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靈素緊緊地盯著方尋的眼眸，道：“方先生，你可以跟我說說嗎，這一路上，你都經曆了什麽事。

  還有，你與尹妹到底是怎麽認識的，我也很好奇。”

  方尋想了想，而後點頭道：“好吧，程宗主，那我就跟你說說……”

  接下來的時間裏，方尋將自己來到聖天域後所經曆的事說給了程靈素聽，也告訴了程靈素自己是如何認識尹秋水的。

  直到方尋說完，程靈素都沒有緩過神來。

  她長長歎了口氣，道：“真沒想到，你年紀輕輕，竟然有著這麽豐富的經曆，這的確是我無法相比的。”

  頓了一下，程靈素又道：“方先生，我希望能得到你的指點。

  我在修煉上還有什麽地方能得到改進和提升？

  為何我學了這麽多功法神通，實力卻依舊提升不上去？”

  方尋道：“程宗主，那是因為你學的功法神通太多了，太雜了。

  你所修煉的功法神通雖然花樣很多，但卻雜而不純，博而不精。”

  “雜而不純？博而不精？”

  程靈素微微皺眉，道：“難道不是學的功法神通越多，就越厲害麽？”

  方尋道：“程宗主，如果你能將你所學的功法神通全都掌握，並且修煉到極為高深的境界，那你的實力自然會越來越強。

  但，能夠做到這點的人是少之又少。

  畢竟，絕大多數人的精力是有限的，能夠將幾門功法神通修煉到極為高深的境界，已經是很不容易了。

  若是再想修煉其他功法神通，根本沒有那個精力了。”

  “你不也是修煉了不少功法神通麽？

  那為何你能做到樣樣精通？”

  程靈素目光灼灼地盯著方尋，反問了句。

  “……”

  方尋頓時啞口無言，不知道該如何回答了。

  自己總不能跟她說，因為自己活了兩世，有兩世的修煉經驗，所以才能同時修煉多門功法神通。

  而且，這個問題不管自己怎麽回答，都有種自賣自誇的嫌疑。

  尹秋水無奈一笑，道：“程姐，人和人是不一樣的。

  有些人天生就是為修煉而生，修煉天賦和悟性都極高。

  不管修煉何種神通道法，都能比別人更快掌握，而且還能做到舉一反三，觸類旁通。

  我覺得，方先生就是這種人。

  更關鍵是，方先生不僅天賦和悟性比一般人高，而且還比別人努力，這也是為何方先生的實力會如此強橫的原因。”

  聽到尹秋水這麽誇他，方尋都有點不好意思了。

  方尋摸了摸鼻子，幹笑道：“尹掌門謬讚了，跟那些真正的高手相比，我這點實力根本算不了什麽。”

  “方先生，我說的都是事實。

  我還從未見過那個年輕一輩有你這般高的天賦和悟性。

  古天界沒有，太初界恐怕也沒有。”

  尹秋水回了句，繼而道：“而且，方先生，你現在還這麽年輕，有的是時間成長。

  我相信，未來方先生你，別說是踏入地聖境和天聖境了，就算是踏入古聖境都極有可能。”

  程靈素笑著道：“尹妹，你也太看得起這小子了吧？

  如今，除了神龍見首不見尾的道祖之外，整個聖天域也隻有十一位踏入古聖境的大道聖人。

  這小子就算天賦和悟性再高，但想要踏入古聖境，成為大道聖人，也沒那麽容易。”

  方尋道：“程宗主，不管前路有多麽艱難，我也會將大道聖人當成我的目標，並為此拚盡一切，向其靠近。”

  “呦，倒是挺有魄力！”

  程靈素笑了笑，而後半開玩笑半認真地道：“小子，你若是真能踏入古聖境，成為大道聖人，那姐姐我就做你的女人，到時候，姐姐我的一切都是你的！”

  聽到這話，尹秋水心中不由得一緊，道：“程姐，你不是說這一輩子都不會嫁人的麽？”

  程靈素笑著道：“若是這小子真能證道成為大道聖人，那姐姐我嫁給他又何妨？”

  “呃……”

  方尋撓撓頭，道：“程宗主，那還是別了吧，我們做朋友更合適。”

  程靈素美眸一瞪，揮拳道：“小子，你什麽意思，難道你還看不上姐姐我，找打是吧？”

  方尋一本正經地道：“程宗主，不是我看不上你，而是我覺得自己配不上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