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蘭溪：“嗯。”

  “我是覺得……她的言行有些奇怪，對您有些過於熱情。”白小魚說。“您有沒有感覺到？”

  賀蘭溪：“嗯。”

  白小魚精神一振：“所以我就想，讓小螃蟹把她追著你的樣子錄下來，然後給李總看。我是為了李總。”

  “我知道。”

  “所以，你就別把我炒了魷魚吧？”白小魚眨巴著眼睛問。

  “我什麽時候說要炒你魷魚了？”

  “不是嗎？那你怎麽會突然對我這麽好？”白小魚撓著後腦勺，突然想到：“我知道了！是因為今天投票結果就出來了！我已經是咱們卜秀蓮花的產品代言人！哈、哈、哈！”

  賀蘭溪：“……”

  “我成了代言人要幹什麽？拍廣告嗎？”

  賀蘭溪：“……”

  “那我是不是就成明星了？”

  ……

  “除了十萬塊錢獎金，是不是還應該有代言費、保姆車什麽的？”

  賀蘭溪實在聽不下去了，把她從半空拉回現實：“這個代言人，隻是公司的一個階段性活動而已。是為了肅清前段時間的流言，你別想太多。”

  白小魚：“……”

  ……

  白小魚興衝衝地來到公司，本來以為會迎來明星般的待遇。

  豈料，一到公司，大家看她的眼神卻全都不對頭。

  有懷疑，有厭惡，還有冷笑。

  以前，同事們見了她，都親切地叫她功夫魚的。

  這一定是出什麽事了。

  後來見到李星河，她才知道是怎麽回事。

  原來，有人在網上發現了一個帖子。

  上麵說，白小魚在學校的時候坐台。

  還被多名男子包養。

  附照片。

  一些照片是她跟旅遊的客戶在一起的照片。

  特麽專門挑她和一些中年男士在一起的時候照。

  一些是P出來的，在酒吧，穿著暴露陪客。

  看起來竟很像那麽回事。

  白小魚不是名人，這樣的帖子沒有多少人關注。

  但是，被公司的人看到以後，卻產生了很壞的影響。

  大家都覺得她是個壞姑娘了。

  “昨天網絡投票截止，白小魚的確是票數最高的。我們部門開會討論，也一致覺得她的年齡、外形，各方麵都高度契合我們對於這個代言人的要求。”李星河說。“但是，現在這個帖子……整個公司都傳遍了。”

  白小魚“啪”地一聲拍在桌子上，說：“我要找出那個人來，讓他（她）直播吃屎！”

  說完，她就跑了出去。

  “誒！你幹嘛去啊？你去哪找人啊？”李星河喊她。

  “讓她去吧。”賀蘭溪說。“至於代言人，你就當沒看到這個帖子，照常按照投票結果發通知。”

  “啊？是不是得先處理帖子的事情？”李星河問。“這要直接定下她，董事會知道了，肯定會興師問罪。

  而且，有這麽個帖子在，就等於有個定時炸彈，她要真成了代言人，回頭人家翻出來一看，還不知道會出什麽事。”

  “照我說的做吧。”賀蘭溪說。

  “你確定？”

  賀蘭溪的嘴角彎出一抹冷得滲人的微笑：“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