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初看了她一眼，笑道：“靈媒大人真聰明！此計甚好。”

  青鸞覺得他看自己的眼神很不對頭。

  每當她煉製成了一味好藥，她就是用這種眼神看藥的。

  ……

  他們沒有殺沉蛟，得留著他作證。

  沉蛟醒來，看到了青鸞和蕭衍，還有李凡兒。

  他還看到了素央上神和素宓上神——是青鸞去跟她們報的信。

  素央上神癱倒在錦輝的屍體旁，素宓上神扶著她。

  不遠處，還有一具被劈得焦黑的屍體，看衣服和身形，分明就是袁小寶。

  李凡兒已經說了過程。

  大意是沉蛟和錦輝要欺辱她和小寶，結果小寶身上有太子殿下給的龍符，他激動之下，用了龍符，和錦輝同歸於盡了。

  看沉蛟醒來，素宓上神和素央上神都問他，是不是如李凡兒所說。

  在青鸞神紅丹的威脅下，沉蛟也承認了。

  他怎麽都沒想到，小寶的屍體並不是小寶。

  而是人間一個死刑犯……

  素央哭得肝腸寸斷。

  估計她心裏肯定是怨懟蕭衍的。

  畢竟，符咒是他給的。

  她也是怨懟青鸞的。

  畢竟，小寶是她的人。

  但是，她好歹是個講理的，並未多說什麽，悲聲痛哭之後，給兒子收了屍，回去了。

  錦初在青鸞的空間裏待著。

  回到果林之後，青鸞和蕭衍進了空間，準備拷問他諸多事情。

  例如，他為何隻剩下一魂一魄，投生到了袁家？

  一進去，卻發現錦初盯著古塔尖，不知道在想什麽。

  見到他們，錦初問：“這塔頂上多了個圓球，那是什麽？”

  他還是小寶的時候進來過，青鸞也沒多想，挑眉問：“錦初上神想知道麽？”

  錦初聽音就知道她在想啥，笑了下，沒說話。

  “這個空間，可是我的秘密。”青鸞果然提條件了，說：“錦初上神想要知道我的秘密，就要拿你的秘密來換。”

  “哎！”錦初有些傷感地歎了口氣。“若是袁小寶，你斷不會這樣對我！”

  “本靈媒不吃這套！”青鸞梗著脖子：“換不換？”

  “你想知道我什麽秘密？”

  “在你身上發生什麽事了？為何隻剩一魂一魄投生到袁家？而且還跟我同年同月同日生呢！”

  “這個……說起來都是因為魔靈！”錦初回答。

  “魔靈？難不成……你也被魔靈附體了？”青鸞不解地問。

  “不是。”

  “那是什麽？”

  錦初的語氣凝重起來，說：“先別說我，我無足輕重！咱們還是說一說魔靈吧？你們兩個所了解的情況應該是最多的，說來聽聽？”

  青鸞看了蕭衍一眼。

  蕭衍點點頭。

  於是青鸞把他們在朱雀國上空所得出的結論說了一遍。

  錦初上神抱著手臂，眉頭緊皺：“變種魔靈……這是進化啊！”

  “對了，說到變種魔靈，錦初上神，您應該知道簡羽的底細吧？”青鸞想起來便問。“他是否跟拓跋弘和陰燭一樣，受過……情傷？”

  錦初挑了挑眉：“這個……還真有。”

  “哦？”

  “他曾經從下界帶了個女仙回來，兩個人很是恩愛。

  後來，那個女仙因為一些原因，去世了……一屍兩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