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該不該發聲明！我的意思是，這種決策，一點做錯了，你就要負責。”權董說。“損失的錢，都要拿你爸的股份來抵的！你懂嗎？”

  白小魚：“也就是說，如果出了問題，您認為該由我負全責？”

  “之前的供貨商王總，不是你得罪的？現在的樊家，也是你們得罪的吧？”

  白小魚沉默片刻，說：“我知道了權叔叔。這件事，我會負全責。請發聲明吧！”

  “既然你堅持，那就這樣吧！”權董把電話掛了。

  白小魚將手機丟還給賀蘭溪。

  “哼！分紅的時候怎麽沒見他們按功勞分呢？出事了就把所有的壓力推給你一個小女孩！”賀蘭玉氣得半死。“而且，你爸還在呢！他們就想著吃股份了！要是有一天姑父真不在了，他們得把你榨幹！”

  “商場如戰場嘛！哪裏都一樣！”白小魚拍拍他的肩膀。

  “你真的還有貨源？不是說很難找嗎？”賀蘭玉問。

  “有！沒有的話，我敢打這個包票嗎？放心！”

  “哪兒啊？”

  “噓！保密。”白小魚說。

  “好吧。”賀蘭玉總算是鬆了口氣。“對了，今晚上有個行業酒會，是省協籌備的，協會會長還親自打電話了，你們誰得去一下才好。”

  白小魚轉頭問賀蘭溪：“去不去？”

  賀蘭溪回答：“去看看，有好處。”

  “那好。”白小魚說。“我回去換個衣服，一起去。”

  ……

  白小魚換衣服換到一半，賀蘭溪進去了。

  她還沒開口，他又是一把緊緊將她抱住。

  “誒！誒！”白小魚麵紅耳赤。“你等我穿好衣服再……”

  “小魚。”賀蘭溪突然叫道。

  “嗯？”

  “我是你的累贅嗎？”

  “當然不是了！”白小魚皺眉。“為什麽這麽問？”

  “那你答應我，以後再不要獨自去涉險！帶上我。”

  “溪溪！”白小魚掛在他脖子上。“你在我心裏，是最最重要的人，我是怕你受傷才堅持自己一個人去的！”

  “那你答應嗎？”

  “答應答應！你說什麽我都答應！”

  “真的？”

  “當然！”

  賀蘭溪一把將她抱起來。

  ……

  後來，白小魚覺得，她好像說了一句不該說的話。

  “你說什麽都答應”這種話，是不能隨便亂說的……

  ……

  白小魚和賀蘭溪一起去參加了那個行業酒會。

  賀蘭玉跟麗莎尾隨著一起。

  四個人上了同一輛車。

  “麗莎，你今年多大了？”賀蘭玉好奇地問。

  麗莎回答：“二十。”

  “這麽小就出來做事啊……你也從小學武？跟小魚師妹一樣？”

  麗莎看了白小魚一眼，點點頭：“嗯。”

  “你們兩個誰厲害？”

  麗莎不說話。

  “是不是沒比試過？”賀蘭玉眼神賊亮。“要不，你們倆掰個手腕比比吧！”

  “二表哥！我穿成這樣，你讓我跟人掰手腕？”穿著一身漂亮禮服的白小魚問。

  “掰一個，掰一個嘛！”賀蘭玉伸出根手指頭戳她。

  “要不你跟她掰？”白小魚問。“反正你也跟我掰過，再跟她掰一下，對比一下就知道了！”

  賀蘭玉看向麗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