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又不是我生的！”青鸞轉移話題：“你感覺怎麽樣？還疼嗎？”

  “沒事了！好多了。”蕭衍說。“休息一下，睡一覺就好。”

  “不用……坐月子？”

  蕭衍拍了她屁股一下：“要！好好伺候著！”

  “又不是我的種，幹嘛我伺候？”青鸞摸摸屁股。“你自己睡吧！我要出去找李瓚，繼續幹活了！”

  蕭衍笑了下，疲憊地閉上了眼睛。

  隻是一條魚從肚子裏鑽出去就這麽疼。

  女人生孩子的時候一定是更疼的。

  將來等青鸞生了寶寶，他一定好好照顧她……

  ……

  青鸞走了幾步，又回頭看向那個魚缸，又對睿兒說：“睿兒，你留下來好好照顧一下這個……妹妹。”

  “哦……”睿兒湊到魚缸邊去看，眨巴眨巴眼睛看著它。

  小黽魚也看著睿兒，軟軟地叫：“哥哥。”

  ……

  青鸞感覺心情不好，轉身出了塔。

  出去瞅見湖邊那個空間穿梭器，她便走過去踹了一腳。

  這條死魚……居然讓她夫君給它生了個孩子。

  像是感覺到了青鸞的怨念，不死黽魚卷了卷身子，縮成一團。

  青鸞再次踹了一腳空間穿梭器，出去了。

  接下來的日子，他們繼續殺魔靈。

  那小黽魚過了幾天就能出魚缸了。

  跟著睿兒一起飛來飛去，青鸞經常能聽到她清亮又好奇的聲音：“哥哥，這是什麽呀？”

  “哥哥，那是什麽呀？”

  “哥哥，你背我。”

  “哥哥，你娘親好凶啊！我娘親最好了！”

  ……

  郢州洞天裏。

  白雲扇在撤離符門兩天之後解了巫咒。

  她看著眼前的拓跋弘和李冉兒，看似漫不經心地問：“你們兩個，還記得沈綏嗎？”

  “自然記得。”拓跋弘說。

  “他已經死了。”白雲扇說。“你們知道他是怎麽死的嗎？”

  “具體不清楚，隻知道是上次跟著您去符門的時候死的。”李冉兒回答。

  “我讓他捧符，不曾想，他竟趁機救下了卓明月的性命。”白雲扇說。“而且還是用他自己的性命換的。”

  “為什麽？”李冉兒裝傻充愣地問。

  “因為他愛卓明月呀！”白雲扇說。“還能為了什麽？”

  “愛？成了魔徒，還會愛她嗎？”李冉兒繼續裝。

  “是啊！我也納悶呢！”白雲扇說。“我以前每次看到他，總有一種不太好的感覺。

  但是我告訴自己，他已經被魔化到這種程度，不可能有自己原來的意識才對。不曾想……我錯了。”

  李冉兒有種不好的感覺，沒說話。

  拓跋弘不動聲色地回答：“對於魔徒的魔化與意識，我了解的也不是很深。主上不妨找藺公子問一問。”

  白雲扇看著他，微微一笑：“你以為我沒有找他問過嗎？”

  “哦？他怎麽說？”

  “他說不可能。”白雲扇說。“尤其是你們變種魔，一旦融合，不可能還是原來的你。”

  拓跋弘：“藺公子說的是。我覺得也不可能。”

  “但是現在……我更願意相信我的直覺！”白雲扇語氣一轉，說：“我不止懷疑他，我還懷疑你們兩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