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魚回過神來，問：“考慮什麽？”

  “你是白家的繼承人，我是顧家的繼承人，如果白家跟顧家聯姻的話，一定會產生一加一大於二的效果，整體實力在整個華夏也能排進前二十！”顧行說。

  白小魚笑：“婚姻和家族企業綁在一起，你不覺得人生太無趣麽？”

  顧行說：“婚姻當中，自然要有愛情，尤其是對你們女孩子來說，把愛情看得更重。”

  頓了頓，他認真地說：“但是你相信我，愛情這東西，不過是荷爾蒙飆升產生的幻覺！不管哪一對夫妻，都持續不了很久。

  兩三年，或許更短，它就會變成柴米油鹽，變成生意，變成利益！”

  “所以你在勸我放棄愛情，放棄賀蘭溪，跟你來個商業聯姻嗎？”

  顧行點點頭：“我真的喜歡你，賀蘭溪能給你的，我也能給。而且……我還可以給你他給不了的東西！”

  “他給不了的東西？你指什麽？”白小魚問。

  “更高的位置，更多的風景，更好的人生。”顧行說。“還有……也許是你這輩子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白小魚審視著他：“顧行，你是一個很有野心的人。我有點納悶，你野心的頂點在哪裏？你想要達到什麽樣的程度？把你們顧氏打造成華夏第一？世界第一？”

  顧行搖頭笑道：“隻要是個男人，誰沒有點兒野心呢？我想要的不多，隻是能和自己愛的女孩子在一起，實現更高的人生價值就好。”

  “更高的人生價值又指什麽？”白小魚問。“更多的財富？排名前二十？”

  “不！”顧行深呼吸。“財富在我眼裏，隻是……階梯。”

  “通往哪裏的階梯？”

  顧行突然隔桌抓住她的手，問：“小魚，你相不相信，這個世界上，有更高級的生命，就像神話中那些‘神’一樣的存在？”

  白小魚沒想到他居然會這樣問，抽回手問：“相信又如何，不相信又如何？”

  “我信！我相信這個浩瀚的宇宙還有無數的秘密，我相信這個世界上有神的存在！”顧行說。“如果你非要問我想要的頂點是什麽，那便是……找到他們，接近他們，進而成為他們！而財富，權力，正是通往神界大門的階梯！”

  白小魚看著他，又意外了一下。

  難道，他也遇到了什麽奇遇？

  就跟她遇到老龜，經曆重生一樣？

  “小魚。”顧行看著她。“如果你肯相信我，我可以帶你領略一個不同的世界！經曆一個不同的人生！”

  “嗬！”白小魚笑了一下。

  “你不信？”顧行問。

  白小魚卻說：“我還真有些信呢！而且我也很好奇，你所說的那個世界究竟是什麽樣子的，不過……”

  “不過什麽？”

  “沒有賀蘭溪，我會死。”白小魚說。

  顧行看著她半天，說：“你知道嗎？我有種預感，你和我，命中注定，遲早會在一起。”

  白小魚：“顧行，你知道我最討厭什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