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魚看著揮汗如雨的同門，終於鬆口：“好。”

  蕭衍笑了一下，說：“這幾天我要離開一下，你且自己好生修煉，如果有什麽不懂的，就問楚助教。”

  他要離開？

  他幹嘛去？

  他要幹嘛去，關她什麽事？

  白小魚掉頭就走了。

  ……

  仙荒。

  蕭衍單手掐著不死黽魚的脖子，一直往冥界飛去。

  “你幹什麽呀？要把我帶去哪兒？這是去冥界的路，你放開我！你信不信我電死你！”不死黽魚不停掙紮。

  “告訴我那隻蝌蚪的真實身份。”蕭衍說。“否則我還將你關到冥河底下去。”

  “你……你……咳咳咳！”不死黽魚發出一道紅光射向蕭衍。

  軒轅劍擋住了紅光，火花四濺。

  不死黽魚趁機逃離了蕭衍的掌控，飛快地跑了。

  “你知道你逃不出我的手掌心。”蕭衍沒有動，隻是將聲音逼出去。

  不死黽魚消失了一會兒，又耷拉著腦袋回來了：“幹什麽突然想起問他？”

  “你很肯定的跟我說，他是一個幼崽。”蕭衍說。“結果他是一個比我還老的成年男人！”

  “他……他化作人形了？”不死黽魚眼珠子亂轉。

  “而且，他對三界十荒非常了解，沒有他不知道的。他還說，他能打通新神界和古神界，讓古神界得以修複。”

  不死黽魚眨巴著眼睛，沒說話。

  “我已經把他抓到龍淵去了。你若不告訴我他的真實身份，以及來這裏的目的，我便也不問了。”蕭衍看著黽魚，一字一句地說：“我直接殺了他就是。”

  不死黽魚看了蕭衍一眼：“你未必殺得了他。”

  “哦？”蕭衍挑眉。“那我回去試試？”

  “哎！煩死了！其實吧……”不死黽魚說。“我也不認識他，他也不認識我。當初他來的時候，他就跟我傳音，說讓我別多管閑事！我本來就不想多管閑事，當時說它是幼崽，也隻是順著你的話說，敷衍你們的。”

  蕭衍提溜著他，繼續往冥界飛。

  “哎呀，孩子他娘，有話好好說嘛！”不死黽魚紅光一閃，死命掙紮開來。

  蕭衍拔出軒轅劍：“好，好好說。”

  尼瑪！

  不死黽魚深呼吸：“這樣吧，你帶我去見他，我問問他。”

  蕭衍挑了挑眉：“如果你想讓小黽跟你走，就不要再玩花樣。否則，我若要留下她，你是怎麽都帶不走的。”

  不死黽魚氣鼓鼓地瞥了他一眼，去了龍淵。

  跟著去怕是也聽不到他們之間的對話，蕭衍讓他單獨去見了那紅衣妖孽。

  不死黽魚來到海底監獄，蜷著尾巴，低著頭，用他們獨有的聲波叫道：“王上。”

  姚瀾淡淡掃了他一眼：“你是黽族？”

  “是。”

  “犯了什麽事？”

  “沒有沒有！”黽魚連連搖頭。“小的是因為在族中得罪了厲害的人，呆不下去了……所以才偷渡過來的。”

  “不是說了，本王的事情叫你別管，你來做什麽？”

  “上次小的說您是個幼崽，現在卻這麽大……他懷疑了。”黽魚說。“神帝蕭衍逼問我您究竟是誰，來此有何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