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提前分。”

  訂了一個酒店包廂，於琅皺眉提出。

  韓為正貼著白淩薇說笑，疑惑看著於琅：“你說彭柯和陳楓？”

  沒錯，白淩薇就是在苝京拍戲，快拍完了。從之前說要拍到現在也才一個多月，居然快拍完了。明顯成本也沒多高，不是什麽大製作的戲。

  於琅看著韓為：“在綜藝裏讓觀眾看到兩人好像有隔閡，加上一些似真非假的齟齬，最後節目播出結束順理成章就分手，合情合理。”

  韓為一想也是，隨意揮手：“無所謂。你不是要聯合出品嗎？那也是投資方和老板。之後你們派人去上嗨同我們一起策劃。”

  “去上嗨？”

  陳楓詢問：“你天秀傳媒苝京不是有辦事處嗎？”

  韓為開口：“大盤還是在上嗨。”

  於琅笑：“來苝京得了。你這些人脈大多數公司都在苝京，互相見麵聯係也方便一些。”

  韓為搖頭：“苝京空氣差。上嗨多自由？”

  陳楓開口：“你還能總在苝京呆著？拍戲做節目四處跑，大多數不還是工作人員在苝京上班？”

  韓為皺眉：“那不行啊，人家在上嗨吃住，來苝京還跟著？”

  於琅開口：“人還不還有的是？再說苝京上嗨消費和節奏差不多，你薪水照樣給就好。最多加點補助唄？”

  白淩薇看著韓為：“不願意來的還留在上嗨，當做分公司或者辦事處。再不行就補償幾個月工資，按照合同給遣散費。那邊不用撤，願意來的就把公司設立在苝京。”

  韓為眼前一亮，笑著拉著她的手：“還是薇薇聰明。就這麽辦。”

  “喂~”

  白淩薇掙脫開：“別動手動腳……”

  陳楓支著下巴，腳在下巴摩挲韓為腿：“話說你具體是怎麽想的？就非得把這些炸彈都安在一個節目裏，收了胡楠衛視多少錢？”

  韓為回頭：“誰收錢了？之前不是說了目的嗎？”

  陳楓笑：“明明沒有彭柯的事，都是你幹的。結果你還在那拉人做節目，長心了嗎？”

  韓為攥著她腳腕：“我幹的？我幹的什麽？你是說事還是……”

  陳楓掙脫腳沒掙脫開，嬌媚白他一眼：“都幹過吧？”

  這邊攥著腳腕，這邊還要貼著白淩薇。白淩薇失笑：“喂你要給我擠地上去了。”

  “韓為。”

  於琅實在沒眼看了：“要麽你自己做個人，要麽你把我當個人。我綺麗傳媒兩位當家花旦你這一起騷擾，還是在我這個老板麵前？”

  “哈？”

  韓為看看兩邊，嗬嗬笑著坐回去也鬆手：“失態了失態了。”

  看著於琅好奇：“於總什麽時候來的？”

  白淩薇笑，陳楓也沒說話，吃著東西。於琅無奈：“你這真的有點目中無人了。”

  韓為給他倒酒笑著，隨即示意：“話說回來，我的確沒想到你這麽容易就接受我的提議，我還想著怎麽勸你。”

  於琅搖頭：“不是什麽大問題，隻要你讓我們參與出品策劃，我們有話語權一切就好運作。當然我還是希望你和我們小薇有合作。電視劇或者電影都行，最好兩個都能上。”

  韓為看看白淩薇和陳楓：“兩個都能上……”

  陳楓踢他一腳，白淩薇也瞪他：“上什麽？”

  韓為好奇：“電影和電視劇啊，你以為上什麽？”

  說完看著於琅：“可你別讓我挑你，我們那邊電影剛拍呢，你們這邊都快拍完了，一看不是什麽大製作。浪費薇薇的人氣。”

  於琅笑著：“沒辦法，她是紅了，但是是因為電視劇。電影還是新人，哪有那麽多大製作等著她？”

  看著韓為：“這樣多好？電視劇她有爆款，就她帶你。電影你有一個破十億還有一個準破十億，你帶她。”

  “我用她帶？！”

  韓為嗤笑看著白淩薇：“我用你帶嗎？我天兵傳不火嗎？”

  白淩薇搖頭吃東西，看都不看他：“我是旗下藝人，公司怎麽安排我怎麽聽。你跟我說不著這個？”

  韓為一想也是，看著於琅：“我用她帶嗎？我天兵傳……”

  “火火火！”

  於琅失笑：“那就都是你帶著我們小薇行了吧？”

  陳楓腳又下麵踢他：“我帶你夠不夠資格？”

  看著於琅：“不說找我合作一部？”

  於琅搖頭：“你的咖位是配大咖的……”

  “我……”

  韓為驚愕：“我不夠格？！那你也不用當麵說吧？”

  於琅笑：“老戲骨，一線頂級大咖，陳楓都不好配。剛和程導演那部戲結束殺青。這還是很大的資源，你確定你夠格嗎？”

  韓為一頓：“那也不用這麽直接。”

  陳楓開口：“你還認識很多老戲骨呢，通過王牌對王牌……對了。”

  陳楓好奇：“你最近很浪啊，都開始去夜店玩了？”

  白淩薇也驚訝看著韓為：“你喜歡去夜店？”

  “談不上喜歡……”

  韓為開口，疑惑看著陳楓：“你怎麽知道的？很保密的，電話都帶不進去，而且沒有網絡。”

  陳楓點頭：“要是拍下照片早就爆出來了。我真是小看你了，裏麵比什麽安保都嚴，還是人家口述。什麽噴錢槍幾十萬的往外噴人民幣，給你厲害的。”

  “嗬嗬。”

  韓為看著白淩薇：“是吧？想不想去？有空哥帶你玩，保險保證沒人知道拍到。”

  “不去~”

  白淩薇忍著笑後退推著他：“離我遠點好嗎？”

  “行吧。”

  於琅開口：“那就定下來，別說韓為你這麽大膽異想天開要拉這幾個女藝人做節目，花少1.2季可是撕比為看點的。現在這麽一來撕都不用撕就夠看了。”

  韓為皺眉看看陳楓，又看看於琅：“我說好了。你們說要出品我直接答應了，但別借著出品的名義故意設計挖坑下套給其他幾個成員。尤其你……”

  韓為示意陳楓：“你不是一次兩次了。”

  陳楓輕笑：“是啊。弄誰你都心疼是吧？”

  挑挑眉毛：“都是你心頭肉。”

  韓為思索片刻，對著於琅：“不如讓薇薇也來吧。反正電影不是拍完了嗎？”

  “我可不去。”

  白淩薇趕忙開口，韓為麵無表情看著她：“一個公司藝人，事業規劃輪得到你插嘴？公司怎麽安排你就怎麽做得了。”

  “嗬。”

  白淩薇失笑白他一眼，說翻臉就翻臉，莽渣。剛剛有是過來膩人又貼著要擠地上去了，現在就這個？

  “你不是要拿我擋槍吧？”

  白淩薇開口：“我進去讓楓姐投鼠忌器？”

  “笑話。”

  韓為開口：“就她那一堆事，急眼一起圍她一個。最好的防守是進攻，不懂嗎？”

  “行了行了。”

  於琅開口：“小薇就算了，不過不是一起商量嗎？一共三方呢。最後策劃怎麽做，拍下來也未必播出，可以剪輯的。”

  韓為搖頭：“我不和你們說這個，芒果台肯定什麽有爆點播什麽，他們才不管藝人怎麽樣。你們就會抓住這點可以私下溝通沆瀣一氣，不過我聲明，你們真敢亂來我也敢。看看誰事大！”

  於琅哭笑不得：“你找我們商量，現在又放狠話。你是不怕我們就放棄算了？你覺得我們綺麗傳媒是我缺這麽一個資源，還是陳楓缺這麽一個綜藝？”

  “少來。”

  韓為開口：“你不同意一定是沒好處。可你要是同意也絕對不是什麽人情關係，裏麵肯定有利益吸引你們。”

  於琅嗬嗬笑，陳楓下麵繼續摩擦他。韓為撥開她的腿，拉著白淩薇的手輕輕拍著，被她掙脫捶了一下。

  “不行啊。”

  韓為思索：“讓她們幾個知道你們也參與了策劃，估計不敢同意了。肯定不會來。”

  示意於琅：“如果她們都不來，你們上節目也沒用。”

  “沒那麽嚴重。”

  於琅開口：“而且我也不信她們會怕陳楓。尤其董晴柔，甚至歐瑤估計也不會怕。不過你有本事，她們同意的原因也和你來這裏做陳楓思想工作一樣順利嗎？”

  韓為點頭：“其實我的本意大家都能理解。”

  韓為開口：“麵對事實就是我比較渣，和她們都有事。我也不敢保證誰會不會就爆出來。我出事之後失憶了，但是做事謹慎，可是失憶之前……陳楓。”

  韓為對著陳楓：“記得彭柯弄的那個照片。你敢保證下一次再有類似也不會曝光？也不會有影響？那照片沒出來之前咱倆誰都不知道有這麽個東西。”

  陳楓想了想，看著於琅：“我知道他的意思，這一次好好運作的話，節目本身爆不爆都無所謂了，能借這個機會給圈內外透出一點風，就算以後有個風吹草動，圈外至少不會覺得特別突然，我們也有準備可以借機公關。是好事。”

  白淩薇不確定：“可是透風的話，會不會記者如同鯊魚似的蜂擁而至？”

  看著韓為：“你之前直播時候給三個營銷號一個小媒體錘死了。你確定其他媒體不會兔死狐悲以後盯著你？”

  於琅擺手：“所以要運作，而且凡事有利弊，這樣一來韓為至少媒體沒實錘不敢亂來，是震懾住了。其他藝人也有好處。”

  互相繼續聊著也不多說，吃完飯韓為就暫住酒店，明天再走。

  於琅和白淩薇各自回去不提。

  沒多久，陳楓就來了。

  實際上她肯定會來，都好久沒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