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7 純情公子白正初
作者:胡言不說      更新:2020-09-02 13:30      字數:2170
  龍牙,虎翼,犬神三柄凶兵來自九州之前的古夏皇朝,對於九州之前高飛可是好奇的很。九州界似乎更像一個前世神話世界的融合,不可猜,不可測。老龜是從哪個年代活下來的,高飛向從他的口中打探些消息,隻是可惜這老東西滑頭的很。

  黃昏幾許,天邊的落日浸透了雲彩。夕陽透過雲層照射下來,餘暉映紅了半邊天。李慕白走了進來,他依舊是那樣的白衣,挎劍,風姿瀟灑。

  李慕白輕聲說道:“三日後便是奪城之戰,你們幾個可以去看看。參與戰鬥的都是當前境界的佼佼者,必定是可以長點見識的。”

  “嗯。”白流蘇輕輕應聲道。

  高飛和白流蘇約定了在奪城之戰之後便一起浪跡天涯,過牧馬南山,采菊東籬下的日子。白流蘇對於戰鬥並不感興趣,而高飛顯然對晚上的戰鬥比白天的戰鬥更加的熱衷。兩人之所以等奪城之戰之後在離開,便是因為代表揚州趙氏出戰第二境的人是李慕白。父女兩人之間有在大的隔閡,可卻始終無法隔絕這種血濃於水的情感。

  李慕白約莫停留了一盞茶的功夫,便有匆匆離去了。奪城之戰將近,李慕白的壓力很大,第一境和第三境的比鬥揚州趙氏都沒有把握,唯一有把握的便是他這一場了。

  便宜嶽父走後,白流蘇繼續在池子邊逗魚,高飛則在練刀。自從將老龜的龜殼塞入懷中之後,便一直有源源不斷的能量湧入他的體內。連帶著關公命紋和小母龍教的煉體法都跟著強大了許多,在高飛看來這老龜的龜甲仿佛就是一個永動機一樣,是什麽樣的靈物都比不了的。

  三日的時間轉瞬即逝,今日便是奪城大戰的日子了,天氣飄散起了淅淅瀝瀝的小雨。這並不是天氣的變化,而是有龍族來了。

  自古以來,龍族便是人族的盟友。龍族生活在圍繞著九州的四海,然而在水中的龍族是無敵的存在。與妖族不同,有龍籍的龍族並不受九州的排斥。據說在最外圍抵抗咬住的雍州贏氏軍中,便有許多龍族的戰士。

  奪城之戰的地點就定在城郊的青羊灣,這裏一方麵遠離城中,另一方麵又有著適合戰鬥的大片空地。用來戰鬥的校場已經劃分出來,在最靠近校場的是十一座涼棚,分別屬於龍族,白玉京和九大家族。涼棚中的環境相比外麵圍觀的群眾好的多了,其中有桌椅,有瓜果碟盤。

  龍族的使者到了,白玉京的小道士也到了,九大家族的管事也都到了,可唯獨最前方屬於雍州贏氏的涼棚卻隻有一群小輩,高飛和白流蘇自然在其中。

  “大舅哥,咱家沒有大人來嗎?”高飛問道。

  “我這些天都tm和你在一起,我怎麽能知道?還有是我家,不是咱家,別tm整的給沒分家似的。”白正初撇了一眼高飛,沒好氣的說道。

  “這不是早晚的事嗎,對於入贅這個事情嗎?其實我也不怎麽排斥,前幾天剛看了大夫,大夫說我胃不好,適合吃流食。”高飛在白正初耳邊貧道。

  白正初沒有說話,這讓高飛感覺有些意外,按理說這個時候白正初應該早早的和他貧了起來。高飛細細的打量著白正初,隻見這小子正直勾勾的盯著徐州劉氏的涼棚。循著白正初的目光看去,他正緊盯著的正是梵天身旁的一個身穿紅色皮甲的女子。

  這姑娘長相倒是算不上絕美,僅僅隻能算的上是中上之姿,但是卻有著魔鬼般的熱火身材,齊肩的長發被一條紅色的飄帶係著,一雙不蹬三輪都很可惜的修長美腿。此時這女子又穿著一身紅色的皮甲,能加顯得胸前碩果累累。

  “這姑娘八成就是你那天摸的那個?”高飛在白正初耳邊說道。

  “兄弟,你說我和她合適不?”一說起這姑娘,白正初立刻來了興致,興致勃勃的朝著高飛問道。

  高飛看了看不遠處的紅色皮甲英姿颯爽的女子,又看了看一副縱欲過度模樣的白正初,心想要是給這姑娘配上一根皮鞭,你倆倒是挺合適的。

  不過,看著一副春哥模樣的白正初,高飛估摸著要是自己這樣說了,兩人友誼的小船估摸著就不是翻船了,應該得沉船。

  “她是徐州劉氏的人,你倆我估摸著沒戲。”高飛用盡量委婉的語氣說道。要知道徐州劉氏可是一直覬覦著雍州贏氏著位置,樊氏與白氏又分屬贏劉兩氏的附屬,這立場上的不同注定兩人幾乎不可能在一起。

  這種情況,即便兩個相愛的人估計都得被兩家的長輩拆散,更別說那天的事情若是被翻出來,白正初這小子就是個淫賊。

  “有困難要上,沒有困難製造困難也要上。”白正初緊盯著眼前的姑娘,語氣堅定的說道。

  “感情,你這是想上啊?”高飛一下子便抓住了事情的重點。

  “這姑娘長相也就八分的模樣,你小子啥樣的女人沒見過,非的追求她?”高飛有些納悶的問道。

  “你不懂,以後俺倆的孩子餓不著。哎,再苦不能苦孩子你知道嗎?”白正初一本正經的說道。

  “哥,雍州的那個人好討厭,一直緊盯著我看。”徐州的涼棚這邊,樊梨花被白正初盯的渾身別扭。

  樊天聽了妹妹的話,朝著雍州的涼棚看來。他看向白正初,感覺這個身影似乎有些熟悉。隻是白正初在哪日蒙了麵,而且白正初經常出沒青樓妓館和梵天這些氏族子弟也算老熟人了,所以樊天也並沒有往這方麵想。

  “白家的白正初,一個流連青樓的紈絝子弟罷了。”樊天皺了皺眉頭說道。

  “哥?你怎麽知道他經常流連青樓?”樊梨花似乎關注到了什麽了不得的點。

  “當然是因為,你哥我也經常去了。”當然,這句話樊天是肯定不會說的。

  “聽一個朋友說的?”樊天應付道。

  “哥,你那個朋友啊?我認識嗎?”樊梨花繼續追問道。

  “有大人物來了,別說話。”正當樊天被妹妹問的頭皮發麻的時候,遠處的天邊傳來幾乎實質化的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