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七十二章 純潔的革命友誼可以這樣嗎?
作者:孟三姑娘      更新:2020-09-04 16:58      字數:2200
  比如說,施子煜這個人在執行任務的時候,殺人如麻,被人稱之為“死變態”!

  ……

  馮晚得到這些消息之後,一直懸著的心終於放了下來。

  施子煜活下來了又怎樣?在部隊裏混得不錯又怎樣?

  性取向不正常,未來連個後代都沒有,照樣成不了師家未來的接班人!

  相比之下,師木林隻是瘸了一條腿,努努力還是有希望的。

  馮晚心裏的算計,遠在C軍區的施子煜並不知情。

  他上午剛帶著時楚依他們訓練完,金政委身邊的警衛員便過來和他說,師為國明天要來軍區,讓他明天上午抽出來點時間去火車站接一下人。

  施子煜以要帶準醫護兵訓練為由,一口回絕了。

  金政委身邊的警衛員勸道:“他畢竟是你的親生父親,你的態度這麽冷淡,別人不清楚裏麵的情況,又該亂嚼舌頭根子,說你不孝了!”

  施子煜對此不以為意:“父不慈,還能怪子不孝?笑話!”

  況且,名聲這東西,他早就在一次又一次的流言當中,被敗沒了,根本不怕別人再說什麽。

  再說了,他當年是被師家遺棄的,說破了天,師為國也不占理,他不願意去接師為國,師為國也不能怪他。

  施子煜想歸這麽想,可情緒到底還是因為這件事情引起了波動。

  下午訓練的時候,施子煜全程麵如寒霜,把準醫護兵們給看得膽戰心驚,生怕自己哪裏做得不好,被施子煜往死裏扣分。

  於是,當天所有人整整提前了半個小時,完成了施子煜設定的訓練目標。

  施子煜把隊伍交給了謝和平,讓謝和平利用這半個小時的時間,組織大家娛樂一下。

  而他自己則提前離開了。

  時楚依看著施子煜離開的方向,並不是食堂,眼裏閃過擔憂。

  解散之後,時楚依並沒有和金花一起去食堂吃晚飯,而是去了後山。

  時楚依走了許久,才在一顆老槐樹下,找到席地而坐的施子煜。

  “你有心事!”時楚依這句話並不是疑問句,而是陳述句。

  施子煜這個人在人前,一向不喜歡情緒外露,但是時楚依和施子煜相識多年,僅一個眼神她就能分析得出,他是高興還是難過。

  施子煜把時楚依的手握在手心:“我爸明天要來軍區!”

  “爸”這個字,本來應該是這個世界上,最為讓人感到溫暖的字之一,但是到了施子煜口中,卻毫無溫度。

  時楚依從空間裏拿出來一個軟墊,在施子煜身邊坐下:“你恨他嗎?”

  施子煜仰頭看向天空:“我答應過我媽,不會去恨他!”

  時楚依聽了,不禁鬆了一口氣。

  不恨好啊,恨一個人需要付出太多的時間和精力,她不希望施子煜活得那麽累!

  時楚依接著問:“那你愛他嗎?”

  施子煜果斷的回答:“不愛!”

  小時候,他和所有孩子一樣,對自己高大帥氣的父親很儒慕,想讓父親親親抱抱舉高高。

  可每當他聽到師為國回家了,興衝衝地跑過去,師為國十次裏得有九次不理會他。

  時間長了,他的感情也就淡了下去。

  他媽生前說,他爸的心裏其實是愛他的,之所以對他那麽冷淡,是因為一些大人之間的誤會。

  對於這樣的說法,他小時候不相信,現在也依然不相信。

  如果一個人的愛,就是對他不理不睬,在他表示出不滿的時候,趁機折斷他的雙腿,讓他一輩子躺在床上混吃等死。

  那麽,這樣的愛他情願不要。

  時楚依假裝看不出施子煜眼裏流露出的憂傷,說道:“對一個無愛又無恨的人,你想那麽多幹什麽?他來了,你就姑且當做點頭之交處著唄!”

  她知道她說得輕鬆,施子煜做起來很難。

  可事已至此,除了麵對,也沒有更好的辦法。

  “我怕他的到來,會打擾我們平靜的生活!”這才是施子煜最為擔心的。

  盡管過去了這麽多年,有些記憶已經模糊了,但是施子煜仍舊記得,師家這個家族不簡單,裏麵的明爭暗鬥更不少,他不想參和進去。

  時楚依認為施子煜想得太多了:“我們的生活從來就沒有平靜過,即便你爸不出現,亂七八糟的事情也不少。”

  時楚依這才剛來部隊多久啊,事情一件接著一件的出。

  也就是她的心理強大,換一個心理承受能力弱的女孩,早就哭著卷鋪蓋回家了。

  “這倒也是!”施子煜將時楚依摟在懷裏,“跟著我,讓你受苦了!”

  時楚依用手指點了點施子煜的胸口:“什麽叫跟著你,在你沒有打戀愛報告之前,咱們一直是單純的革命友誼!”

  她還等著施子煜跪下唱《征服》呢!哪能這麽輕易的就從了他。

  施子煜的眼神立刻變得危險了起來,他在時楚依的額頭落下一吻:“純潔的革命友誼可以這樣嗎?”

  時楚依不怕死地道:“可以!”

  施子煜偏頭,含住時楚依的耳垂,含糊地問:“純潔的革命友誼可以這樣嗎?”

  時楚依身體輕微地顫抖了一下,雙眸含水地道:“可以!”

  施子煜實在不想再從時楚依的口裏聽到口是心非的話。

  他轉移了陣地,吻住了他每天都在惦念的唇。

  施子煜的吻既霸道又強勢,沒多一會兒,就把時楚依給吻得渾身發軟。

  好半晌,他才戀戀不舍地停止了動作,聲音喑啞地問:“純潔的革命友誼可以這樣嗎?”

  時楚依喘著粗氣道:“可……可以!”

  “很好!”施子煜不等時楚依把氣給喘勻了,繼續開吻。

  時楚依氣施子煜的霸道,毫不客氣地在他的唇上咬了一口。

  施子煜吃痛,卻沒有放開時楚依,反而是激發了他身體裏的血性,吻得更加凶猛。

  時楚依骨子裏也是那種不服輸的,兩人在彼此的領地裏你追我趕,互不相讓,早就把外界的是是非非,給忘了個一幹二淨。

  上次湯謹言和魏姍因為施子煜的事,鬧得不是很愉快,湯謹言好不容易才和魏姍和好如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