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回家路上的路障!
作者:憶條鹹魚      更新:2020-09-05 23:05      字數:2587
  困,當時就隻有這麽一個感覺。

  隻睡了三個小時的阿慫,在老師還沒來之前,就已經靠著牆壁睡著了。

  一睡就是一天,直到三點才被人喊醒。

  櫻井修一腳踹醒了阿慫。

  “嗯?今天講了什麽內容,筆記有沒有?”阿慫掙紮著起身。

  “老師都沒來,據說在辦公室睡著了,怎麽叫都叫不醒,我們今天就在教室裏睡了一天。”

  “不是,你們有病吧,睡覺不能回家睡嗎?這裏是學習的地方,就算老師不來,你們也應該好好學習才是。”阿慫義正言辭。

  “你有臉說我們呢!”

  “不過為什麽大夥們今天都這麽困啊,你們昨晚沒睡嗎?”阿慫很好奇他們的夜生活。

  “啊這,昨晚想聽下廣播來著,結果調到一個頻道,聽到裏麵有一男一女在對罵,覺得賊有意思,就聽了三個小時。”

  “對對對!”其他人也表示讚同,“我去,那老兄是真的猛,罵人的句子都不帶重複的,那個女的天天就在那裏複讀。”

  “好像是簽了黑心合同,確實有些不厚道。”

  “是嘛是嘛?我怎麽感覺是節目效果呢?”

  阿慫在旁邊不敢插話,雖然電台播出的聲音有胖子混音,不至於被聽出來,但還是本能有些心虛。

  “那個……既然放學了,那我就先走了。”阿慫趕緊跟他們道別,生怕讓他們認出來那個在電台裏口吐芬芳的是自己。

  “誒?阿慫你沒有參加社團嗎?”

  “沒有吧。”有我也不記得啊!

  “那要不要來參加我們的散步社?”

  “算了算了。”拒絕了櫻井修的邀請,阿慫踏上了回家的道路。

  “籃球社等待著你們的加入!”

  “輕音部裏有好喝的茶哦~”

  “真男人就來潛水社。”

  校園內部四處都回響著社團招新的宣傳語,阿慫為了不必要的麻煩,準備從操場那裏翻牆出去。

  “廣播社要來嗎?”

  阿慫被嚇了一跳,因為他正準備在麵前的兩米的護欄起跳。

  “啊?額……不了不了,沒興趣。”阿慫回頭拒絕道。

  也是扭頭以後,才看到他麵前的,是一個嬌小可愛的妹子,紅潤的小嘴旁露出了虎牙,頭發則是紮成了在動漫裏十分危險的發型——側馬尾。

  拋開梗不說,這個發型真的很考驗顏值,至少麵前的這個妹子駕馭住了這個發型。

  “啊!你是北上君嗎?”妹子忽然驚呼。

  “啊……是啊。”

  該死,終於要來了嗎?阿慫最怕的就是在校園裏有著北上兄的朋友,從各個方麵來說,他都不太想見到。

  首先,從在電台中來看,阿慫和北上廣的性格就是兩極分化,或者說是天朝人和島國人的思想的不同。其次還有最麻煩的一點,他們可能會知道北上父母去世的事,會更多異樣的眼光,而阿慫討厭那樣的眼光。尤其是“你看他好可憐哦”這種表麵上帶著擔憂其實是想襯托自己高尚的眼神。

  “那個……聽說你最近出事了……多保重!”她鞠了一躬,因為身材嬌小,差點撞到阿慫的跨上。

  “啊這,謝謝。”阿慫不想和她有過多糾纏,“對了,F班有幾個人對廣播社十分有興趣,趕緊去找他們吧。”

  “紅豆泥(真的嗎)?我現在就去!”妹子風風火火地趕去教學樓了。

  現在操場上隻有足球部在訓練,其餘的應該在體育室裏,阿慫看準時機,先把包甩出去,然後助跑登上欄杆,雙手一撐再胯下把腿搭過去,就完成了一次翻牆。

  “喂,你在幹什麽!”身後傳來了好像是風紀委員的喊聲。

  阿慫頭也不回地趕緊跑路。

  看著阿慫遠去的身影,風紀委員才放棄了翻牆去追的想法,她看著那個背影,“好像有點眼熟啊。”

  ……

  路上,近黃昏的太陽依舊有些耀眼,這也是在天朝時的阿慫沒有看到過,因為他是在日出前上學,日落後放學的。

  據說島國的一般公立學校都不大會深入考大學的內容,想考大學,要麽去好的私立,要麽報補習班,並且學習的科技樹似乎也有些偏離,天朝注重的基礎教育,島國注重能力教育。

  沒有快樂不快樂一說,反正隻要活著,都有各自的樂趣與不快,在哪個國家都一樣。

  想是這麽想的,但體驗過天朝的應試,然後來島國這麽輕鬆,阿慫覺得十分的痛快。

  美好的一天啊……

  準備打開出租屋的阿慫,已經在幻想著今晚的更多投訴信了。

  可就在鑰匙插入鑰匙孔,還沒開始扭動的時候,一道官腔阻止了他。

  “初次見麵,北上君。”是一個彬彬有禮的西裝男,“這是我的名片,我叫飯田海鬥。”

  “哦……有事嗎?”阿慫眯著眼看著他,語氣並不是那麽友善,“推銷什麽的?”

  他又瞄了眼名片,上麵寫著“NB律師事務所”。

  律師……麻煩的人物啊。

  阿慫可不會傻到去違法,但北上兄是做了什麽見不得人的事嗎?對了,今天那個李普不就是個國際通緝犯嗎,難不成是他的事?

  “嗯……可以進去談嗎?”飯田海鬥嘴角抽搐地看著阿慫定住的手。

  “啊,這裏談就行。”阿慫將鑰匙拔了出來,“有什麽事嗎?”

  雖然心裏開罵了起來,但飯田海鬥臉上的謙卑沒有一絲動容,微笑著說:“好吧,那我長話短說,北上君,你的問題我解決不了。”

  阿慫聽到這句話就知道,這是北上兄的委托,他打開手機,在4月11日,周六的淩晨,確實打了一通事務所的電話,跟名片對的上。

  “哦哦,具體什麽情況呢?”阿慫問。

  “很難辦,首先,紙質合同就是最具法律效應的證據,更何況你說過你還在上麵蓋過指印。”

  “合同……”阿慫思考著,難道是電台的黑心合同?於是含糊地回應:“哦哦,看來很難辦。”

  “不是很難辦,是根本辦不了,但我可以為你盡量減免償還款,還請北上君不要放棄希望。”

  什麽鬼啊,不要放棄希望,是什麽很嚴重的事嗎?可我什麽都不知道啊。

  “嗯,我會堅持的。”

  “那還需要繼續我們事務所的幫助嗎?我們可以……”

  “哦哦,不用了,辛苦了。”

  “好吧……”

  阿慫難得的尊重他人一回,互相鞠躬後就分離了。

  正想把鑰匙插進去,可旁邊的樓梯傳來了聲響,隨後一張清純靚麗的臉龐開始攀升,阿慫看著那張美麗的臉逐漸靠近。

  兩人擦肩而過,一陣微風拂過,發絲輕輕吹拂到了他的臉頰,臉和心裏都覺得有些癢。

  “鄰居……還是同一學校的?”阿慫看著她那製服,自言自語。

  “春天是你的發情期嗎?惡心。”妹子像是看蛆蟲一樣的眼神,趕緊開門進去了。

  她的房間就在阿慫的隔壁。

  阿慫如釋重負,看來交情不深。

  經曆了一連串的阻止他回家的事件,他已經心力交瘁了,可憐的阿慫君終於如願以償地躺在了沙發上,他現在隻想睡一覺,什麽學校工作的,死一邊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