事,我就不會認輸,這陣子我們也得好好的避嫌,私下見麵什麽的,就不要了吧。”
歐博文沒有搭話,喝了一口咖啡。
“葉苒,我公司還有事,得先走了。下次我請你。”
我回拒的話語還未脫口,他就大步流星而去。
背影看起來有種我見到慕臨寒的感覺。
我揉了揉頭,不明白自己幹嘛無緣無故想起他。
便結了算,隨後離開。
之後,果不其然。如我所想般的,即便所有跟柏業集團對接的事情都經過我的手,還是避免不了被容子城說三道四,挑出各種毛病。
我也不慌亂,每一次容子城張口駁回,我便讓他給理由。
也嗆了他幾次,可我還是沒有停止跟柏業集團的合作。
因了目前,蕭氏最大的項目就是此項合作了,我絕對不能搞砸。
由此,我忍受著不堪,與容子城對次碰麵談判,我沒有再針鋒相對。
一切都以實際出發,做不好就重新改過。
我想,隻要能讓蕭家東山再起,這些都是可以商討的。
日子便這般過去了一個月,我忙碌的更甚了。
之前還有哥哥在幫襯著,這陣子他去外地出差了,還帶上了嫂子,打算留一天散散心再回來。
我自然沒有將容子城的事告訴他們,報喜不報憂已經是我的慣性了。
隨之的是,我們蕭氏和柏業集團的合作需要一個宣傳的女藝人。
柏業集團給出的人,竟然林妙妙。
我當時就否決了,為了找到取決的理由,便讓人將林妙妙的資料拷貝到我電腦上。
我才發覺,林妙妙的事業雖然不如往日,可還是在一大幫水軍作用下,慢慢的蒸蒸日上,有了一點火的苗頭。
之後,在會議上,我提出當下最炙手可熱的女明星,人品道德也是被人稱稱讚到的。
又拉出林妙妙各種醜聞和崩塌了的人設,以及現今走的路線,最終在投票決定環節,成功的讓林妙妙失去了這個機會。
又到了一天的夜色暮合時分,我疲倦的癱在沙發上,沉沉欲睡。
不一會兒,我的手機鈴聲突兀響亮,被嚇了一跳,我摸了摸跳的極快的心跳。
便困頓的接起,眼睛還眯著道,“喂?”
“葉清出車禍了,我把地址發在你手機上,暫時不要告訴媽。”
虛弱的聲音說完後,便沒有後續。
我心緒惶恐了,爸爸出車禍的場麵再一次浮現在我眼前。
豔紅色的血仿佛攤開我在視覺前。
我定了定不安錯亂的心緒,強行冷靜下來,按出地址,便趕往而去。
我到了醫院,詢問之下,哥哥已經出了ICU,進去了重症監護室。
我霎時癱軟了腿腳,可仍是要強的不讓人看出,扶著牆一路而去。
隔著透徹的窗子我看見了納蘭怡,她臉色慘白的坐在病床邊,但是目光卻透露著焦灼和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