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3. 第肆百一十四章 逃出升天
作者:柒十二      更新:2020-03-12 04:12      字數:217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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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為兩人現在仍舊身在囹圄之中。∑頂點小說,

  銀濤並不便將所有事情都一五一十詳細地告訴司語。

  不過光是如此,對司語來說也是足夠了。她一直未說話反駁或是質問,並不表示她聽銀濤言語時沒有在過腦子。

  銀濤言簡意賅地講完後,也並沒有急著要征詢司語的意思——他仿若是往油鍋中滴了一滴水,隻待油鍋沸騰。

  於是他仍盤腿席坐於地,繼續調息著自己的衍力。

  司語稍微出了會兒神。

  片刻後,複又開了口。不過這一次卻不是再問皇帝之事,更似是無話找話而言。

  “都說你是定華派的年輕弟子中最聰明的一人,那你是否有方法應對我們目下的窘境,讓我們全身而退?”

  銀濤隻要一調動衍力,它們就會立馬被吸附進玄石中。這樣來回幾次,他也就放棄了這個想法。

  他睜開眼,站了起來:“大人之所以遇如此境地,實是在下所害,在下本想著能夠借用定華派的調息術恢複些許衍力,卻是不行——”

  “我們深陷這囹圄中全托福於你,這點我倒是不反對,”司語絲毫沒有緊張感,此時反而是笑道,“所以說,定華派最聰明的人也不過如此,現在沒有辦法讓我們脫身了?”

  “請大人放心,在下再不濟也不會讓他人因在下的牽連而失了性命。”

  “哦?這話說得可有些大,這天下最大最愚蠢的承諾便是說自己能保別人的安危。”

  銀濤對司語的話不以為然,說道:“那還請大人多多見諒在下之後所言所為。”

  他說完後,便來到木欄旁,衝那個看守他們的人招了招手,笑容滿麵地言道:“這位大哥!”

  那人許是被盯得心裏有些發毛了,拿刀一拍木欄,嚷道:“幹什麽!幹什麽!笑什麽笑!”

  “現在就這位哥哥在,我也就不瞞哥哥了,我與那齙牙子實際並不認識——”

  那人用鼻子哼了一聲,道:“老子知道你不是個好東西!不過你現在跟老子說這些也沒用,你死你活全看我大哥的安排,與老子無關。”

  “哥哥莫要急,等我說完嘛,”銀濤笑眯眯地說,“小的實際上是個做皮肉買賣的,這小婆娘也不是我的娘子,隻是小的賺錢的活兒。”

  那人饒有興致地打量了他們兩人一遍,問道:“那怎的隻你二人?老子可是聽說,搞你們這種皮肉買賣的,手下的婆娘可多得很。”

  “誰說不是呢,”銀濤故意頓了頓,見對方上了鉤,然繼續說道,“小的本來是在延定城裏做買賣,近來聽說朝廷召集江湖上的各路英豪上京幫忙打仗,小的就想著那裏恐是個大市場,便是帶著婆娘們上京來了,可路上遇到他娘的土匪——哦——不,是跟哥哥一樣的綠林好漢,當時路上還有許多商車,最後就我跟這婆娘逃走了——”

  那人笑了起來,顯然是聽了進去,興趣盎然地問道:“那你的那些婆娘就被搶走了?”

  “不知道,反正定是找不回來了,”銀濤越說越入戲,一臉無奈地歎口氣道,“好在跟我逃出來的這小婆娘‘功夫’算是好的,一路過來也給小的掙了不少盤纏——這不馬上就要到京城了,小的想要補些‘貨品’進來,畢竟就算這小婆娘‘功夫’再如何好,小的也不可能靠她一個人把生意給做起來,所以便經人介紹認識了齙牙子老哥,小的便給了齙牙子老哥三百兩銀子買了三個姑娘。”

  “三百兩?!”那人是驚得嘴巴都合不攏了,“這老雜種!老子跟你講,你小子是被他給騙了,莫說三個婆娘,就是一個婆娘他也給不了你,這寨裏的婆娘豈是他這老雜種可以碰得到的。”

  “真的?怪不得今日他那麽著急撚我們走,”銀濤故意氣得拍了掌木欄,“小的要早遇上哥哥就好了,那齙牙子不僅騙了小的三百兩,還讓我的這小婆娘陪他睡了一晚,小的可是虧大發了!”

  “你這小婆娘昨夜陪了齙牙子?”那人麵露淫光地轉眼看著司語,“可真是浪費了。”

  “還不止他一個呢,他還叫來了他的那個腿腳不便的兄弟。”司語委屈嘟囔嘴道。

  “哎喲喲!怪不得這兩個老雜種今早看著沒精打采的 !”

  銀濤見那人笑得臉都要開花了,知道時機已到,便進一步言道:“哎!要不這樣!現在這裏就隻我們三人,哥哥要不試試這小婆娘的‘功夫’?”

  “耶——這不好——大哥知道了不得了——”

  “你不說,我不言,誰又會知道?”銀濤壓低聲音,說道,“小的隻求一件事,哥哥試過後,便能確定小的所言非虛,到時候一定要幫小的們求求情。”

  “恩,你說得有理,若這小婆娘把老子伺候得爽了,那你小子就沒有說謊,老子肯定會幫你證明,”他完全放鬆了警惕,已經是掏鑰匙準備開鎖了,“不過事先說好,到時候,你他媽別提老子玩了這小婆娘的事。”

  “一定,一定!”銀濤轉眼一瞪司語,“快去!拿出你的看家本事來,把這位哥哥給伺候好了!”

  “你小子別那麽大聲!”那人是開心得很,他麻利地打開了牢門,伸手便來摟司語的肩膀,“小娘子……”

  不過,司語倒真是很快讓此人見識到了自己的功夫。

  那人的手才搭在她肩膀上還沒落穩,司語已是奪過其腰間佩刀,在其喉嚨上戳出了個窟窿。

  血像是泉湧一般,咕嚕咕嚕往外冒。

  那人捂著自己的脖頸,瞬間整個手都被染得鮮紅,血液仍不斷地從其指縫間溢出來。他驚慌的望著司語,說不出任何話來。

  司語繞至其身後,一刀割斷了他雙腳的跟腱。

  “這功夫你可喜歡?放心,你現在不會死,滿腦子一堆汙言穢語,”司語冷冷地說,“我可要讓你那也走不了,眼睜睜看著自己的血流幹。”

  那人雙腳跪地,因司語的刀快,他的身體仍舊未覺察出疼痛,而現在他更多是恐懼,綿延不斷的恐懼。