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什麽突然問這個？”白小魚推推他：“那邊是不是很快要輪到你發言了？你快回去。”

  “說。”

  剛才上了舞台，她的眼裏隻有她爸爸。

  下了舞台坐到座位上，也是。

  “呃……你想聽什麽答案？”白小魚挑眉問。

  “我。”

  白小魚抿嘴笑了一下，回抱著他的腰，說：“是你。”

  他的神色一下子就好了很多，眼神也溫柔了。

  白小魚衝他粲然一笑，踮起腳在他唇上啄了一下。

  賀蘭溪嘴角微彎，低頭……

  然後心滿意足地回會場去了。

  白小魚好笑地搖搖頭。

  他該不會在跟爸爸較勁吧？

  幼稚。

  ……

  賀蘭溪走後，白小魚去衛生間，整理了一下儀容。

  重新抹了點口紅，然後也回去了。

  回去的時候，就見舞台上賀蘭溪正在總結。

  他似乎能駕馭任何顏色的衣服。

  今天穿了一身黑色正裝，白色襯衣，寬肩窄腰，絕世的容顏衝擊著人們的視覺，渾身散發著美好的氣質，衝擊著人們的靈魂。

  他說一句，下麵發一群尖叫。

  尖叫聲不斷。

  也不知道到底是在為卜秀蓮花今年75%的利潤增長尖叫。

  還是為他的顏值。

  白董事長含笑看著他，搖搖頭，又點點頭。

  “每年年會都這樣，哥一上台，堪比偶像明星的演唱會現場。”唐瀅在旁邊說。

  “大半年不見，他看起來越發的沉穩了。”白澤回答。

  “可能是因為……他有女朋友了吧！”唐瀅看似無意地說起。

  “女朋友？”白澤一愣。“他有女朋友了嗎？”

  “爸你還不知道呀？”唐瀅詫異。“我還以為他跟您說過呢！”

  “是誰呀？”白澤問。

  “就是……白小魚。”唐瀅看了一眼白小魚的方向。“您還記得她嗎？小刺魚係列的代言人。”

  “她？”白澤看向白小魚。

  “嗯！”唐瀅說。“已經交往有一段時間了，大家都知道。”

  白澤心思有些起伏，沒有說話。

  唐瀅又說：“我原本覺得小魚挺好的，長得漂亮，而且還能保護哥。不過，剛才聽兩個同事說她在後台擺架子，把人都氣哭了，也得讓哥好好敲打敲打她……”

  白澤不知道在想什麽，還是沒說話。

  唐瀅淡淡笑了一下，沒再說下去。

  總結完了以後，大家進入了自助餐廳。

  自助餐廳前方有個小舞台，董事長上去提了酒詞，然後開了宴，大家三三兩兩地聚在一起說話。

  白澤那裏很快圍滿了人。

  “董事長。”這時，楚頌端著酒杯過去。

  “楚小姐！”白澤叫出了她的名字。“你能過來參加年會，是我們的榮幸，歡迎歡迎！”

  “多謝董事長的邀請。”楚頌說。“能親眼一睹您的風采，也是我的榮幸。”

  “我看過你們拍的廣告，很有靈性。”白澤說。“以後希望我們能長期合作下去。”

  楚頌點頭：“有件事情，我想跟董事長說。”

  “什麽事啊？”白澤不解。

  “剛才在後台，貴公司的員工說了我一些不太和諧的話，說我是十八線跑龍套的才會來參加貴公司的年會，而且故意說得很大聲，我們都聽見了。”楚頌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