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帶我去夜店玩，回來之後我送上門也不要。”

  一邊吃著東西，金小曼看著韓為，腿輕輕踢著他的腿：“就是顧慮這個？”

  韓為想了想，也吃著東西：“坦白講，好聽的話誰不會說？”

  看著金小曼：“但我有個原則就是，不管多渣都要渣得明明白白。”

  金小曼支著頭笑：“好啊那你說實話。”

  韓為開口：“我以為你知道的。的確就是嫌麻煩，當時我對你印象不能說是多壞，但覺得你是一個熱情奔放愛玩比較浪的那種。我沒有道德審判，就以我自己的德行來說誰不比我幹淨？我自己就那麽多事了，所以不想增添新的麻煩。”

  金小曼開口：“你覺得這是麻煩？”

  韓為皺眉：“真能做到一夜晴過後灑脫幹脆的也就算了。”

  金小曼低頭撥弄著飯：“你是說我吧？覺得我這樣說得灑脫實際上開始纏人黏人就看不起我？”

  “沒有。”

  韓為無奈放下筷子：“我哪有資格看不起？我甚至很感謝，我這麽一個人渣你還能放在心上，錢也好，名譽地位都好，沒有感情重要。這個年代能真心實意對你的不多了。尤其我以前經曆過這些，那陣子你知道我後背受傷……”

  拉著金小曼的手：“為什麽我對董晴柔這麽好？因為幾乎就她幫我，很多人都躲著我不聯係。生怕我影響誰。”

  金小曼語氣放軟：“別想那些了。我也不認識你在那時候。”

  韓為開口：“也沒什麽啊。自己惹得事就自己扛唄是吧？種瓜得瓜誰也怪不著，就怪自己作。所以那之後我幾乎心思就放在事業上，幹點正事。”

  金小曼想了想，開口道：“陳楓，周惢的那部戲，不是陳楓安排的嗎？你又說隻有董晴柔管你。”

  韓為失笑：“那是她想給我，而且是為了堵住我嘴不讓我亂說話牽扯她。然後我讓她給周惢了。當時我不知道我以前也把周惢給傷了，後來為了補償吧。”

  金小曼恩了一聲，看著韓為：“是誰和你說什麽了？我那天打電話好像有人說話，是陳楓吧？”

  坐直身子看著韓為：“她和你說我不靠譜，以後會……”

  “沒有。”

  韓為搖頭：“不是她，也不需要。”

  看著金小曼：“不用考慮別人，考慮自己怎麽想。”

  韓為開口：“我知道我這麽說很渣，很不是人。明明我把你那啥了，你還是第一次。現在我又勸你好好的。”

  金小曼撇嘴：“之前你又說我必須隨叫隨到聽你的不許找別人。”

  “這個你冤枉我了。”

  韓為開口：“某種程度你堂哥說的對，我注定不能給你什麽。就普通情侶公開關係也不行。最簡單的一男一女互相戀愛一對一我做不到，我說你不許找別人是咱倆斷了之前。而且確定是身體的關係。”

  想了想，韓為無奈：“越說越渣。”

  金小曼白他一眼：“你還知道？”

  金小曼拉著他的手擺弄：“不過你也的確算渣得明明白白。你知道很多渣男正常的表現就是越多越好，然後花言巧語蒙騙，某一天被誰發現了還要試圖哄好。哄不好就斷開再找別人，女人自己受傷。”

  韓為點頭：“我是做不到的。”

  金小曼好奇：“那她們怎麽同意的？”

  韓為示意：“我就明說啊，行就行不行就算了。不過我剛剛也講了她們同意的理由，陳楓嚴格意義上不算。我倆才是純粹的放炮朋友。周惢也不算……”

  “我知道。”

  金小曼開口：“你講過了。”

  韓為擦擦嘴，金小曼詢問：“不吃了？”

  韓為恩了一聲：“你吃吧。”

  金小曼也擦嘴，東西先放一邊和他坐在一起：“那你現在和我說這些想我怎麽樣？”

  韓為開口：“不是我想你怎麽樣，是你想怎麽樣。”

  看著金小曼：“我也不虛偽，我覺得你也不至於咱倆發生關係你就讓我負責對吧？”

  金小曼撇嘴：“如果是呢？”

  韓為開口：“不說這個。就說如果你真想找個男朋友談個戀愛，我以後不打擾你。”

  金小曼看著韓為：“意思你不行？”

  韓為示意：“你覺得我行嗎？你應該算唯一一個不是當事人卻知道我很多事的。”

  想了想，韓為開口：“不對。還有林妃嵐，鄭冰鄭雪也知道。”

  看著金小曼：“不過不重要。我是說你別被感情困擾然後做出不理智的決定。”

  金小曼失笑：“這種事可以理智嗎？”

  韓為開口：“當然啊。如果咱倆是戀愛自然不用理智，戀愛沒有理智的。但咱倆不是……”

  “我是。”

  金小曼開口：“如今你知道我不是表麵上看起來那麽騷浪賤。是，我愛玩，我性格比較外向。但我不是隨隨便便的女孩，看順眼了就能一起睡覺。”

  “喂。”

  韓為開口：“這我忍不住就要杠了。你不就是看我順眼就和我睡覺嗎？你別說你暗戀我。咱倆實際上接觸也不多，而且這個年代這個年紀也不是上學傳紙條牽個小手說幾句話就激動半天心砰砰跳。”

  金小曼嘀咕：“你是我初戀，最起碼是初.夜。”

  “哎？！”

  韓為後退：“又開始了是吧？要訛人了？”

  金小曼忍著笑看著韓為：“說來說去你不就是想我也和董晴柔她們一樣，不黏著你不纏著你，還可以一心一意有你隻圍著你轉。隻等你找我，不許我主動找你。就跟封建社會小妾似的那麽擺正位置？”

  “嗬嗬。”

  韓為拍手：“分析得特別好，不過有一點……”

  韓為更正：“古時候封建社會小妾就是個物品，可以隨便贈送。而且除非我不要，她是不可能自己說離開的。”

  金小曼開口：“那還有偷偷和什麽家丁管家偷晴的呢？”

  韓為點頭：“發現就是死。沉塘都不犯法。”

  看著金小曼：“但現在不一樣，我也不要求你圍著我轉，合則來不合則去。”

  金小曼開口：“本來之前不就這麽說的嗎？”

  韓為開口：“但這不是怕你之後說話不算話嗎？你已經有點這個跡象了對吧？”

  攬著金小曼：“如果你最後不會越陷越深我願意陪你玩，但我說了最後如果你走極端爆發出來隻是把我弄得退圈也就算了，我後麵一大串都帶出來就不好了。”

  金小曼沉默許久，看著韓為：“我不會的。”

  韓為搖頭：“現在不是會不會的問題。”

  看著金小曼：“我說實話，如果那天我發現你不是第一次，我都不和你說這些。你要真的搞事我理直氣壯收拾你。”

  金小曼笑著沒說話，許久看著韓為：“還是在乎吧，有處.女情結？”

  韓為點頭：“我沒否認過啊。如今這個年代別說一個明星女藝人，還挺紅還挺年輕，家庭條件還好。就是普通路人女孩第一次能保留多久？所以我總說公眾對娛樂圈帶著有色眼鏡看待。娛樂圈的確髒亂差，但你以為現實社會就幹淨了？”

  看著金小曼：“所以我才在意啊。在意你的感受還有以後，甚至有點愧疚感。覺得不應該這樣，你值得更好的。結果第一個遇到的居然是我，我要是隻是渣就算了，偏偏還好幾個女人。”

  金小曼靠在他肩膀嘀咕：“就是要你這樣。”

  韓為皺眉：“我說這些你別不往心裏去。我之後要去國外繼續拍綜藝，這個時間你也好好想想。”

  金小曼開口：“你就直說你想不想我也像她們那樣和你保持類似的關係？”

  韓為開口：“想。但是……”

  “別但是。”

  金小曼開口：“想就行了。”

  “毛線啊。”

  韓為開口：“你還是沒往心裏去。你和她們不一樣，她們是我以前的關係，是已經發生的。我沒法做主改變什麽，我要是改變了好像就是穿上褲子不認人似的。而且也有贖罪的意思。但咱倆是後認識的，我沒法如同她們那樣和你也保持這樣的關係。”

  金小曼撇嘴：“矯情。”

  韓為失笑：“你可以這麽說。你想同時和很多女人保持關係很簡單，娛樂圈或者說整個社會做到的都很多。但你要是想長期保持這樣的關係就不得不多考慮一些。其中有受不了這種關係的就果斷放手，省得糾纏到最後傷人傷己。那又何必呢？”

  看著金小曼：“尤其咱倆剛認識，還不到誰也離不開誰的時候。”

  “你現在說這種話？”

  金小曼眼圈紅潤：“還不是玩完就想甩？”

  韓為咧嘴：“所以你看。我提前和你說這個就是有必要的，就講不通道理。”

  “狗屁道理。”

  金小曼開口：“這種事你講道理？”

  韓為示意：“是不是完事之後都說好做放炮朋友的？包括現在你想是也可以是，我是說到做到的。”

  詢問金小曼：“你要說你也可以，我沒話說，今天就當我放屁。哪怕你有說話不算話那也當做另一回事。現在你自己都承認你根本也不是說的那樣就是玩玩而已，是你認真了對吧？而我又不想那麽冷漠的說那就算了，我還想溫和勸你放開一點別那麽糾結較真。你反過來如果說是我的責任那就好辦了。你說我怎麽補償你才能完事吧。”

  金小曼嘀咕：“我也沒那麽說。”

  “那你到底想說啥！！”

  韓為終於不耐煩了。

  金小曼瞪他：“你還凶我。”

  “我麽還想打你呢！！”

  韓為跪坐在沙發上對著金小曼：“就多餘和你說這些，給你尊重吧你還上臉了是不是？！”

  金小曼忍著笑推著他：“你看。說到後來不還是這樣？！”

  韓為手叉腰：“不說了。現在我不用你嘴說話，幹點別的。快點！”

  金小曼咬著嘴唇瞪著韓為，手慢慢伸向他幺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