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的也是……”蕭媛說。

  “不過……”商稚沉吟著說。“我估計，或許跟愛慕卓青鸞的男人脫不了關係。”

  “愛慕她的男人？誰啊？”

  “多著呢！”商稚說。“例如，朱雀皇帝，拓跋弘，兩人關係非同一般。”

  “嗬！有我哥哥還不夠，她居然還這樣？”

  商稚笑笑：“自古，英雄難過美人關。”

  蕭媛皺眉。

  ……

  蕭媛走後，商稚的眼神冷了下來，冰如寒霜，然後，轉眼消失在龍淵。

  她出現在東荒森林深處的一個山洞裏。

  裏麵有個女子，渾身籠罩著一層紫色的光芒，正在打坐修煉。

  商稚嘴角浮出一絲冷笑：“你倒很適合修煉魔功。”

  女子睜開眼睛，看到商稚，急忙過來行禮：“見過上神。”

  “卓蓉兒，你的移形換影術修煉得怎麽樣了？”商稚問。

  “已經大成。”卓蓉兒回答。

  商稚挑眉：“是嗎？那你變成卓青鸞的樣子給我看看。”

  卓蓉兒施法一變，果然就變成了卓青鸞，惟妙惟肖，一模一樣，完全可以以假亂真。

  “嗯……不錯。”商稚點頭。“養兵千日，用兵一時，也該到用你的時候了。”

  “上神有什麽事需要我做的，請盡管吩咐。”卓蓉兒垂頭說。

  商稚說：“我想要做什麽，你不是一直都知道嗎？”

  “還是拆散卓青鸞跟蕭衍？”

  “沒錯。”

  “可是……卓青鸞恐怕再也不會信任我。”卓蓉兒說。“無論我說什麽都不會。”

  “不需要你跟她見麵，更不需要說什麽。”

  “那要怎麽做？”

  “我問你，這世上的男人，除了蕭衍，還有誰，對卓青鸞來說最重要？”

  卓蓉兒毫不猶豫地回答：“朱雀國皇帝，拓跋弘。”

  “很好！”商稚說。“馬上就要過年了，他和其他附屬國的皇帝，會到東羅帝國來參加朝拜，屆時，就是你出馬的時候了。”

  “上神想要我做什麽？”

  “很簡單，殺了他即可。”商稚含笑拍了拍卓蓉兒的肩膀。“你現在完全可以做到。”

  ……

  龍淵。

  神後將蕭衍叫了去，說：“衍兒，我有一件事情想問你。”

  蕭衍：“母後請講。”

  “東羅白家那丫頭是怎麽回事？聽說中了妖蛛毒，竟是沒有一個靈藥師敢為她診治。”

  蕭衍說：“她是咎由自取。”

  “那麽，你又是因為什麽事而如此遷怒她呢？”

  蕭衍不說話。

  “卓青鸞是誰？”神後審視著他。

  蕭衍問：“可是東羅皇後來過了？”

  “是啊！蘭雲來過了。”神後一臉無奈。“母後不好拒絕，已經讓人去給白雲姝醫治。”

  蕭衍眼神毫無波瀾。

  母後心善，他一點不意外。

  “你還沒告訴我，卓青鸞是什麽人？是你喜歡的女子嗎？”神後問。“你若喜歡，就帶回來！難道母後還能欺負她不成？”

  “以後再說吧。”蕭衍說。“兒子過完年之後，要離開龍淵一段時間。”

  “以後再說？那你真的有喜歡的女孩子了？”神後眼神一亮。

  蕭衍：“沒有。”

  “你這孩子……永遠都是這個樣子，你要急死我嗎？”神後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