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鸞眨巴眨巴眼睛，小心翼翼地掏出了五塊神元晶石：“我就想買一點點你手裏的藥水。你看這些夠不夠？”

  “不、賣！”大嬸斷然拒絕。

  青鸞捧了十幾塊神元晶石，放在她桌子上。

  大嬸愣了一下，抬頭看向青鸞。

  “這些還不夠的話，我這裏還有。”青鸞索性將裝著神元晶石的小箱子抱了出來，放在她桌子上。

  大嬸深呼吸：“你想炫耀你有多有錢是嗎？”

  “不是不是！”青鸞連連擺手：“我是一位靈藥師，我覺得你的藥水很有些名堂。所以想買一點點回去研究研究。”

  大嬸說：“這麽跟你說吧，我這個藥水，乃是我師門不傳的秘方，給多少錢它都不賣！明白嗎？”

  “神姑，您就賣一點點給我嘛！好不好？”青鸞抓著女子的胳膊晃悠。

  “走走走！咋這麽煩人呐！”大嬸使勁兒揮手趕她。“不賣不賣不賣！你再不走，信不信我拿這蠱毒符毒死你？”

  “這位神姑！請問您的師門是？”祁東換個角度打聽。

  大嬸卻知曉他的意圖，說：“你就別動歪心思了！我的師門本就是我和我師父兩人，如今我師父已經去世，就剩我自己一人了，你打聽到我的師門也沒用，買、不、到、的！”

  “既然如此，您又何必如此倔強呢？賣點藥水給我們，你也不會受到師門的懲處。”

  祁東給她講道理：“而且，你收了這一箱子的神元晶石，以後很長一段時間，你就不用再辛苦地出來賣符紙了，不好嗎？”

  “就算你不想要神元晶石，你也可以提別的條件，我會盡力滿足你。”青鸞接過話去，輪番轟炸。

  女子沉默了一下，突然將手裏的東西一摔，問：“不管我提什麽條件？”

  “是啊是啊！”青鸞眼前一亮。

  “我這個人，生平有兩大愛好。”大嬸說。

  “什麽愛好？”

  “一，我愛龍淵的太子殿下。二，我愛我們光明神境的桑淵神尊。”

  青鸞失聲：“啊？”

  大嬸兒笑笑說：“你要是能讓他們兩人一起來我這裏買藥水，我就賣給他們。如何？”

  青鸞：“……當真？”

  “自然是真的。”

  “那……那你下一次來這邊是什麽時候？”青鸞盡量抑製住內心的激動。

  “我每個月的這天都會來。”

  “好！那下個月的今天，您千萬要來！”青鸞興奮地說。

  “嗬嗬！那我拭目以待！”大嬸說。“你要真能把他們請來，讓我近距離地瞧瞧他們，說幾句話，我就給你一點也無妨。”

  “好！就這麽說定了！謝謝你，神姑！”青鸞抱起她的箱子，開心地走了。

  見他們總算走了，賣符的大嬸嘀咕了一句：“長得挺好看，卻是個神經病！可憐！”

  他們也差不多買夠了，往貼蒼梧告示的牌樓那邊走去。

  路上，祁東瞄著青鸞，問：“每百年之內，神元晶石的出土量不會超過一萬塊。你哪來這麽多神元晶石？箱子裏足有上百塊吧？”

  “啊？這個……這個……”青鸞略有些尷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