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

  見吳含蕊隻說了這個字，宋遠問道：“薪酬也談過了？”

  “這個倒是沒有，”吳含蕊道，“這幾年抖音越來越火爆，可以說是火爆全球，所以她其實早就有在這個平台發表作品。隻不過因為曝光度等方麵的限製，她在抖音的粉絲還不到一千人。我和她說了，隻要她和源溪傳媒簽約，以後運營方麵我們會全權負責。不過她有一個要求，她要求抖音號的歸屬權屬於她自己。”

  聽到這裏，宋遠直言道：“其他要求我可以滿足，最後一個要求我滿足不了。”

  “那……”

  “如果我花幾十萬甚至幾百萬幫她把粉絲數量做上去，她突然和我說要解除合約，那我豈不是虧大的？所以我的要求很簡單，合同期內她不許離職，除非她不介意支付賠償金。另外抖音號的歸屬權隻能屬於源溪傳媒，不可能歸她自己所有。當然我可以在合同裏加條款，比如如果她離職的時候想要抖音號的歸屬權，我們可以直接賣給她。至於這個賣出的標準，則是用粉絲量來衡量。粉絲量越多，她支付的金額也就要越多。這些方麵葉總更懂，她今天上午有事沒有來公司，你可以等她下午來公司的時候和她聊一聊。”

  “好吧，那我下午和葉總聊了之後再和思思說。”

  “你們是怎麽認識的？”

  “我以前待的那公司有去她那所學校招聘過員工，所以我和她就認識並偶爾見麵逛街了。”

  “去忙你的吧。”

  “好的。”

  對著宋遠笑了笑，吳含蕊轉身而走。

  “對了，”含住吳含蕊後，宋遠問道，“昨晚你有沒有看他的手機？”

  “他回來的時候我已經睡著了。”

  “那早上呢？”

  “他醒得比我還早。”

  “好吧。”

  “宋總你放心，如果我看了他的手機，我會第一時間和你說情況的，”停頓了下，吳含蕊問道，“如果我在我男朋友手機裏找到和你老婆有關的信息，宋總你準備如何報答我？”

  “隻要能證明我老婆出軌了，你想要什麽樣的報答都可以。”

  “那要是我饞你的身子呢？”

  “你是準備清蒸還是紅燒？”

  被宋遠這麽一問，吳含蕊頓時笑出了聲，還笑得前俯後仰的。

  笑了好一會兒，嘴角都有些酸的吳含蕊道“清蒸紅燒我都沒有興趣，人體宴倒是可以考慮考慮。”

  “要是我可以穿著衣服躺在餐桌上，那倒是沒有問題。”

  “當然不能穿衣服啊，到時候我還要用筷子夾宋總你的……”

  說到這，吳含蕊沒有繼續往下說，而是在招了招手後笑眯眯地走出了辦公室。

  宋遠自然知道吳含蕊想說什麽，他都覺得吳含蕊是不是在國外呆久了，所以在那方麵有些開放。

  不過不管吳含蕊開不開放，這都和他關係不大，他要做的就是和吳含蕊保持好距離。

  至於偶爾嘴皮上的葷話，他倒是覺得問題不大。

  畢竟，他以前也經常和葉雨溪說葷話。

  想著葉雨溪此時應該正在法院那邊，他都想過去一趟。

  隻是現在過去太晚，案子都已經開庭了，所以他現在要做的就是等待。

  希望周啟軍能看在父女情分上，說出那天晚上的經過吧！

  要是近期能把婚給順利離了，他至少可以將心思都放到工作上來。

  十一點出頭，當地看管所。

  在會麵室裏等了約十五分鍾，葉雨溪看到會麵室的門被打開。

  隨即，身為他父親的周啟軍跟隨著一名警衛走了進來。

  “你們有十五分鍾的時間交談！”

  說完，警衛筆直地站在了一旁。

  至於顯得很憔悴的周啟軍，則是坐在葉雨溪對麵。

  看著周啟軍，葉雨溪問道：“你知不知道我是誰？”

  “你應該是剛出生不久就被我拋棄的女兒。”

  “後悔嗎？”

  “當然後悔。”

  “別騙我了，你肯定不後悔，畢竟我是女兒，而不是兒子，”兩隻手交叉在胸前，葉雨溪道，“我們的交談時間很短，所以我就直接切入正題了。我現在和宋遠一塊開公司，我也幫他了解到不少和他老婆有關的事，其中就包括你和林文豹在他家那晚的事。林文豹說得很清楚，那天晚上除了他女兒以外，實際上還有五個人。除了陶露、蘇婭、林文豹以及你以外，還有一個人是誰？”

  “你以為我會告訴你嗎？”

  “你就不能看在我是你女兒的麵子上，和我說下那個人是誰？”

  “你都沒有拿我當爹，我憑什麽要拿你當女兒？”嗬嗬一笑後，周啟軍道，“我告訴你吧，宋遠是我這輩子最最憎恨的人。如果不是他，你覺得我能落到這地步？”

  “跟他又有什麽關係？明明是你自己找人弄死何莉的！”

  “如果不是他一直找我麻煩，我又怎麽可能會找人綁架他女兒，那警方又怎麽可能順藤摸瓜知道何莉的死和我有關？反正我告訴你，既然在你出生不久我會把你拋棄，那我就從來沒有拿你當過女兒。再加上你這妮子居然吃裏扒外想幫宋遠，你覺得我會同意嗎？你回去和宋遠說一聲，他是個傻逼，他活該被戴綠帽！”

  如果是平時，葉雨溪不僅會立即走人，還會在走人之前扇這個禽獸不如的父親一巴掌。

  而因還抱著一絲希望，所以她道：“隻要你告訴我第五個人是誰，你可以向我提出任何要求。”

  “我要自由。”

  “不要提這種不切實際的要求。”

  “那我沒有別的要求了。”

  說著，周啟軍還挑釁似地笑著。

  慢慢握緊拳頭，葉雨溪道：“我知道你依舊不拿我當女兒，但你希望你兒子也不拿你當爸嗎？我沒有告訴他你的所作所為，但如果你不告訴我第五個人是誰，回頭我就直接將你那些齷齪事都說出來。要是我和他說你曾經對我獻媚，明顯是想和我那啥那啥的，你覺得他還會拿你當父親嗎？絕對不會，他會直接把你當成垃圾！”

  “如果我告訴你，你能不能保證讓他有空的時候來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