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昊天水自虛空滴下，匯入昊天池。也就是說，昊天池中，全都是昊天水。”蕭衍說。

  “那昊天池也幹涸了嗎？”青鸞問。

  “沒有。”蕭衍說。“但是，我覺得，那裏的水，恐怕並不能作為煉藥之用。”

  “為何？”

  “昊天水自虛空生成，一旦落地，便不再純淨，漸漸失去了原本的效用。”蕭衍說。

  更何況，龍族最喜歡泡在昊天池中，那已經是一池子洗澡水了。

  青鸞皺眉。

  “我可以請神龍前輩幫忙。”蕭衍說。“過幾日，就將鳳髓和昊天水帶來給你試一試。”

  “好！謝謝你！”青鸞說。

  “跟我說什麽謝謝？”蕭衍在她臉上親了一下。

  青鸞看了他一眼，眼波流轉，很是動人。

  蕭衍把持不住，低頭親住了她甜美的小嘴……

  正如幹柴烈火一般，兩人都有些把持不住的時候，幸虧呂辛的聲音在外麵響起：“大小姐，外麵有貴府的人找您。”

  青鸞和蕭衍分開，整理好衣服，坐得離蕭衍兩丈遠，正襟危坐地說：“讓她進來吧！”

  來的，居然是卓蓉兒。

  “蓉兒？怎麽是你？”青鸞問。

  “小女拜見將軍。”卓蓉兒先行了個禮。

  蕭衍看了她一眼，擺擺手，示意她不必多禮。

  “姐姐，祖父不好了！”卓蓉兒說。“你快回去看看吧！”

  “祖父？他怎麽不好啦？”青鸞一驚。

  “暈過去了！像是……走火入魔！”

  “走吧！”青鸞起身便走。

  “等等！”蕭衍叫道。

  “怎麽了？”

  “我跟你一起去！”

  “好。”三人一起回去了。

  老將軍果然有些走火入魔了。昏迷了過去。

  好在並不是很嚴重。

  青鸞一頓急救，他總算脫險，醒了過來。

  “祖父！”青鸞臉色黑沉地叫道。

  “怎麽了？”老將軍眼神有些閃爍。

  “您喝了多少酒呀？”青鸞問。“喝多了還敢練功，是不想活了嗎？”

  他有這個壞毛病，練功之前總喜歡喝幾杯。

  “我……就喝了一點點！”老將軍伸出一根手指頭。“就一小杯而已！真的！當時蓉兒伺候在旁，不信你問她？”

  青鸞看了一眼卓蓉兒，她笑而不語。

  “以後不許再喝完酒練功了！”青鸞說。“您要禁酒！”

  “什麽？”老將軍急了。“我是你祖父，你倒管到我頭上來了？沒這個道理嘛！孫女婿，你說是不是？”

  蕭衍說：“青鸞是靈藥師，您是病人！病人都得聽大夫的！”

  老夫人在旁黑著臉說：“就是！”

  老將軍見他們連成一線，轉頭對卓蓉兒說：“還是蓉兒好！”

  “祖父，您說我好也不管用，以後，我可不敢拿酒給您喝了！”卓蓉兒說。

  “哼！你們這一個個的！”老將軍生氣了。“我當了好幾年的和尚，好容易回來了，你們還不讓我喝酒！”

  “您喝酒可以呀，但是不能喝多了去練功，很危險的！”青鸞勸道。

  “我真的沒有喝多，就喝了一小杯。”祖父一臉冤枉。“我以前別說一小杯了！我就是喝上一大瓶，也沒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