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所以之後天洲娛樂和媧姬娛樂來管理和運營。”

  韓為看著餘唐清：“就是怕有成員所在公司負責的話會有資源傾斜，需要回避。現在我兩個練習生在裏麵，排位還很高。你們不怕我參與進去會把資源傾斜她們兩個？”

  餘唐清一頓，笑著開口：“我相信韓總的職業操守。”

  韓為點頭：“好啊。你要這麽說我就答應，到時候那別怪我了”

  餘唐清開口：“也不是沒有管理和監督……”

  “你管誰啊？”

  顧天成看著餘唐清：“你監督誰？你有什麽資格？！該你的欠你的？！”

  餘唐清沒等說話，秦升趕忙開口：“誤會誤會。”

  顧天成詢問秦升：“秦總，我們韓為是義務幫忙還是必須要幫忙？我是天秀傳媒的負責人，我怎麽沒接到這樣的要求和通知？是總桔的意思嗎？”

  “哈哈哈哈！！”

  韓為突然笑出來，其他人不覺得好笑但也跟著笑緩解氛圍。

  “我去！”

  韓為推他頭一下：“給你厲害的。什麽啊就搬出總桔了？！你這大帽子扣不死人知道嗎？”

  顧天成也笑，整理頭發：“強撐著，畢竟有點害怕。狠話先說出來是吧？”

  兩人一唱一和的，秦升哭笑不得：“不至於吧。”

  倒是看著餘唐清：“但話說的也對。韓為今天不需要來，但是我們請他來的。韓為個人的咖位還有影響力尤其對偶像這一塊，我們要借重他的地方還很多。這是義務的，人家不該誰不欠誰。”

  餘唐清笑：“秦總，這麽說的話不能區別對待。以後我們幾家公司也是義務。”

  “所以你們分成要太高不合理。”

  雷厲趁機插話：“這簡直是白賺。”

  龍舞文化滕繼華幾人一直沒說話，此刻開口：“話不能這麽說啊，這些成員都是我們家的。”

  楊妮開口：“那也是星空視頻這個平台和推出去捧紅的。”

  蘋果娛樂的黃燦搖頭：“娛樂公司和平台對藝人的作用缺一不可，但是我們也知道星空視頻資源雄厚平台廣闊，你不能過分渲染平台的作用。沒有我們這些公司著手培養優秀練習生，你推廣誰？”

  雷厲示意：“可是這就是買方市場，優秀練習生很多，不一定非得是你們幾家。”

  可米娛樂曹孚開口：“這是最後選出來的，粉絲也不傻。喜歡誰不喜歡誰你可以影響但不能替他們做決定。最後也是這11個女孩因為粉絲觀眾的喜愛才脫穎而出。”

  楊妮驚訝：“是嗎？拍攝之前內定名額不是各位……”

  “好了好了。”

  秦升皺眉敲敲桌子：“又來了。這個問題說過的，要延後具體商討。最終反正不就是一個分成問題？慢慢談嘛。現在又說這些……”

  韓為覺得也沒意思，起身看著秦升：“秦總，我去東方衛視還有個綜藝項目要談，反正我們公司顧總在這，我就先走了。至於和我之間所謂的火少組合團綜以及ost還有專輯創作的事，我們私下聊。畢竟和今天談的主題關係也不大。”

  秦升點頭：“好。”

  看著眾人：“你們先談。”

  韓為對著眾人點點頭，大家也都禮貌回應，秦升送他出來。關門之際裏麵還是在談剛剛的話題，顯然都沒放下。

  “嗬~”

  韓為出門就笑了，在秦升陪同下一起朝電梯走。走的速度不快，目的自然是要聊幾句。路過一個小會議室，他是副總裁，帶著他就進去：“聊幾句。”

  韓為也沒拒絕，進去關上門看著他：“你們公司之間談判就這麽接地氣嗎？太真實了。”

  秦升笑著：“你也別這麽說，你們顧總也不是善茬，估計過後也會這麽談。”

  韓為一想：“也是。能理解。”

  秦升搖頭：“韓總。不說他們，反正就是一些利益的事。你的能力還有人脈不在乎這些，我們也不談這個。”

  看著韓為：“認真的。這個組合雖然隻有你自己公司兩個練習生，但是希望你把組合當做自己的看待。之後的很多事業上項目上的支持，我代表星空視頻請韓總盡心盡力。”

  韓為笑：“不怕我偏心？”

  秦升開口：“有句話不管餘唐清說的是不是真心的，但是他說的對。我完全相信韓總的職業操守，尤其韓總的咖位還有性格脾氣，不屑於做這種事。”

  韓為嗬嗬笑著沒多說，倒是秦升眨眨眼：“而且我感覺相比於你自己公司兩個練習生，你或許對其他成員更看重和喜歡也說不定。”

  “哎呀？！”

  韓為驚訝：“秦總你是耍流氓嗎？YY小姑娘就算了還非得代入我的視角？”

  突然拍手：“但你說的真對。”

  “嗬嗬。”

  秦升笑出來，兩人又閑聊幾句，秦升最後把自己真實意圖說出來了。那就是希望韓為以一個特殊的身份協同天洲和媧姬來管理。

  “這不好吧？”

  韓為疑惑：“按理說一個組合用兩家公司都有點奢侈，一家公司完全可以負責好。現在你又多一個協同管理，那到時候聽誰的啊？”

  秦升開口：“奢侈不奢侈的事咱們不說。一起努力把這個事搞好，其實是為了以後更大的偶像市場占有率鋪路。以後我們還有第二季第三季甚至每年都做的話……”

  “有那麽多練習生嗎？”

  韓為打斷，秦升笑：“你可能還是不了解。練習生訓練時間可能沒有日韓那麽久，動不動就三四年四五年，甚至七年八年九年都有。但是我們基數大，如今想做明星的孩子越來越多。但是都考藝校又考不起。來參加選秀就是一個極為便捷的路。”

  韓為想了想，開口道：“行。你們星空視頻這麽大一個平台。自然有自己的詳細規劃。”

  秦升開口：“那我當你答應了？”

  韓為搖頭：“沒有。”

  秦升無奈：“你別……”

  “兩回事。”

  韓為示意：“我先不說天洲和媧姬兩位老總有沒有什麽想法。其他還有好幾家公司，人家的公司藝人也在組合裏麵。”

  撓撓頭，韓為開口：“有點亂。”

  秦升歎口氣：“是亂，但沒辦法。你知道這個模式本來不是我們原創的，畢竟選秀很早就有。韓國有綜藝是這樣的，目的是集合小公司的練習生資源對抗大公司。大公司有自己出團的練習生資源，但是小公司都是那些大公司挑剩下的才來他們那裏。”

  韓為恍然：“我聽鄭冰說過。”

  這也正常，不用說非得在韓國。忠國也是如此，大公司是新人還是大咖的首選考慮，如果人家不要你才會考慮中小型經紀公司。但也因此好的藝人或者有潛質的新人都被大公司挑走。剩下那些就是或多或少有些問題的，或者不夠優秀的。

  小公司也要生存，怎麽辦？不想被打壓到破產或者被蠶食，聯合起來也是一條路。就是這個選秀節目，大公司自己一個公司就能出團的話，小公司費勁。而且就算可以也未必優秀。那麽各家出一個或幾個比較優秀的放在那裏養蠱，然後組成團或許就能和大公司的偶像組合對抗。

  “不對勁啊。”

  韓為看著秦升：“在韓國這樣合理，人家是市場小而且競爭激烈。在我們國內偶像市場還沒開發，應該是哪怕大公司出的組合都沒有什麽水花，借著這個選秀綜藝有了熱度和出圈才有發展。”

  指著門外：“這幾家本來就是大公司。還聯合起來抵抗誰？我看他們隻是想聯合起來分一波蛋糕而已。趁著還沒有其他公司崛起。”

  秦升笑著：“韓總就是韓總，想得透徹。”

  韓為咧嘴：“是不好懵吧？你自己不知道這個情況？”

  秦升隻是笑，倒也不是懵人，就是想他幫忙的借口而已。

  “好。”

  韓為開口：“我本身就看好偶像市場，所以我也推練習生進來。於公於私，大方向還是個人利益我都責無旁貸去幫這個團。”

  看著秦升：“但是我不太看中收益，可我要權利。你知道我不想和別人勾心鬥角，我隻想做事。你要是給不到我足夠的權利我幹脆不幹。反正費力不討好我是堅決敬謝不敏。”

  秦升收起笑容，語氣嚴肅：“必然的。說實話相對他們來說我更信韓總。不是遠近親疏是看重韓總的能力。不管是綜藝爆款率還是創作水平甚至話題度……”

  想了想，秦升看著韓為：“其實簡單啊。還是發起人，隻是你的發起人職位沒有因為101節目結束而收回，我們平台可以賦予你以後都是發起人這個身份。那麽創作和製作專輯以及作品交給你的話，相信他們也不會插手。綜藝更是了，團綜你帶著她們，節目怎麽拍……”

  “少來！！”

  韓為打斷：“我發現你們這些商人高層就靠嘴忽悠人？！”

  秦升疑惑：“怎麽了？”

  韓為瞪眼：“做節目和創作我比你專業，綜藝導演能不能插手綜藝怎麽拍？我創作歌曲給她們弄造型還有風格，經紀公司和運營公司會不聞不問？！”

  秦升還是笑，韓為也發現了，相對於高田，秦升就是個笑麵虎。

  太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